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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手機打著遊戲,好不愜意。
我感覺他不是來上班的,而是來旅遊的,不知道後面他進廠了能不能堅持下去。
我閒得無聊,出去轉了轉,發現走廊還有一頭可以去我們這層樓的天台,這裡晾著床單被套。
還能直接透過窗戶,看到阿鋒的房間。
此時阿鋒正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猥瑣地笑著打遊戲。
還在跟誰連麥說著什麼。
我像是發現好玩的了,叫上李笑來看,李笑給他拍了張照,報復阿鋒拍他洗澡。
我又去叫濤兒、小章來看,濤兒笑著說:“給他拍張照。”
小章看見床上裸著的阿鋒,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鋒也發現了,往窗戶這邊看了過來。
我們連忙蹲下去,等阿鋒繼續玩遊戲,我們又把臉湊到窗戶前。
阿鋒打著遊戲,始終感覺窗戶上有什麼髒東西。
他扭頭一看,突然出現的四張臉嚇他一跳。
我們笑著跑回自己的房間。
我又出來走到走廊外,湊到窗戶邊看時,阿鋒正在接電話。
掛了電話後,阿鋒出來,小聲地敲了敲我們的房門,我們都出來後,阿鋒說:“聲音小點,你們被投訴了。”
原來剛才是前臺給阿鋒打的電話。
我們都點點頭,這才沒有繼續鬧,回到自己的房間,躺著準備睡覺。
晚上睡覺前,李笑想開冷風,我都感冒了怕開一晚上繼續感冒,於是開了熱風。
二十六度。
晚上我倆都被熱醒,李笑說:“好熱哦。”
我也熱,但起都不想起,李笑找到我藏窗戶上的空調遙控器,把空調調低到二十度,我們這才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阿鋒收拾東西,過來叫醒我們,然後又去叫醒濤兒、小章。
我們起床收拾好東西,拉著行李箱就準備去退房。
這時,我看見我們房間離小章、濤兒房間中間,還有一間開著門的房間。
我說:“昨晚肯定就是這間房裡的客戶投訴的。”
退了房,收到押金後我們出門打車,準備進廠。
阿鋒、小章和李笑一路,先來了輛車,他們就坐車按照我給的地址先走了。
我和濤兒一路,還沒等到車,我突然就想拉肚子,於是在附近一家漢堡店找了個廁所上,順便給他們買了漢堡,讓他們到了等我和濤兒。
濤兒拿著我打包好的漢堡,我們出門就等到了車,坐車到目的地時,才發現這個地址是錯的,這裡是產業園。
但阿鋒他們仨確實在產業園門口等我們。
我把漢堡分給了他們,阿鋒急忙接過。
我問他:“你不是不餓嗎?”
早上我們準備吃早餐,阿鋒說不吃了,直接進廠。
阿鋒笑著說:“你拿過來我就餓了。”
我:“……”
吃飽後,我重新問了中介,才知道在前面五百米,於是我們拖著箱子過去,這一次終於看到了廠,還有我聯絡的中介。
這個中介對我們還算好,說都給我們安排到一個地方,然後幫我們都安排到白班。
後面進了廠裡,廠裡的床上用品被套什麼的太貴了,中介聯絡我們,說她那有便宜的。
確實便宜,比廠裡便宜二十塊錢。
那天,我們冒著雨夜到廠門口去拿的被套,中介親自送過來的。
這個廠也很好,還有兩層樓的圖書館,很大很漂亮,乾淨,裡面還有咖啡店,浴室。
網咖、健身房一應俱全。
進廠第一天我們先抽血體檢,面試啥的,籤勞務合同,第二天才安排上崗。
搞笑的是,只有李笑一個人是白班,我們都是夜班。
第二天李笑幹完白班回來,就說不想幹了,他想跟我們一起上夜班。
上了夜班我才發現並不輕鬆。
我和小章、阿鋒一個車間,這是一個組裝某大型品牌電腦流水線的廠。
他倆才輕鬆,一個拉貨,一個卸貨,有推車,我經常看見他倆就坐在那閒聊。
阿鋒偶爾還要統計電腦數量和電腦是否能開機使用,結果他們跑去玩電腦小遊戲掃雷。
我一個人苦逼地被安排到流水線打螺絲,一打一個晚上,十三個小時……
好的是吃飯可以用廠牌刷,不用自己付錢給,這廠也算是包吃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