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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寫我是不會作弊的,當然,聽寫肯定要作一下弊,我英語本來就差,單詞記完就忘,一個小時在那洋洋灑灑記大半個單元單詞,到頭來只記著五六個。
聽寫老袁的要求是不能錯兩個單詞以上,默寫是不能錯。
所有人把本子筆準備好後,老袁宣佈開始默寫:“先默寫國殤,再寫歸園田居,最後寫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
默寫得有點多,因為最後一次,不過跟之前的默寫《琵琶行》全詩比起來,還差些檔次。
默寫快的二十分鐘,慢的三十分鐘。
到了那個時間,老袁就讓我們全部停筆,翻頁,開始聽寫。
我的同桌不再是英語課代表的小白,劉祥也會寫,但只能保證對一半,他也需要作弊。
蔡老師就屬於是廢了那種,一個單詞也不會。
所以,我們有了更高階的作弊方式,等全都聽寫完交上去,下了課自己去把本子又拿回來,自己改,聽寫想對幾個對幾個,想錯幾個錯幾個。
我一般控制在四個左右,因為英語本來就差,全對就顯得不正常了,控制在錯兩個的人又太多。
老袁唸的單詞聽起來很熟悉,就是寫不來,中文意思都不知道,有時候老袁會提醒幾個,李健他也會說:“是旅遊的意思嘛。”
老袁看著他:“自己猜,可能是嘛。”
聽寫完,老袁叫第一排的去收,第一排的英語交給英語課代表小白,語文教給我,我之前是語文課代表,每週的聽寫默寫就是我安排的。
我和小白的交給班長,班長的交給第一排。
聽寫默寫剛好一節課,甚至耽誤了五分鐘下課時間。
“快快快。”
“小白把我的聽寫拿回來我改一下。”
“自己找嘛。”
下了課老袁一走,我們就開始操作,該改的改,默寫我看都不看一眼,聽寫完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對多少。
晚自習剩下兩節課,老袁開始收拾人,戒尺又換新的了,老袁自己收拾不過來,就叫紀律委員來幫忙打板子。
這段時間的違紀情況也一併收拾了。
離譜的是,我好久之前跟唐琪上課聊天被記,唐琪都走了,我還要挨幾大板子。
冬天挨板子手都是麻的,還好紀律委員打得也不重,要是老袁來,那手都廢了,整個手掌心都是紅的。
不過老袁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沒有親自來,而越到高三,老袁收拾我們的次數就更少了。
以前我們太跳,把老袁惹氣了,他才收拾我們,收拾一節課,完了教育我們兩節課。
老袁總是說:“你們以為我想收拾你們嗎?
我帶了這麼多屆,你們是我帶的最後一屆畢業班,以後我不會再當班主任,甚至會不在這裡當老師,回自己開州工作。
我是真的想把你們帶出來,都考上大學,管它公辦民辦,當然最好都是公辦,結果嘞,你們現在這樣還想考大學……”
其他班的班主任,跟老袁關係很好,都是一個專業課的班主任,以前那會兒,老袁出差,旅遊管理二班的班主任就來幫老袁代課。
還有汽修班的班主任。
一般他們都是給我們上自習,然後吹吹牛:“你們老袁對你們真的好,以前老袁帶了一個班,收拾學生,直接關在辦公室打,學生處主任都攔不住……”
老袁收拾完人,晚自習還剩最後一點時間。
袁老師站在講臺上,看著教室裡的我們,他感嘆道:“高一那會兒都還是群青澀的娃兒,現在都長大了哦。”
我們都笑了笑,雖然剛剛才捱過打。
我回頭看了看,每個人的臉上都展露著自信的笑容,蔡老師那有我們高一以前軍訓的照片,前段時間才給我看過,那會兒我們都把膽怯寫在臉上。
“有些人都長高了。”
老袁說完,點了幾個人,讓他們站起來看看。
王宇和小章這學期最明顯,長高了至少十厘米。
晚自習下課鈴一響,老袁就宣佈放學,除了留下來打掃衛生的,其他人跑得倒是快,剛出門影子就看不著了。
我不急不慢地回寢室去,想起晚上要聚餐,於是我又去小賣部買了瓶水,晚上寢室可沒有水喝。
回到寢室,大家都回來了,我們把門反鎖,板鴨、臘腸、柚子、啤酒什麼的全都拿出來。
鄭陽還不知道我們要聚餐,他只知道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