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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在三江會所等她回來,有件事讓你去辦……”他有些欲言又止。
徐驕問:“什麼事。”
“不知道。小姐只是說:有些事,還是隻有你和她知道的好。”
徐驕明白了,這是威脅。他有些後悔,當時把殺了方迎山兒子的秘密告訴李師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女人是最保守不住秘密的,偏偏記不得教訓。
江英轉身離開,徐驕忽然叫住他:“請轉告世子,三江學子多數已在會所,這一路上很不平靜,有些事得他來拿主意。”
徐驕想著,如果李漁回到三江會所,風靈衛會不會有所節制。而且,把李師師支出帝都,不但對自己好,也能順便把笑笑帶走,這個女人,本質還是善良的。善良的女人,一般都很好拐騙。
而且,以他對李漁的瞭解。他肯定不喜歡住在皇城,或者公主府那樣的地方。某些地方,他和李漁是一樣的。比如,都不喜歡被束縛,喜歡自由……
等江英走了,徐驕好似解開了一道難題,神色變得很輕鬆。他對小山說:“兄弟,三江會所的廚子怎麼樣?”
小山搖頭:“沒有試過,我都在外面小攤小店吃。”
“為什麼?”
小山壓低聲音:“因為我總覺得這個地方很怪。”
徐驕哼哼笑道:“這個帝都,就沒有不怪的地方。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搞桌豐盛的來,好酒好菜,我們邊吃邊等客人。”
“等誰?”小山有些迷糊。
徐驕說:“風靈衛三大統領之一,左司莫雨。別看是個女人,卻是天涯海的高手。”
小山一點就透。他的身份,是三江王西山營私兵,在三江源,身份非比尋常。吩咐下去,會所夥計自然聽命。雖然搞不明白:這才早上,就要大魚大肉大酒,卻也不敢問。反正是三江王拿錢,而三江王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這年頭,隨便一個穿官差服飾的人,就不會為錢發愁,何況是三江王。
不到一刻鐘,會所後廚便整出一桌很像樣的酒菜來。四葷四素,四涼四熱。
徐驕說:“這席面,不怎麼硬呀。”
夥計說:“這是正經談事兒的席面,邊談邊喝,等客人到了,大菜再慢慢一個一個的上。吃著喝著談著,一般都是這個流程。”
“不用那麼麻煩,現在就上。”徐驕說:“今天的客人,是來要賬的,不用太過客氣。”
夥計想不明白,債主上門,只有債主不客氣。還是頭一遭見欠債的人,搞得這麼像大爺的。
酒是好酒,這是小山說的。徐驕向來不知道如何分辨酒的好壞,他喝酒的時候,只想一件事——醉。
他喝醉過,斷片兒的那種。酒醒之後,渾身無力,腦袋裡像有一頭野獸衝出來。那種痛苦,比酒醉之前,更多了一分空虛。
大菜上到第四道,他和小山已經吃不下去了。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口出現一個婀娜的人影。徐驕差點把吃進去東西全都吐出來,等來的不是莫雨,而是夭夭。
小山神色微變。船上的事,三貓已經告訴了他。他不像三貓,看女人的時候,只看臉和身材。在來帝都的路上,夭夭突然出現,本就可疑,而且莫名成了徐驕的女人。
三貓說:“漂亮的女人,誰都想要。未必娶回家,但最好能推到床上。”所以,三貓很理解徐驕。
這世上,既然有像吟翠那樣,上了床也能無所謂的女人。也應該有像夭夭那樣,把這件事看的很有所謂的女人。
這就是三貓的瞭解。
但只有小山知道,即便夭夭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徐驕也不會碰她一下。因為他早就發現,在天臨城的時候,每當夭夭在,徐驕就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不是恐懼,也不是激動。那感覺,就像第一次殺人前的戰慄。
“怎麼是你?”徐驕也很意外。
“為什麼不能是我。”夭夭說:“難道你不期待麼,有我陪著你,晚上也能睡的好一些。”
小山的手悄悄握住劍柄,眼前的夭夭已和天臨城所見大不一樣。那是個冰冷的美女,眼前像個無恥的蕩婦。
夭夭只是瞧他一眼,便走過去,坐在蕭離身邊:“我和舅舅搬出來了,明中嶽府邸,就在太學院後山。每天一大早,就有吵人的讀書聲。午夜時分,還有無聊的爭吵,我實在住不習慣。”
徐驕輕笑,心想:怕是不習慣寧不活吧。有他在,怕是有些不方便。
夭夭會心一笑,她知道,徐驕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