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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丫頭心大的很,毫不在乎。算了,隨她吧。如果她與王子淇的親事終不可避免,那就讓她能開心多久是多久。”
羽千鴻吸一口氣:“你不準備把婚事推掉麼,海後的主意,畢竟不是明帝的聖旨。”
三江王沉吟道:“我擔心的是,這本來就是明帝的意思,只不過是海後說出來了而已。”
羽千鴻轉身離開:“如果笑笑不想,這件婚事成不了,我絕不同意……”
三江王無奈,世上的事,想與不想是自由,能與不能是現實。即便是明帝,也一樣糾結在自由與現實之間,何況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藩王。而且,有人已經盯上三江源了。
徐驕斜眼瞧著李師師。
“你幹嘛這樣看我?”
徐驕說:“你是個小姐,卻做丫鬟的事來伺候我,讓我覺得怕。有一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師師說:“我這是殷勤麼,我這只是朋友之間的關愛。昨晚我遇險,救我的人是不是你,那一箭是不是你射的?”
徐驕疑惑:“誰告訴你的,當時沒人看到。”
李師師一笑:“夭夭講的。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我麼?”
“當然是說你漂亮。”
李師師笑道:“我們第一次去妙手堂,那晚不知被誰看到了。就有人傳閒話出去,說我自輕不自愛,還沒嫁為皇子妃,就和別的男人有了身孕……”
徐驕說:“我靠,人家這麼說你,我看你還挺高興的。”
“這麼說多好呀,若是王子淇知道了,你猜他還會娶我麼?還有明帝,會讓這樣名聲的女兒家,做自己的兒媳?如果是你呢……”
徐驕說:“如果是我,我還是會娶。”
李師師奇道:“你這麼大方看得開?”
徐驕說:“長成你這個樣子,美麗的外表,可以遮掩任何骯髒的靈魂。”
李師師笑說:“你才骯髒。”女人,沒有不喜歡被人誇讚漂亮的。又說:“好幾天了,你的傷沒事了吧。需要明天請薛神醫再看一下麼?”
徐驕說:“那沒必要。我不能用你王府小姐的面子,行走無礙,我可以自己去妙手堂。”心裡卻想:好幾日不見夭夭,這女人搞這麼多事,怎麼沒有後續了呢?
李師師說:“那我們出去玩兒吧……”
蕭離最討厭逛街,尤其是和女人。第一男人不喜歡逛街,第二男人之所以陪女人逛街,是為了後邊的故事,他和李師師顯然不會有後面的故事。難不成這個時候出去轉一個時辰,還能在外面開個房麼?
“你可以讓笑笑陪你去。”徐驕說:“這丫頭這幾天不是總和你有說有笑的,你們的關係很見長麼?”
“人家早出去了,有小山陪著。”李師師說:“所以我來伺候你呀。笑笑是個姑娘家,你不能總看著她。小山是你兄弟,你又好像不喜歡他……”
“適合做兄弟的人,未必適合做妹夫。”
李師師很不贊同,卻還是色眯眯的笑著,說:“那你陪我好麼?”
徐驕說:“我們去找笑笑。”
笑笑不是個愛玩的姑娘,因為自己的傷,這些天都守在身邊。今晚突然出去,和小山人約長街,他才不信呢。笑笑不喜歡小山,他看的出來。
劍傷雖重,但不及要害,傷口癒合便恢復如初。夜色朦朧,燈光映著夜空,天臨城的夜晚,有著一種詭異的繁華。
出了王府,轉過兩條安靜的街,一條平靜的大河從天臨城穿過。以前是沒有這條河的,李師師出生那一年,三江王徵調勞役,從天臨城挖掘,溝通東西大江,直到前些年,才開通了這條運河。
自此後天臨城的貨物亦可用水路運輸,若非河淺水緩,早就搶了修羅山的生意。沿著河岸,小樓林立,生意買賣都是高檔的。最好的酒樓,最後的舞坊,幾乎一排都是男人的夢。
河岸的路修的很寬,漸漸形成了夜市一條街。每到夜晚,只要不是颳風下雨,就熱鬧的很。和妙手堂所在的西城區域,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因為這個,三江王李通聲望盛隆,不像他的父親爺爺,那是以武服人。河水平緩,隨意即便是夜裡,仍有大小船隻,點著燈籠,漂在河面上,或文人雅聚,或歌舞淫樂。
徐驕突然想到書上描繪的秦淮河,差不多應該是這個樣子。秦淮名妓,不但高尚而且文雅。相對於八大胡同,前者像會所,後者就像半夜十二點還轉著霓虹燈的理髮店。
“笑笑他們在這裡?”徐驕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