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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就拿了省級獎。
我快步朝舞蹈室走去,推開門,我就看見琪琪坐在地板上,手捂著腳踝,表情痛苦。
我連忙放下吉他,跑了過去:“怎麼了琪琪姐?”
琪琪笑了笑,告訴我只是腳扭傷了。
但我知道,馬上要藝考的她,一個小小的腳踝扭傷,都可能讓她參加不了藝考。
“等我。”
說完我連忙跑出舞蹈室,往宿舍方向跑去。
室友兼班長陳俊那,有云南噴霧,之前他打球受傷了買過。
我回到宿舍,就找陳俊問:“你還有云南白藥噴霧嗎,我買。”
陳俊找了找,找到後直接扔給我:“拿去用。”
“謝謝。”
說完感謝的話,我快速跑回舞蹈室。
琪琪還在,她嘗試站起來,結果還是被疼到坐了下去。
我走到她面前,給她腳踝位置噴上雲南白藥噴霧,然後幫她按摩腳踝。
按了十多分鐘,手痠了我也沒說苦說累。
琪琪說:“好了,不用按了,我真的好了。”
我沒理她,繼續按了一會兒才鬆手。
琪琪起身,走了兩步,已經沒什麼事了。
她白了我一眼:“就扭到個腳踝,大驚小怪。”
笑了笑,我看著琪琪,沒有說話。
因為我知道琪琪心裡也很慌,在這關鍵時刻,哪怕一點小意外,她自己都不允許出現。
我把雲南白藥噴霧劑送給了琪琪,到時候我自己再買一瓶還給陳俊。
誰知第二天琪琪自己就買了兩瓶,叫我把那瓶新的還給別人,她也知道我是借的。
……
藝考前一週。
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我倆也不嫌髒。
琪琪問我:“林生,你覺得什麼是長大?”
我想了想,沒有因為琪琪的話題幼稚無趣,而敷衍她。
我說:“小的時候有一個文案是,什麼時候灰太狼不吃羊了,光頭強不砍樹了,我們就長大了,結果現在都實現了。”
琪琪愣了愣,隨後又點了點頭,我開玩笑地說:“反正李欣悅是永遠長不大的小孩,每天纏著我要糖吃。
我給她取了個外號,每次她找我要糖時,我都叫她小學生。”
“噗,林生弟弟你可真損。”
琪琪被我逗笑了。
“哎,我每次說完都是給她買了糖的啊,而且我發現,李欣悅最喜歡吃冰糖葫蘆,而琪琪姐你喜歡吃巧克力。”
“因為你以前實習那會兒,喜歡送我巧克力,說是讓我先苦後甜。”
校園傍晚的晚霞,有一束光透過窗戶打在了琪琪的身上。
……
“喂,林生,你在哪?”
琪琪帶著哭腔地打電話向我問道。
“琪琪姐,別哭…咳咳,我沒事…咳咳。”
我沒想到,琪琪藝考前夕,我竟然被隔離了。
發燒三十九度,今天不停地咳嗽。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傳染的,而且,小城不是沒有新增病例了嗎?
如果有,為什麼沒有其它人被感染,小城只要收到訊息,肯定又會開始封城。
難道,我是無症狀感染者?
琪琪又問了我一句:“你在哪?”
“我在人民醫院隔離…咳咳,上午…咳咳,剛做了核酸,應該不是新冠…咳咳,你放心吧,我估計就是普通發燒。”
還好我沒被拉去到隔離醫院關著隔離,不然那事就大了。
老袁也通知了我的爺爺奶奶,奶奶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我忍住咳嗽,告訴他們我沒事,馬上就能回去上課,不會耽誤學習。
琪琪繼續在電話裡說:“我要來陪你。”
“你來幹嘛,咳咳…你明天就要去藝考了。”
我語氣有些生氣。
琪琪哭著說:“我不去藝考了…”
她說到最後,都哭得沒力氣說話了。
我沉默了,結束通話了電話,給她發了一條訊息:“你要是不考了,那我也不活了。”
“別,林生,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琪琪很快回了我的訊息。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去藝考了。”
前幾天,我們還在幻想,陪琪琪一起去其它城市藝考,考完我們就一起去路邊吃燒烤,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