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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的對戰,於殺戮峰弟子而言,也是家常便飯,群毆什麼的都見怪不怪。
梁凡真知道澤浩能應付好,便沒打算下去,順手給自己貼張隱匿符,徹底將氣息藏起來。
澤浩一邊辛苦應對,一邊想暗示梁凡真來幫把手,結果察覺到梁凡真氣息徹底消失。
他突然想罵人。
就在澤浩快解決四個人時,空氣裡,突然泛起香甜的氣息,他下意識屏住呼吸。
為時已晚。
香氣是順著靈氣而來,即便屏住呼吸也是白費。
在澤浩之前,那四名打劫的修士也撤去偽證,對來人恭敬討好道:“大人你看,幸不辱命,已經抓到了!”
腰月皺眉:“還有一人呢?”
“沒啊,就他一個。”
“大人您放心,在城裡的時候我就盯住了,只有他一個人,沒別人了。”
儘管幾人再三保證,腰月還是臉色難看。
“還有一名灰髮的小姑娘,用布包著左眼,你們再去抓。”腰月丟下一袋靈石給幾人。
他吩咐完後,就帶著拎著澤浩走了。
梁凡真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暗暗決定,以後得學門改頭換面之術。
四個劫匪又進城了。
梁凡真一面給慧恩發訊息,一面跟著腰月來到十里開外的鎮上。
也許是做賊心虛,如果腰月不主動找梁凡真,還不至於這麼快被發現,以至於被下套了還不知。
鎮上的夜晚,活動跡象少。
院落外。
梁凡真記住腰月的步子,待他將澤浩丟進去後,見人又離開,心知是來找自己這條漏網之魚。
選了個地方躲好後,梁凡真捂住腰上的瘋狂晃動的身份牌。
頃刻。
腰月去而復返。
在月色下,腰月的臉此刻透著幾分陰森,環顧四周,見沒有可疑的痕跡,他又進了房間。
這時,梁凡真的身份牌終於安靜了。
澤浩看著腰月陰沉的臉,心都涼了,他就知道女修陰險,那個小瞎子更是陰險裡的老陰險!
說什麼在身份牌上留下資訊,好方便及時聯絡求救!
他身份牌都快搖爛了!
也不見把梁凡真搖來!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同伴來救你。”腰月冰冷的俯視著下方的澤浩。
澤浩中了藥,此刻就是仍人宰割的羊,絲毫反抗的力氣也無。
“師兄,你殺了我也沒用,我只是個小小練氣弟子,死也就死了,但林徽音身後不止有萬佛宗,他還是華天閣的二少爺,你再想不開,也不能綁他啊!”
澤浩一臉絕望。
死瞎子,敢誆我當誘餌,你等著!
腰月沒與澤浩廢話。
他從腰間拉出一把彎刀,刀身柔軟,卻鋒利無比,澤浩一看就知道是這東西起碼得四五千的靈石!
危險來臨。
澤浩絕望的閉上眼睛,下輩子還是去歡喜峰吧,那裡的人都是有錢人!
咔!
血色飛濺在紙窗上。
澤浩咬緊牙關,看著右胳膊斷了,也沒出聲。
“骨頭挺硬的,可惜,沒我的刀硬。”腰月愛惜的撫摸著彎刀,俯視的看向澤浩:“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同伴的下落,我可以饒你一命。”
澤浩沒說話。
腰月有些不耐煩,這次,他又砍下澤浩的一條腿。
“你看,你不願暴露她的存在,但她可有顧及過你?身份牌肯定搖了吧,直到現在,她還沒出來,早就拋棄你了。”
不。
梁凡真還在附近。
澤浩能感覺到,並且越來越近了。
可恨,那個小瞎子就是不敢出來!澤浩要氣死了,內心已經被腰月說的動搖。
腰月也看出澤浩在動搖。
他蹲下身,搶過澤浩的身份牌:“只要你死了,這枚身份牌我也能用,一樣能找到她,還不如你自己乖乖說了。”
是這樣沒錯。
但澤浩知道,在自己死的那一剎那,身份牌會有片刻無法聯絡,梁凡真能立馬感覺到。
“這麼執著抓到梁凡真,說到底,你還是覺得她可能懷疑你了,想清理威脅。
那我呢?
我已經看到你的臉,要是告訴你,誰知道你會不會立馬殺了我?”
“放心,我不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