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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有良腦袋大,這件事跟京兆府一點關係沒有,憑白惹了煩惱。衝徐驕說:“徐公子,你看……”
徐驕笑道:“溫大人不必講,我明白的。”對李師師說:“像這種事,紅口白牙都說不清。那個慧玉,硬冤枉我調戲,猥褻,強姦,也只能認了。畢竟人家是個女人,哪個女人家,會拿自己清白開玩笑。所以,乾脆在大牢待著,過兩天出去,也能堵住別人的嘴,免得再多麻煩。”
李師師無語:“你腦袋怎麼和大哥是一樣的。什麼叫麻煩,只顧著女人的清白,自己的清白不要了。”
徐驕又說:“只是件小事,又不吃什麼苦,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我反應大?”李師師怒道:“我就是不喜歡被冤枉,淫賊淫賊的多難聽。可那個什麼慧玉,什麼話都沒說。若是誤會,她該出來說清楚,若是陷害,更應該說清楚。京兆伊大人,您說對麼?連原告都沒有,你就把人關起來了。這不是冤枉,什麼是冤枉……”
徐驕一想:是呀,受害者什麼話都沒說,自己就擔了個調戲婦女,意圖猥褻的罪名。
李師師又喊:“起碼的,要把那個慧玉帶到堂上來,我要看看她有什麼說的。”
徐驕覺得奇怪,李師師今天是怎麼了,像個護娃的母雞似的。
京兆伊無奈,雖然不想,但這是合法程式,也是合理的要求。官場上,最注重程式合法,因為這是表面的。至於其它,沒人在意。於是發了火牌,命捕快去西城請慧玉到堂。
路不近,時間還早。
溫有良便把李師師請到衙後休息。
梧桐樹下,李師師氣呼呼的。徐驕給她沏了茶,不知這小祖宗吃了什麼東西,火氣這麼大。
李師師看牢門大開著,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問他:“你就這麼坐牢的?”
“那還能怎麼樣,京兆府的大牢,不知多少年沒關過人了。昨晚還有人陪我喝酒呢,可惜都是男人。”
“你還想女人陪?”李師師冷哼道。
“那倒沒有,只是想你來陪。”徐教說:“你今天怎麼了,是為我鳴不平,還是誰惹到了你。”
李師師怒道:“一大早的,那個王子淇就來會所。對你一通胡說,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不在乎我的過去。”李師師憤恨:“好像我的過去,多麼見不得人。他那眼神,好像我是樓裡的婊子一樣。公主憐總想撮合我與王子淇,那個慧玉是公主府的人,昨晚的事,我就斷定是陷害。當然要來救你,要為你鳴不平。”
徐驕搖頭。
這個王子淇,就是個蠢貨。這樣的人,還想圖謀帝位。又想,也許正因為蠢,明居正才會選他。這個混蛋,以居正為名,要效仿萬里首輔張居正,改制革新。難道忘了,張居正是什麼下場。
李師師越說越氣:“我的過去怎麼了,難道見不得人,說不出口。”
徐驕輕拍她肩膀:“這不能怨人家,你和我那些流言蜚語,傳的多麼誇張。還有人說,我們偷偷去打胎……”
“還有更誇張的。有人說,父親為了阻止你,被你打成重傷,旬月未起。因為你是徐元的孫子,也沒說什麼……”
徐驕心驚,來帝都之前,三江王李通確實莫名其妙的被自己打成重傷,原來用意在此。他是想告訴世人,他是服從帝都的,想要促成與王子淇的聯姻,奈何也不敢得罪當朝首輔。這老傢伙,自己不願意,還把自己摘個乾淨。
馮大寶氣喘吁吁的回來:“徐公子,大事不好……”
徐驕說:“還有比坐牢更不好的事?”
“百濟的慧玉公主,上吊自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