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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冷著臉:“人家都不喜歡你,還舔著臉蹭上去。怎麼,做狗做出習慣了,忘了自己是個人?”
徐驕無語,也不敢說話。
夭夭又說:“低下頭,滾回來。”
還好徐驕不是那麼要臉的人,男人的尊嚴更是早就沒了。過往的生活,只教會了他一項本領:不管是不是男子漢,都要能屈能伸。
於是徐驕低著頭,就差夾著尾巴了。粗氣都不喘的回了房間。
莫雨看著夭夭,除了驚訝於她的美貌,也驚訝于徐驕的德性。
“你是?”莫雨說。
夭夭冷笑著:“有時候,住在一個房間的,未必都是姐弟。”
春雨沒有說話,反手關上了門。不知怎麼的,她在夭夭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敵意,女人的敵意。不過,這好像並不怎麼奇怪。
夭夭也把門關上,徐驕坐在床邊,沒精打采,情緒低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好像不願意看到我?”
徐驕說:“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不高興。”
夭夭說:“不會。”
徐驕說:“是!”
夭夭冷聲道:“你怎麼想的?山道那邊,不是我出手阻止,你現在還有命麼?”
徐驕痛苦的說:“我寧願死在莫雨手裡,也不想被你像條狗似的擺弄。”
夭夭安慰他:“活著多好,奪情蠱而已,又不是殺人毒。你中了我的奪情蠱,便是這世上與我最親近的人。”
這句話倒是讓徐驕有些感動。
夭夭又糾正說道:“不,是這世上與我最親近的狗。不過大多數人在我眼裡,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也就是說,在我心裡你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徐驕一身雞皮疙瘩,這死人妖,沒好話的時候,就沒什麼好事兒。如今一通漂亮話講出來,那還不得要命。
“幹嘛這麼緊張?”夭夭又問。
“我怕你吃了我。”徐驕說:“你不是先一步去帝都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救你。”
徐驕打了個寒顫:“我們能不能誠實點?”
“怎麼誠實,脫光衣服那種?”
徐驕全身抖了一下:“大姐,想幹什麼直接說,你可別嚇人。嚇人,是能把人嚇死的。”
夭夭輕笑:“在宣州府辦點事,無意間遇到,卻是有意救你。中了奪情蠱,你就是我的人。這世上,除了我,沒人有資格殺你。即便是海後的蒲公英,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也不行。”
徐驕苦笑:“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感動呢,還是該心服口服的感動。”
夭夭說:“可以不感動,但要知道感恩。”
徐驕變了臉色:“接下來才是你想說的吧。”忽然意識到少了一個人,便問:“三貓呢?”
“和薛宜生住在樓下。”夭夭說:“還好死了兩個人,不然還沒地方住了。”
徐驕眼睛一轉:“你什麼意思,不但踐踏我的尊嚴,難道還要侮辱我的身體。”
“奪情蠱,你我一心,侮辱你就是侮辱我……”
徐驕覺得詭異,眼前的夭夭像變了一個人。就像嫁人的姑娘,昨天還是良家少女,今晚已變成蕩婦。
眼睛裡閃著畏縮的光芒,警惕的就像獵人看著獵物。
夭夭不滿的問:“我就讓你這麼害怕?”
徐驕點頭。在他看來,女人只分兩種。一種是能給男人帶來美好的,一種則只能帶來悲慘。很明顯,夭夭不屬於前者。
“你想幹什麼,直接說吧。”徐驕無可奈何:“這麼晚,跑到我房間,還把三貓支出去,我肯定不會想你是來陪我睡覺的。”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夭夭笑著。
“我靠!”徐驕驚道:“真的假的,如果是這樣,讓我死都行。”
夭夭說:“其實也沒什麼,我需要一個男人。”她話說的真誠,絕不是開玩笑的,徐驕看的出來。
“我就是。”徐驕說,他想也不敢想,會有這麼好的事落在自己頭上。但難保有這個可能,女人嘛,在某個時候,在激素的作用下,確實會有想要的衝動。
夭夭說:“那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丈夫了。”
徐驕臉色唰一下就變了。
男人和丈夫,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
男人,是除了上床,其它事都可以不幹那種。
丈夫的意義則不同,所有的事都要幹,上床則可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