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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或者就是睡著了,他睡得挺早,挺自律的一孩子。
李鵬的照片有一張是他自己發給我的,他去插秧,臉上都是泥,拍了張比耶的照片發給我。
還有兩張是那會兒我們還在一個寢室,李鵬打著手電在床上學習,隨後指著誰在說話,讓我想起了一張表情包,吃shi呀嘞~
李鵬上課教別人做題的照片不知道是誰拍的,估計當時叫了李鵬一聲,李鵬一個回眸,有些懵逼。
我覺得最搞笑的,還是小章和濤兒在那偷水,我們教室裡有淨水器,可以接水喝。
有一天他們發現了個漏洞,上面的管子可以直接拔了接免費不要錢的過濾水。
後來整個夏天,我們都是這樣乾的。
也算是學費回收計劃。
第二天,我到教室裡,問了問小白,影片看完沒,小白表示還沒看完。
拿出來看時,一堆人圍在他那看,我在自己位置上看戲。
那些人笑小白,問這是誰拍的,小白說:“死人,陳林生。”
同學們喊了喊我:“可以哦陳林生。”
說著還模仿影片裡面小白的表情包,我點了點頭,希望待會兒小白別真實我…
而我做的那個畢業影片,後來,卻沒有一個人儲存,以至於很久過後,群裡找不到訊息,或者就是被清理乾淨。
青春,就這樣留下遺憾。
因為此後,我和他們在校園裡的照片,還沒有那個影片裡的多。
下午放學的傍晚,我和小白、李笑又去學校足球場上的泥土跑道散著步,天邊有落日雲朵,就會有晚霞。
落日親吻了雲朵,才會生長出晚霞的浪漫吧。
我們閒聊著天,李笑告訴我:“小白又去算命了哎。”
小白笑著拍了拍他:“不準說。”
看來小白自己也覺得尷尬,我想起來了,很久之前,小白就在小城裡,去找過算命的算了一卦。
小白覺得很準,他那會兒說過:“高三的時候我再去算一下,能不能考上大學。”
沒想到小白一直記著,現在高三快結束了,還真的再次去算了命,肯定算的考大學。
我好奇地問:“怎麼樣,能不能考上大學?”
小白點了點頭:“能。”
我也點了點頭,要是不能,誰還去那個算命先生那,睜眼說瞎話都不會,給了錢至少也要說些好聽的吧,如果真有本事那就另說。
花錢去聽誇自己的話,倒也不錯。
在我得知收了小白二三十塊後,我笑著罵了一句:“你個大冤種。”
李笑也笑著指著小白說:“算命先生說,他能考上大學,但是六十歲之前,找不到女朋友,都是一個人。”
“噗。”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抱歉,我在想,是不是考上大學也沒明說,是公辦還是民辦。”
小白愣在原地,我和李笑那是笑不活了,笑得肚子疼。
晚霞映出我們的影子,一切都是青春最美好的樣子,而我們,當時只道是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