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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放學,同學們又是一窩蜂地湧出教室,老袁在後面喊著:“出校門戴好口罩。”
事實上,我們上課也戴著口罩的。
還有同學問:“睡覺戴不戴口罩?”
“跑早操戴不戴口罩?”
……
第一天,勞動委員也就沒安排打掃衛生的,他留下了自己打掃,我也幫他一起打掃,小程在教室裡看小說還不急著回去。
阿鋒和濤兒都在教室裡給手機充電,雖然他們也有充電寶。
當然也有晚自習放學後,在教室裡充充電寶的,第二天一早就充滿了。
平時教室充電的位置也就那麼幾個,所以住宿生有些會讓走讀生幫忙拿回家充電。
我以前就經常麻煩小白,帶早餐、充充電寶。
這大概就是走讀生的使命。
今天晚自習下課十分鐘,小白就叫我和李笑去後操場的圍牆小賣部買零食吃,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夏天、晚自習課間、操場、晚風、小賣部。
還有最好的朋友。
打掃完衛生,我和阿鋒濤兒一起回宿舍,小程跟勞動委員走了。
濤兒叫我們晚上繼續上號打遊戲,阿鋒說:“明日之前刪了一次,前幾天又重新下回來的。”
我們玩遊戲就是這樣,玩各種各樣的遊戲,覺得很好玩的,總是刪了又下,下了又刪。
阿鋒又把使命召喚下回來了,還叫我們一起玩,我和濤兒立馬就下了回來。
晚上宿舍樓不熄燈。
我們慢悠悠地去洗漱,熱水很多,也不會停。
插上水卡,接一盆水洗臉,然後刷牙。
奢侈地用熱水洗腳,劉祥平時都是接一桶熱水回去泡腳。
有時候我懶得去人擠人搶熱水,於是早點回寢室,幫劉祥打一桶熱水,等他泡完腳我又接著泡腳。
晚上自覺地把燈熄了,在學校宿舍,就不習慣開燈是怎麼回事?
把門關好,劉祥又下意識地用掃把把門抵上。
雖然我們5-11來了兩個新室友,但也沒有想象中的徹夜長談。
倒是程成睡的上鋪,跟班長是面對面,他們家又是一個地方,所以他們在聊著天。
我睡的下鋪,上鋪是楊志。
洗漱完早就把水卡給了小程,然後回到宿舍跟阿鋒和濤兒打遊戲,遊戲剛好更新完成。
八月底晚上還是很熱,宿管阿姨把整棟樓的風扇開啟,有很多同學脫掉上衣,露出他們長期鍛鍊後健碩的肌肉和腹肌。
晚上玩到十一點半,阿鋒準時睡覺,我聽見隔壁門開啟的聲音,是每天睡覺前都要去上個廁所的阿鋒。
我也出去上了個廁所,剛好遇見在後面追著阿鋒的濤兒,我們三個去廁所來了個偶遇。
上完廁所回去就睡覺,進入在校園裡的第一次夢鄉。
一夜無話。
補課不用跑早操,所以第二天我們一覺睡到七點半。
還是小程過來叫我們起床的。
他昨晚十一點睡覺,早上自律地七點醒來,早就洗漱完了。
起床,疊被子,還好昨天被子曬了的,程成沒有曬被子,早上醒來身上有點癢。
昨天寢室衛生也打掃了,沒什麼垃圾,今早上索性不再打掃。
小程把水卡拿給我,我說不用,夏天就洗冷水臉,漱口。
八點打預備鈴,七點五十五極限去食堂吃早餐面,要不是為了等隔壁的阿鋒,現在不在一個宿舍了,還得一個宿舍一個宿舍地叫。
勞動委員、小程他們兩三口就吃完了,阿鋒吃得慢,但比我快。
吃了他們就先去了教室,結果還是遲到了,老袁在教室門口守著,來一個就領一板子。
我自然而然也捱了老袁沉重的一板子。
因為高三了,所以每天必須早讀,他們還想著早讀都不上,老袁就安排我們出去拍小組作業。
早讀讀文言文、古詩詞,還有課文,有時候是英語單詞,漢語成語和古今翻譯。
我們這邊目前只有我們這一個班,但早讀的聲音還是傳得很遠。
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我臉龐,灑在晦澀難懂的文言文那一頁。
早讀結束,老袁就叫我們去教室外的廣場集合,按上學期的小組成員站一起,集合完各自去拿攝影裝置。
我們小組成員是小白、唐琪和我,小白負責拍攝,他隨便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