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六月,盛夏來臨前的第一個月,期末放假也只剩一個多月。
但是高二下冊的暑假要開始補課了……
我們都換上了短袖,小城的疫情好像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有專家說,夏天是疫情最少的時期。
但沒想到,那是全國疫情的又一個開始。
全國18屆的高考也只剩幾天。
我們19屆緊隨其後還有一年,不過職高,更多的是走單招。
這天,上著課,唐琪突然對我說:“我不想當班長了,好累,我想擺了。”
右邊的小白也聽見了,問:“怎麼了哦唐琪,你不行了噢,你看看李鵬都去了本科班。”
唐琪苦笑地搖了搖頭:“不跟他比,我只是覺得走讀生當班長比較累。”
我趁機調侃:“主要是海賊王:熱血航線上線了,還有最近火影的活動比較多,王者又玩不過來。”
唐琪不可否認,這是他平常最喜歡的遊戲。
“有一些影響,最主要的是我也在糾結,想去本科班,班長的職位又太得罪人。”
唐琪對我和小白吐槽道,小白叫他加油,不要放棄。
而我只是很平淡地對他說:“那就幹你想幹的事,我還等著有空和你王者單挑呢,平時也可以一起去吃龍門砂鍋米線。
放短假不那麼忙,偶爾聚個餐,學習也該好好努力一把了,你不缺天賦,只是沒李鵬那麼努力。”
唐琪:“我怎麼感覺你在損我,不過,謝謝了。”
我笑了笑:“沒事。”
以前唐琪也經常開導我,和他聊天很舒服,他會先聊我感興趣的,然後聊我想聽的,最後才聊他自己,順便給我們答疑解惑開導人生。
所以,高中有唐琪這麼一個情商高的學霸同學,青春裡少了好多煩惱和迷茫。
甚至上了大學,你還會尋找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如果沒有,你會很期待遇見。
之後,唐琪也是給老袁說了這件事,老袁沒有強求,趁著晚自習開了個班會,競選班長。
最後住宿生陳俊當選了班長,他也是團支書,班職比較多。
選好新的班長後,老袁又突然要給我們換座位。
有很多人都開始抱怨,畢竟高二都有了自己固定的圈子和人。
特別是後排的同學,換座位換到前面來的話,睡覺玩手機都不安逸了。
比較跳的本科生劉梁倒是無所謂,他們幾個坐哪都能跳,跟誰都能聊得來。
花了一節課調換了座位,最後我還是和唐琪坐在最左邊靠窗的位置,他靠窗,我坐過道旁。
只是小白走了,他和一個叫王宇的坐一起,在最右邊第一排,我和唐琪是第三排。
我倆後面坐的是濤兒初中最好的朋友李峰,李健也坐我倆後面。
前面是程成和劉祥,他倆成績都不差,都是班上前十。
我好像有一種錯覺,成績好的全都圍著我。
下了課,小白就叫上我一起去學校足球場轉轉,雖然只有十分鐘。
到了操場,天還沒有完全黑,現在已經是七點四十幾,夏天的夜晚總是黑得最晚。
學校後操場的圍牆邊,有一個小賣部,是校外的,但在圍牆邊吆喝,老闆娘就會端著一籮筐的小零食和飲料出來。
之前我們最喜歡去那買,因為學校裡的兩個小賣部,都沒有賣辣條。
走在操場草坪上,小白一手靠在我的肩膀上,對我抱怨:“唉,以後我們不是同桌了。”
我笑著攤了攤手錶示無所謂,然後安慰他:“沒事,下課還不是能一起上廁所、一起買東西,一起逛逛校園。”
小白點了點頭。
學校後門沒有看到保安,到了圍牆邊的小賣部,我大聲吆喝著:“老闆娘,買東西~”
小白拍了拍我,有些無語:“你聲音小點兒,待會被抓了。”
我放聲笑了笑:“不會。”
買了些零食,都是五角錢一包的,現在還有雪糕賣了,不過我們沒買。
買好後,小白才發現沒有帶現金,手機在教室,還好我有一點現金:“沒事,我請你。”
小白也沒有拒絕:“那好吧,下次我請你。”
付了錢,我們慢悠悠地在操場上走著,突然就打響了上課鈴。
我倆笑著向教室跑去。
教學樓還是太遠,氣喘吁吁地進到教室裡,還好老袁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