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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哥,這種高深的問題,你問我們兩個,那是找錯人了。你看我和小山,先天都還不是呢。山主倒是說過,所謂宗師境,就是要想明白一個道理:天是什麼,地是什麼?”
“我靠。”徐驕說:“這哪是教人功夫,這是教人哲學,我可以給你不同的答案,但每一個都是對的,每一個又都不對。”
三貓和小山迷糊了:“那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徐驕不想解釋哲學的問題,三人再次回到大廳,明居正已經離開,夭夭和笑笑也不見了。可他並不擔心,以夭夭的本事,保護笑笑綽綽有餘。三貓和小山分頭去找,徐驕還得冷靜一會兒,經歷大宗師的壓迫,直到此時,他依舊不能把心緒穩定下來。
靠著廊庭的柱子,半坐在地上。閉上眼睛,面對五爺那一瞬間的無力感,像陰影似的揮之不去。想想還是三江源好,因為無論到哪裡,都不用擔心這樣厲害的人物對自己出手。
也許,三江源厲害人物都在修羅山。
心慢慢的靜下來,院中的喧譁好像一下子離得遠了些。隱約的聽到有個少女的聲音:“壞!”
扭頭去看,只見那邊樹下,一個公子打扮的人,正想把手放在少女胸上,被少女一巴掌打了下來。那少女應該不是園子裡的姑娘,看穿著打扮,非富既貴。
這可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找一個人也不是太麻煩的事,尤其像夭夭那麼漂亮的,從背影就很容易認出來。
說起背影,那個佝僂的身軀,確實像極了風盜。不是因為看的清楚,而是感覺。他相信感覺,勝過自己的眼睛。
忽然,他又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婀娜,窈窕,柔弱的像春風春雨中的柳枝。
那不是笑笑麼,看她走的慌忙,輕巧的步伐,有期待,有恐懼,還透著些興奮與激動。
到了一個房間,猶豫了一下,推門而入。
雖然隔得遠,可以看到那房間是漆黑的,沒有一點光影。笑笑現在能看見東西,所以最是怕黑。或許不是怕,而是討厭。
這丫頭幹什麼呢?徐驕心想: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我操!
他想到一個可能。
一個少女,偷偷摸摸,進到一個漆黑的房間。還能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小鹿亂跳。心撞碎了,腦袋也裝傻了。
媽的明居正。徐驕心裡罵,本想一下衝過去,但這種事,不能鬧出動靜來,那臉還能要麼。
於是起身走過去,就這點距離,頂多摟摟抱抱,要幹些別的事,恐怕脫衣服都來不及。
徐驕走到門口,直接推門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屋內漆黑一片,藉著窗外的光,也只能隱約看到床在哪個角落。側耳聽去,只有一個呼吸的聲音,細而急促,顯然是個女人。
“咳——”徐驕沉聲道:“他人呢?”
他指的是明居正。
他當然不會相信是小山,如果是這兩人想要乾點什麼,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反正這世上,哪怕是一條公狗,也比明居正強。笑笑是見識太少,怎麼就看得上這個混蛋。
可這屋裡,很分明的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
“笑笑?”徐驕喊了一聲。
床嘎吱嘎吱的一陣亂響,透過床幔,隱約能看見一個人影坐起來。
徐驕又說:“從法律上講,你還算是未成年。但就生理上講,你已經是女人。我很明白激素對人的影響有多大,哥也年輕過,哥也青春過,哥也叛逆過。好感,衝動,愛情,他是完全不一樣情緒,但卻能讓人做出同樣的事情——”
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開講性教育那一套,笑笑似乎年紀已經過了。
闡述婚前性行為的危害?他媽的,他自己就堅決認為這是胡扯的問題。
斯滕伯格的愛情三角形理論,他也是有所瞭解。但科學在衝動面前,就像氫氣球一樣毫無重量可言。
算了,徐驕心想,不用講這些有的沒的。
“總之,明居正絕不是好人。”徐驕說:“我甚至可以說,他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我以前發對你和小山,是因為我從你眼中看得出來,你對小山,沒有男人女之愛,你眼睛裡沒有那種光。但我現在要說,與明居正比起來,小山無疑是更好的選擇。無論是交朋友,還是別的什麼,我們首先要找一個,儘量不捨得傷害我們的人。”
他似是聽到微微抽泣的聲音,心想:這有什麼好感慨的。
於是走到床邊:“大哥,會讓你看清楚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