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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太順利也是件麻煩事。
三貓和小山還未歸來,笑笑還沒看眼睛。如果這個時候取了寶石戒指,那就要馬上回山。對他來說,笑笑的眼睛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取走戒指,也需要仔細謀劃。師師是個女人,對於女人,無論什麼事,硬來都會後患無窮。
李師師看他沉吟不語,就問:“你想什麼呢?”
“沒有,我就是覺得這戒指很好看。起碼你戴上,比夭夭好看的多,顯得貴氣!”
李師師說:“還用顯得貴氣,我本來就貴氣……”
回到住處,這裡是王府的客房。現在這個時候,算得上王府客人的,只有三個。除了他,就是薛宜生和夭夭。
李漁不是一般的人,藥物熬製,薛宜生要親自來。夭夭好像無所事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看著夜色朦朧,臉上不帶一點笑意。這個姿勢,總讓人有犯罪的慾望,徐驕也不例外。
徐驕衝她笑,換來的依舊是冷漠。心道:好吧,她可能是個同性戀。所以對男人的熱情,一點都沒有感覺。
夜深的時候,李懷遠從修羅山回來。
三江王一直等著他:“山主怎麼說?”
“山主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
“三十年承諾不變。”
三江王沉吟一下,臉色變得和緩了很多:“他只說了這麼多?”
“山主還說:三江源的高手,他都知道。此事只是意外,與三江李家無關。”
三江王久久不語,但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針對李家的,那就無所謂。
李懷遠問:“大哥,我想知道:三十年承諾,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們和修羅山,究竟有什麼約定?”
三江王微微一笑:“這件事,也與我們三江李家無關。”
次日,王府已不那麼緊張。
徐驕第一個感覺出來,暗中還藏著護衛,但明面上的已扯去許多。李師師跑來,手上還戴著夭夭的戒指,衝徐驕說:“我們出去玩兒,父親說沒事兒了,隨便我出入。”
恰是這個時候,下人來報,說有人把小姐的奴婢送來了。
李師師還在迷惑,徐驕就已經想到:笑笑來了!
笑笑拉緊徐驕的衣角,她長這麼大第一次下山,也是第一次走出自己熟悉的院子。世界一下變得很陌生,眼前所見,是真真切切的黑暗。
她不知道方向,不知道面前是什麼,不知道腳下是什麼。她很怕,從未這樣怕過……
“你不要怕。”李師師說:“薛大夫醫術高超,我們都叫他薛神醫……”
小山把徐驕拉到院子,輕聲問:“大哥,你真的覺得這法子可行。”
“可不可行都要試一下。”徐驕說:“等薛宜生診斷過,如果有機會,我們就再等等。如果沒有,你立刻送笑笑回山。”
“那我呢?”三貓問。
“你在外隨時接應我,因為東西隨時能拿到手。”
三貓大喜,他也覺得太順利。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這是下山的時候,山主給的。他說,你看了就會明白。”
徐驕開啟一看,疑惑頓上心頭。布包裡有兩枚戒指,紅寶石的戒面,和夭夭的那個一毛一樣,除了寶石上沒有花朵似的紋路。徐驕立刻懂了,對兩人交代兩句。他心裡忽然沒了底氣,因為笑笑在,多了一份顧慮。
棚子裡,三江王一箭射出,穿透三個靶子,羽箭才在第四個靶子上停住。
“工藝難麼?”他問。
“回王爺,不難。但是極耗費時間,要大量製作,怕是供應不上。”
“不,這種強弓羽箭,我們自己用。”三江王說:“好的東西,要留在自己手裡,尤其是能殺人的。”
看架子上一把奇形怪狀的劍,劍身彎曲如蛇,兩邊鋒刃明亮耀眼。
“這也是徐驕打的。”他問。
“是呀,那小先生要的東西,太過稀奇,鑄造打磨我們幾人合力都要耗費半日。王爺,我說實話,這種東西,如果要制式裝備,實在是困難。”
三江王一笑:“他的弓箭之法可以,但刀劍,根本不適合作戰之用。讓人把他叫來……”
徐驕握著那把奇形怪狀的劍,沒有現代工藝精良,但和那把刀一樣,都做到了極致的完美。尤其是前後重量的分配,那種均衡,握在手裡,有一種難言的舒適。
“刀是好刀,劍卻不是好劍。”三江王說:“這兩樣都不適合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