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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作弊的同學,沒有一個進前十,作弊都沒進前十,他們這次丟臉確實丟大了。
主要是老袁一直在教室裡坐著,一位老袁叫過來的監考老師,一直在後面坐著。
還有一位老師,負責遊走,遊走走廊與教室之間,他喜歡悄悄出現在教室後門。
老袁也時不時端著凳子坐在前門位置,一半看教室裡,一半看走廊上的情況,卡視野。
我也沒進前十,因為語文被削弱了,總分只有一百分,我拿了七十八分。
數學和英語滿分總分也都是一百分,我加起來語數外總分一百四十八,排名十三名。
排在我後面的,毋庸置疑,都是考得更差的,語數外總分一百三四都沒有。
而老袁說過:“單招考試,一般的單招學校,收分都是語數外一百四左右,差的學校語數外一百二左右。”
我算了算,自己的真實成績也就在一百二,不過,有書讀就夠了。
只是,語文不能出一點錯,低於七十分不行,英語和數學看著辦,湊夠四五十分就行。
小白這次考進了前十,我也真心為他感到開心,他努力了那麼久,每天我都能看見他,不是在學習就是記單詞,心無旁騖。
努力就應該被看見,他值得這樣。
年級排名放出,彷彿才是一個更大的重磅炸彈。
有多重呢,李鵬,很遺憾,沒有拿下這次年級排名第一。
也不是幼師班的琪琪,琪琪姐之前拿過一次年級第一,但她現在要藝考,每天都在練舞,沒時間學習,語數外課程就落下了。
所以,這次年級第一我不認識,於是也不在意了。
唐琪,在年級排名中,拿下第九的位置,李鵬在第七,其它前十的位置,竟然都是服裝班。
當我們問到老袁這是一個什麼班時,老袁說:“這是服裝、紡織專業的本科班。”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們服裝班,都是要考成都最好的專科學校的,那所大專全名叫成都紡織高等專科學校。
而且,後來她們一個班,還真的十幾報考,十幾個人考上。
這就是實力的懸殊,本科班肯定是初中基礎好,來了職高,與我們不同的人。
老袁又給我們說了很多單招的事,我們都很嚮往,認真地聽著,因為單招離我們越來越近。
單招就是我們的高考。
老袁說:“單招只能選擇一個學校,網上報名後,去那個學校考,考不好回來,繼續參加高考,考上,可以出去實習,坐等拿通知書。”
不過老袁也說:“單招落榜,屬實有些不好見人,回學校來發現,身邊一起考高考的,都是本科班,全是優秀的人。”
聽到這我心裡咯噔一下,有些慌神了,以至於後面幾天晚上做夢,都是夢見我去花城單招考試。
我也是趁機問了老袁:“花城有一所機電學院,袁老師你覺得怎麼樣?”
老袁點了點頭,明顯也知道這所學校:“去年有考這的,收分很低,語數外一百二都不要。
你考一百四,肯定不能去這哦。”
老袁剛開始說,我還鬆口氣,結果袁老師不想讓我考這,他以為我的真實成績很好,想讓我考更好的。
教室那邊的小策聽到這也笑了,看了看我,我哭笑不得,我還是抄的他的呢。
班上同樣是一個寢室的程成也聽我說過這個學校,他嬉皮笑臉地問老袁:“那我可不可以去?”
“你要去把你腿打斷。”老袁氣憤地說。
我們笑了起來,程成也尷尬地笑了笑。
程成平時都嬉皮笑臉,不過,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他好像不是表面那種真正地開心過。
因為,我發現,他晚上會躲在被子裡哭。
一開始我以為是他家裡出了什麼事,後面,他幾乎有好幾天,深夜凌晨都會躲被子裡哭。
他對鋪的陳俊也發現了,叫他別哭,掀開被子看,程成兩眼無神。
我感覺…他就好像是陽光型抑鬱症?
他喜歡聽歌,每天下午中午放學回寢,都迴圈播放著網易和酷狗裡的歌,有很多歌真的很壓抑,我聽了都覺得煩躁。
平時見他一個人打遊戲,一個遊戲打完換另一個遊戲,好像刻意表現出一副很忙的樣子。
早上程成還會莫名乾嘔,我以為他有胃病,但其實抑鬱症也會有這樣的症狀,很多人不知道,因為抑鬱症就是情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