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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課,過得很快。
一節課四十分鐘,時間吶,它是一點也不給老師留情面。
有時候數學老師滕老師一道大題還沒講完,下課鈴突然就響了。
英語老師總是打扮的很潮流,英語也是我們學得最少的,雖然數學課是最少的。
英語課的時間過得慢,也許是我們覺得它枯燥。
現在我承認讀職高大都不會好好學習,但只要在學校,在課堂上,或多或少都有學一點。
只要是聽了的,印象都很深。
語文老師廖老師從不拖堂,很自律講二十幾分鐘的試卷,吹十分鐘的牛,跟我們聊天之間,下課鈴就響了,廖老師也跑了。
今天下午放學後的教室裡,神奇地能看見天邊的紅色晚霞。
還在教室裡的同學全圍在窗戶旁拍照,記錄屬於他們的青春。
原本我以為自己拍的照片已經夠多了,沒想到走讀生張航拍的照片才是最多的,無論是高中時期,還是我們的各種照片。
畢竟之前的很多表情包,都出自於他手。
張航這個人算得上是我們班最高的,長得也很帥,喜歡穿李寧,無論衣服、褲子還是鞋子。
他之前想吃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我借他飯卡刷了一頓讓他體驗。
他對人很好,之前我們在操場圍牆那邊打乒乓球,他家就在圍牆那邊的小區樓上,夏天見我們中午打球,還給我們扔雪糕吃。
說起來,之前的每年盛夏,都過得很快樂,雖然悶,坐在教室裡耳朵和臉發燙,但窗外每天晚自習前都能看到晚霞。
小白出去吃飯,問我需要帶些什麼,我想了想說:“帶個學校門口,五塊錢的飯糰吧。”
其實我還想吃狼牙土豆,班上胡滔他家賣的那種,但這樣就得花十塊錢,而且可能晚上回寢會餓。
高中似乎就是吃得多,餓得快。
所以我打算下午吃個飯糰,晚上和小程、阿鋒一起去吃夜宵,濤兒表示也要吃夜宵,到時候一起去。
小白吃了飯,下午來了教室裡,把飯糰給我後,說:“走,去操場走走。”
“我飯還沒吃呢。”
“邊走邊吃。”
“丟人。”
小白:“丟什麼人,沒得人會看你的。”
“行行行。”
我開啟飯糰,外面是一層壽司,裡面包了火腿、胡蘿蔔絲、竹筍啥的。
教室後面的李笑看見我倆出門,趕緊跟了上來。
“去哪你們?”
李笑問,他穿校服的時候給我一種很乾淨、很帥的樣子。
“操場。”
我說著,又咬了一口飯糰。
“走,一起。”
“好。”
操場上有晚霞,餘暉照在雲朵上,光是雲朵的反饋。
李笑跟小白勾肩搭背,我看著他們的背影,跟高一時的他倆一模一樣。
吃完飯糰,我走上前去,陪他們聊著天。
李笑走在中間,一手搭小白肩上,一手搭我肩。
“你們以後大學考哪?”李笑問我們。
小白笑了笑:“李笑你還想考大學。”
“滾。”
我們轉了幾圈,就回教室,小白還要繼續記單詞,他現在的目標已經找好了——成職院,並且在為之努力。
李笑過著每天打遊戲的生活,但他好像也不迷茫,我也不知道,反正自己每天打遊戲的話,只會感覺渾渾噩噩。
晚自習放學,我們四個約好了一下課就跑,到食堂搶夜宵。
阿鋒跑得太快還摔了一跤,我連忙過去準備扶他,他自己起來了。
“沒事吧。”
“沒事。”
阿鋒看了看自己的手,搖了搖頭。
我們一人買了碗四塊五的蛋炒飯,兩年半來都沒漲過價。
還有小城最好吃的滷味豆筍,兩塊錢一根,小程有錢拿我們飯卡刷了個鴨翅,阿鋒和濤兒都買的豆筍。
找了個空位置吃夜宵,晚上食堂位置很多,就是熄燈早,他們賣完夜宵就關燈關門。
上次我們吃著飯,燈就被掐了,食堂外面是大棚,旁邊右邊是俊院大門,前面是廠區,之前還出過火災。
“你為什麼不吃鴨翅?”小程問我。
我看了他一眼:“沒錢。”
阿鋒趁機煽風點火:“你飯卡的錢都被他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