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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客人,薛宜生關門回了妙手堂。看到徐驕躺在地上,夭夭一隻腳踩著他的胸口。
“我並不想催動奪情蠱,可你偏偏要逼我。”
徐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進來的時候,看到夭夭眼裡閃著水汪汪的光,整個身子就軟了。然後夭夭一腳踹在他襠部,身子立刻軟倒,捲曲成大蝦的樣子。他終於明白,這什麼奪情蠱,真不是鬧著玩兒的,真的能要人命。
只是這名字太噁心人了,這麼可怕的東西,卻取個“奪情”的名字,實在有夠諷刺的。
徐驕喘著粗氣。
夭夭說:“還不服?今天之後,你最好心服口服,因為我不介意弄死你,浪費一隻奪情蠱。大不了再費十五年心血,重煉一隻。”
徐驕忍著疼痛說:“我服了,心服口服,全身都服。今生服,來世服……”
夭夭冷笑:“以後不要這麼多廢話,我不喜歡。”
薛宜生雖覺徐驕可憐,但不敢說話。夭夭是天遺族庫瑪,神女之職,高貴還在蕾王之上。
夭夭用腳尖勾著蕭離的下巴。薛宜生這就看不下去了,畢竟都是男人,憐憫之心油然而起,走上前說:“我可能要去一次帝都。”
夭夭一愣,把腳收回來。不過蕭離依舊躺著,夭夭那一腳,是直接斷送他男人職責的一腳。如果不是先天境的修為,真氣自動護體,他此刻已不能稱之為男人了。
“與方才那兩人有關?”夭夭問。
“是,那個年輕人腿部重傷,應是從高處跌落,斷了筋脈。若要醫治的好,需要幾樣奇物,只有帝都天極閣才可能集齊。”
夭夭說:“那個年輕人,顯然沒有這麼大的面子。”
徐驕這時候緩過勁兒來,說:“當然是那個車伕的面子。”
夭夭冷哼:“你又知道。”
徐驕說:“我不知道,只是猜的。像他那樣厲害的人,面子自然大很。”
夭夭說:“那個車伕很厲害麼?”
“兩個魏無疾,都不是他的對手。”
薛宜生笑道:“不錯,兩個魏無疾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他就是寧不活。”
夭夭說:“此人如此厲害,怎麼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薛宜生說:“鬼王有弟子十二人,除了魏無疾,李懷遠,方迎山這三人在外,有七人在武道院,還有兩人,不但不知其蹤,也不知其名。”
徐驕說:“這個寧不活,便是那兩人中的一個。”
薛宜生點頭。
“他和魏無疾,李懷遠可不像一個師傅教的。那兩人我也交過手,和寧不活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那是當然的。”薛宜生說:“鬼王十二弟子,其實真正親傳的只有三個。一個不知其名,一個是寧不活,還有一個便是主持武道院的應天理。其後鬼王時常閉關,傳授弟子沒有那麼多時間,像魏無疾等,一身本事多是應天理代為傳授。所謂鬼王親傳,真正算起來,其實就只有這三人。”
夭夭說:“鬼王親傳弟子寧不活趕車,那車上的人可了不起的很呀。”
“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你一定想不到,車上那個年輕人,就是寫《鹽鐵疏》的那個員外郎。”
“國士明中嶽的孫子,明居正?”夭夭也覺得怪:“從未聽說明中嶽有個孫子,但這孫子一出現就名動天下,明中嶽調教的好。”
薛宜生說:“這又是一個怪處。明中嶽確實有個孫子,沾染頑疾。他是母胎帶病,剖腹而生。明中嶽一直沒有給他取名,說是無名則無生,無生則無死。我在帝都時,曾為他診治,斷無活到今天的道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用了修羅山的七夜曇。但世人皆知,明中嶽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不能平息修羅山盜匪之患。”
夭夭沉吟著:“真有意思呀,仇人可能是恩人……”
徐驕這時終於能站起來,冷哼道:“這有什麼,相愛相殺,就像你我……”
夭夭斜他一眼:“如果做一條狗也很煩人,那你活著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蕭離蹦兩下,以減輕下半身的痛苦。
夭夭又說:“當年你逼於無奈離開帝都,如今還要回去……”
“如今也是逼於無奈。”薛宜生說:“寧不活與我有舊,他已言明,這是明中嶽的意思。所以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如大大方方的。只是你不能一人待在天臨城了,去仇老那裡吧……”
“意外之獲,我正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