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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我們也不需要跑著去等車,搶車座位了。
給李欣悅發了個訊息,說在我們這邊的車站等她,車從她們學校那邊發車。
阿鋒等到車就先走了,我等了二十分鐘,和李欣悅上了同一輛車。
只是剛上車,我就看見李欣悅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她旁邊還有個男生,中分頭,穿的跟她們學校一樣的校服。
他戴著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臉。
李欣悅看見我上車,看了我一眼然後看向窗外。
我還是走了過去對那個男生說:“你好,能換個位置嗎?”
誰知那男生一愣,指著李欣悅說:“哦,我們是同學。”
我臉一黑,坐在了他們後面。
還好都戴著口罩,那男生看不見我充滿敵意的臉色。
車子啟動,售票員這時來收錢,我看見那男生幫李欣悅付了車費,原本我打算幫她付的。
最後我自己付自己的十三塊錢車費。
一路上,我思考著那男的是誰,是李欣悅的同班同學,還是她的追求者。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醒來後,已經是二十三公里外的小鎮。
李欣悅和那男生先下了車,我迷迷糊糊地跟在他們後面。
下車後,就聽見那男的對李欣悅說:“那我就先走了。”
李欣悅:“好,再見。”
等男生走了,我才走上前去,跟在李欣悅的旁邊。
李欣悅看了看我,笑了笑。
我:“淦。”
雖然很感興趣,不過我也沒問那男生是誰,畢竟他自己都說了,是李欣悅同學。
李欣悅也不想解釋,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
送她回到家,一路上我們聊著最近新出的歌,還有我們學校新校區挖出了明代家族墓。
李欣悅表示也知道,她刷影片看到過。
聊起上次我們學校舉辦的運動會,李欣悅也是這才知道,我也去參加了開幕式表演的。
聊天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有那麼一瞬間,我總是想把時間定格在某一刻。
是李欣悅溫柔的笑容、長髮披肩,是琪琪甜甜的笑容、兩個丸子頭,是何佳星清澈的眼神、雙馬尾辮……
把李欣悅送回家後,道別後目送她進去,我才離開。
小跑趕去上面的車站,花上兩塊錢坐公交回家。
回到家先給爺爺奶奶打了個電話,她們做好了飯菜等我回家吃飯。
每次回家還能吃上家裡養的雞,爺爺奶奶說怕我在學校吃差了。
不過我高中確實吃得很好,雖然總說食堂飯難吃,但確實能吃飽,而且還長胖了。
況且還有砂鍋米線、螺螄粉、七掌櫃自助火鍋這些我青春裡忘不了的美味。
也有小白帶的小籠包、校門口的路邊攤、狼牙土豆、煎餅果子、手抓餅……
所以高中,真的是最快樂的時光。
晚上吃著飯,跟爺爺奶奶也聊起我們學校新校區挖出古墓的事。
洗了碗,我就回到臥室,寫老袁說的徵文,給學校海潮報投稿。
寫了些,晚上再陪阿鋒和濤兒玩明日之後。
濤兒是這遊戲的老玩家,初中就開始玩了,我初中知道有這遊戲,也玩過,後面就沒玩了。
直到上了高中,阿鋒和濤兒叫我一起玩。
我們開著麥聊著天,肝著遊戲中的材料,或者一起打本,這些都是我們回不去的曾經。
晚睡必定晚起,第二天一覺睡到大中午。
起床先找手機,然後看手機訊息。
老袁在群裡艾特我們,今天晚上來學校了就不聽寫默寫了,星期一星期二要期中考試。
然後就是老袁提醒我們要去做核酸,該打第二針疫苗的可以去打了。
我沒滿十八歲,所以暫時跟十七歲的我沒什麼關係。
看完訊息,我給手機充上電,然後下去洗漱,幫奶奶做中午飯。
下午沒什麼事,我想晚點走,剛好爺爺要去砍竹子,弄回家編柵欄。
我吃了飯,洗碗,休息了半小時,就和爺爺一起去幹活。
我們這邊竹子也挺多,爺爺砍好後,我用雙輪車拉回家。
幹完活,下午兩點多我把澡洗了,然後開啟充滿電的手機,給李欣悅發了訊息,說晚點走。
阿鋒也發了訊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