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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驕有些明白了,也許只有想到夭夭的事,心裡的念頭才會被她感應到。於是心裡罵:你這個人妖!
夭夭皺眉:“什麼是人妖?”
“就是美的像妖怪的一樣的人。”
夭夭笑:“妖怪怎麼會美呢?”
“當然要美,否則怎麼害人。”
夭夭聽了:“有點道理。我覺得你正在慢慢學乖,學著去做一條聽話的狗。千萬別做讓不開心的事,奪情蠱煉製不易,我可不想浪費在你身上。”
徐驕想了想,問:“用這個來威脅我,總得給個承諾吧,否則我還不如死掉。”
“什麼承諾!”
徐驕說:“比如什麼時候,或者做成了某件事,就把這什麼奪情蠱解掉。”
夭夭說:“奪情蠱唯一的解法,就是你死,或者我死,否則一生一世永不解除。你可以試著殺了我,當然,若是有勇氣,也可以殺了自己,徹底解脫。”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戰爭,直到一方死亡,才算真正的結束。
夭夭起身離開,也不和蕭離打聲招呼,就像拋棄一條狗似的。
徐驕心裡更煩,現在的自己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以前是悲催的牛馬,現在是悲催的狗。還是那種舔狗,付出一生自由,卻連策馬狂奔的機會都沒有。
不,其實連狗都不如。至少一條狗,可以決定自己是否自由,可他好像沒這個權利——除非殺了夭夭!
夭夭正走著呢,忽然回過頭來,輕笑道:“你可以試一下,看能否殺得了我。不過,我勸你不要試,因為誰都能殺我,唯獨你是不可能的。”
徐驕幾乎崩潰,心裡想什麼都瞞不過她,這不是神奇,這是恐怖。就像沒穿衣服站在大街上,不但毫無遮掩,而且會讓內心充滿自卑。
夭夭說:“你過來!”
徐驕走到她身邊。
“給你一個機會,從此處到妙手堂,我不出手,隨便你殺。”
徐驕哼了一聲,這話鬼才要信。
夭夭拿起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握在心口:“你那無形劍氣的功夫很厲害,心念動,劍氣出,瞬間便能穿透我的心臟。我即便能感應到你的想法,但這個距離還是來不及。”
徐驕懷疑的看著她,不過她說的對。
夭夭笑著:“機會給你,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兩人走在街上,這姿勢,已經不是一般的不要臉。還好已經夜深,路上的人已不太多。
離開江邊,往城西的路上更是鬼影都沒一個。月光清涼,把兩人的影子映在身前,拉的額老長。
這本是個旖旎的時候,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月色。差的只是一個房間,一張床。但對徐驕,這不是問題。夜很深,四下悄悄。對於受過高等教育的徐嬌來說,有沒有房間,有沒有床,都不影響發揮和享受。
但這是夭夭,是他見過的最奇怪的女人,可以說是變態,起碼也是精神不正常。
她拉著自己的手,放在胸口。每走一步,就被她乳房的下沿摩擦,壓迫。這是一種折磨,危險的折磨。
她在笑,好像能感覺到徐驕內心的痛苦。
如果不是折磨呢,那這就是徹頭徹尾的勾引。要尊重女性的意願,對於暗示要有積極的回應,否則可能涉嫌違法。於是,他的手想要抓上去……
可是夭夭說:“快到妙手堂了,你再不動手,機會可就錯過了。因為以後,你再不可能如此靠近我。我死,你就能擺脫奪情蠱,否則直到你死,就只能乖乖的做一條聽話的狗。”
徐驕從幻想回到現實,他確定這不是勾引。
夭夭這種女人,是不需要主動勾引人的。她只要像個死屍似的不動,就有讓人犯罪的慾望。
徐驕開始憤恨,如果不是勾引,為何用彈性的乳房壓迫自己?徐驕大怒,於是輕輕抓了一把。
夭夭身子輕輕顫抖:“你這樣是殺不了我的。”
“你真以為我會怕?”
夭夭得意的笑著,把他的手握的更緊:“來吧,以後你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蕭離心想:找死!
並指成劍,但也不知道心裡想什麼,這一下劍指,就是發不出去。
夭夭笑的很得意:“你要真心想殺我才行,你看前面的燈籠,城西唯一深夜還亮著燈籠的地方,就是妙手堂。好像有輛馬車,薛宜生又可以收一筆好大的銀子……”
她若無其事,好像徐驕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