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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彿被人調了加速鍵,以前是一天接著一天地過,現在是一週接著一週。
轉眼又是大雪之後的一週。
說是大雪節氣,但並沒有真的下雪,倒是這段時間,經常下著雨。
很期待小城冬天再下一場大雪,給我們的青春,最後一次冬天,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滕老師這段時間對我們不是一般的好,晚自習拿來讓我們去打籃球。
當然我們不打,是那些想打籃球的同學好久都沒有打過籃球了。
因為高三我們沒有體育課了,最開始還有一週一節,現在啥也沒有,搞得高三躺平的人就越來越多。
但還是有自己每天下課,放學就去打球的。
晚自習他們去打籃球了,我們就坐教室裡擺龍門陣。
小白坐了過來,讓我教他怎麼p圖,他說:“陳林生,你到底用的什麼p圖軟體?”
“不告訴你,告訴你,你還不得給我p一百張表情包。”
“不得,最多五十張。”
“呢嘛…”
最後我還是告訴了小白,他說只p李笑的表情包,保證不p我的。
我信了他的鬼話,告訴了他:“暴走p圖,我用的暴走p圖,不要告訴別人,這個p圖軟體太噁心了。”
小白:“好。”
冬天大家已經開始穿棉襖,或是羽絨服,裡面穿保暖衣,除了秋褲,其它的保暖衣褲都穿上了。
我記得很早之前,琪琪和李欣悅送過我一樣的一條圍巾,不過現在我沒戴了,放在家裡不知道堆在哪去了。
“陳林生,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
我看了看小白,繼續抄著他的數學作業,同桌唐琪打球去了,他的課桌和抽屜裡都很亂,一動好像就會塌一樣。
所以唐琪說了自己找他的數學作業,我乾脆就不抄他的了。
小白:“你為什麼這麼賤?”
我:“滾。”
……
某天的一個早讀課,天氣太冷了,今天又下起了中雨。
我把窗戶關了關,窗簾也拉上,外面地磚上被雨沖刷了一遍,乾淨如洗。
上著課,一隻黃色小狗跑了進來,前排的同學喊了聲:“是狗學長。”
我們都笑了起來。
臺上的老師說:“什麼學長哦,你們就是最高的一屆。”
“哦,原來是狗學弟。”
“學弟這邊坐。”
狗狗是進來避雨的,甩了甩身上打溼的毛髮,然後走到我們這邊的走廊中間坐下。
小狗看著黑板和講臺上的老師,好似也在聽課。
結果還沒聽到下課,狗竟然都睡著了。
“老師,天太冷了,狗都睡著了。”
同學說完,我們都笑了起來,把小狗驚醒了。
講臺上的老師說:“夏天熱,你們睡得著,冬天冷,你們還是睡得著。”
“說明我們這個年齡身體好,在哪都能睡著。”
外面的雨小了些,小狗獨自走出了教室,老師繼續講著課,我們繼續聽著,窗明几淨,日復一日。
……
好久沒有一起去吃冬天的螺螄粉了啊。
“說好的冬天一起去吃碗熱乎的螺螄粉。”
“還有龍門的砂鍋米線。”
“那走啊,愣著幹啥。”
某星期五的下午,我、小白、李笑,小章還有濤兒,阿鋒和小程,我們七人一起出校門,去學校對面那條巷子裡吃柳州螺獅粉。
不知不覺,我的朋友也這麼多了,而且都成了固定的,每一個的交情,都不是普通朋友能有的。
他們這幾個,哪一個沒跟我吵過鬧過,難怪,不打不相識。
李笑又穿上了去年他那件黑色長棉襖,他梳著跟小白一樣的中分頭。
阿鋒長期戴著眼鏡,他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戴眼鏡的,濤兒和小章的視力是最好的,他倆怎麼打遊戲視力都不降。
小程也是,小程深夜打著燈看紙質小說都屁事沒有。
我倒因為以前熄燈後打遊戲,已經近視一百來度了。
阿鋒、小程是我們當中最社牛的,小白和李笑永遠走在最後,小白一隻手搭在李笑的肩上,笑著說著悄悄話。
濤兒和小章聊著遊戲,我跟每個人都聊兩句。
一般一起出去吃飯,也都是我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