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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驕瞬間感受到夭夭哀傷的情緒,於是握住她的手。夭夭沒有拒絕,反而用力的握回去。
這是個暗示。
徐驕自然懂得,否則就不是男人。於是抓住夭夭肩膀,輕摟著緩緩躺在床上,從夭夭身後抱住。
他已經能感覺到夭夭悲傷的情緒,悲傷需要安慰,悲傷的女人更需要安慰……
夭夭感覺到徐驕的手慢慢伸進衣服,放在她腰上。忽然問:“你想幹什麼?”
“我覺得,你現在需要擁抱。”
為什麼女人的肌膚,會比男人的光滑?
徐驕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一直覺得,這是心理作用,是腦袋裡的多巴胺作祟。
夭夭沒有拒絕,徐驕有些激動,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男人了。手更不老實,從腰部到小腹,然後往上滑……
夭夭沒有拒絕,她只是抬起手臂,肘擊了徐驕的鼻子。對他說:“這樣安慰沒有一點效果,你不會安慰人。”
然後,沒有然後。
寂靜的大牢,孤獨的男人。
徐驕終於明白了那句話:沒有期望就沒有希望,沒有希望就沒有痛苦。
京兆尹是個很會做人的官。天剛亮,就已經吩咐丫鬟,在牢門口伺候著,一應洗漱,早餐,準備的妥妥當當。
衙役們見過坐牢的人,但第一次見坐牢如此享受的,享受的有些過份。但他們心裡也不會有想法,這就是現實,人與人是不能比的。
從媽肚子裡生出來,你與他們就是不同。
人的命,天註定。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溫暖的陽光,斜照在大牢裡,徐驕推門出去,恍然有一種住窯洞的感覺。
大牢門口,正對著一棵粗壯梧桐,枝杈伸開,鋪天蓋地的把陽光遮起來。挨著大牢是一排班房,京兆府職責帝都治安,捕快衙役四五百人。也不見忙碌,按點兒的出去當差,回來交班。
為了徐驕舒服,梧桐樹下特意放了張小桌,一把搖椅。捕頭馮大寶說:“這是溫大人的,特意拿來給公子用。”
徐驕說:“這牢坐的,有點不敢想象。”
“嗨,也就是提督大人多此一舉。換了旁人,誰來受這個罪,都不會進我們衙門。”馮大寶抽出佩刀擦拭,刀身光滑明亮,但刀鋒明顯鈍了。
“馮捕頭挺愛這把刀呀。”徐驕說。
“唉,這佩刀就是我們的身份。沒有刀,只靠這身皂衙服,那些街面上的混子,不怎麼怕的。”馮捕頭說:“帝都這一帶,吃江湖飯的,上不上得檯面,都是西城五爺罩著。別看我們是官差,實在不如地方上的兄弟。”
“這話怎麼說。”
“出了城,我們這身衣服,就是官。可在城裡,我們這身衣服什麼都不是。差別大了,一個是人,一個是狗。嘿嘿……”
“有這麼大差別麼?”徐驕又問。
“公子不在帝都長大,當然不知道。”馮大寶說:“帝都這個地方,最多的就是官。除了看城門的,哪個不比我們這些當差的大。每個月就那幾個錢,城外的兄弟,還能找個賭檔,樓子的,敲點油水。可城內的,這些九行四門的買賣,錢都孝敬五爺了。我們這些人,可不敢伸手。”
這時班房那邊晃悠悠的走出十幾個官差,馮大寶喊:“幹什麼呢,該交班換差了。”又對徐驕說:“公子有什麼需要對我說就可以了,提督大人說了,您在這要待夠了時間。想吃什麼,我去買,想見什麼人我去叫。”
“提督大人?”徐教說:“我還是以為是溫大人的好意。”
“溫大人是個怕事兒的。”馮大寶說:“我以前在守備營跟著提督大人當差,後來守備營改成衛戍衙門。大人講究精兵猛將,我們這些不夠格的,就被大人安排到各地衙門,充作衙役官差。京畿衙門的差役,八成都是守備營的老兄弟,所以公子儘可放心。”
“難怪呢。”徐驕說:“我總感覺他們對我,有種莫名的熱情。但這熱情又不是巴結討好。”
“裁撤守備營,我們這些老人,如果不願遠去戍邊,就要回家種地。是大人讓我們繼續佩刀在身,吃上這一口官飯——”
咚咚咚……
府外鳴冤鼓敲的震天響,把馮大寶嚇了一跳。班房那邊的衙役,也都愣在原地。
上一次鳴冤鼓響,好像是去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