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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力是個什麼人,看看他弟弟康勁就知道了。康家,康力算一根樑柱。他若是歪了,就不可能扶出康勁這弟弟。若讓康勁自己評價,那麼他會說自己不過是學著哥哥的模樣罷了。
說康力昧了韓升的錢,發狗不信。但他確實死於這個理由,他被韓升用雷鞭捆住,以雷炁灌入他的體內作為懲罰。處罰過後,回家沒多久他就死了。
從那之後康勁像是變了個人……他變的謹小慎微,膽小怕事。
發狗說:“說真的我看不慣他向韓升搖尾乞憐那模樣,比我都狗。”
那能怎麼辦呢?付自安心裡太清楚了。康勁那兩下子,絕對不是韓升的對手。
韓升可是正經的雷脈炁修,別的不用說,光是「玄炁甲衣」就能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那「玄炁甲衣」在付自安手裡,就跟紙糊的一樣。但也是十成力出手才有的效果!以付自安的修為和體魄,都要十成力才能破開的防禦術法。對康勁他們這些常人而言,那已經是不可逾越的高牆。
就算康勁弄到什麼厲害的暗器,只要有「玄炁甲衣」在,那也不可能一擊讓韓升斃命。
而且「玄炁甲衣」最大的優點,其實是易於保持。更不要提,作為修士他本就神識敏銳,對氣機有所感應。危險這種東西,韓升是會有所預感的。
常人和修士之間的鴻溝,確實不是抵上性命可以填平的,所以康勁沒有辦法。
若是頭腦發昏,去找韓升報仇,結果必然是當場斃命。反倒是乖順些,也就親眼看見了仇人被廢的場面。
付自安現在回想起來一些細節,看來當時是康勁這廝故意的。
當初動手前,是康勁先說“那就替韓爺給幾位問個好”。付自安一追問,他還特意說明是銀火州韓氏。
再想想,他現在提起付自安,都是說“坊正爺、坊正大人”。只有當著付自安的面,還要沒有外人,才會稱一聲“付爺”。
這廝當時是專門在給韓升找仇家呢!
所以動起手來的時候,他招呼兄弟們住手服軟那是相當賣力。膝蓋碎了靠坐在那裡,心激動的怕是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付自安跟他對話,他就忍著痛的答話。
後來,付自安幾招廢了韓升。康勁這傢伙坐在旁邊看著,那心裡得暢快成什麼樣啊?
“這麼說,那天在店門口,康勁這廝就是拿我當刀使呢?”付自安想想都覺得好笑,沒想到自己第一天就被他當槍使了。
聞言,發狗吞吞吐吐的說道:“啊……我也不知道。不過您出手打韓升的時候。我心裡是高興的,一是怕,是驚,但更多的是高興。就覺得終於有人收拾他了,簡直老天開眼。”
不過沒關係,這種攘除奸邪的槍,付自安願意當。
也難怪付自安差用這些惡人的時候,沒感覺到什麼阻力。打是打了好幾個的,發狗都被劉彥打的鼻青臉腫啊。但付自安橫豎沒從他們身上感受到恨。
付自安也曾以為是自己武力夠強,讓他們生不出別的心思。也覺得是自己後來沒有虧待他們,所以讓他們心裡變得乖順。
但其實,廢了韓升才是最大的原因!那是昭義坊這幾十年裡,發生的最讓人解氣的事啊。
是他韓家人多行不義必自斃,同時也是付自安得道者多助吧。
……
可惜發狗對當年的事知道的不多。康勁不說,他就沒渠道獲知。所以,裴家的事還是沒問出什麼所以然來。
不過啊,付自安確實已經得到昭義坊的人心了,很多事情其實他開口問也就行了。無非是付自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他們心裡的地位已經那麼高了,反而想的多而已。
到了晚上,負責打探訊息的劉彥就回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康勁,他手裡還拎著一罈三十年桃花白。
不能小看這壇酒,雖然沒有使用靈谷釀造。但以玄天的藏酒技術,一罈酒能藏那麼多年。大抵就是數十壇中僅僅剩著的一罈。
它被埋藏在白玉京,意味著原有的雜質被淨化,還被充裕的聚源大陣的靈氣所潤養。與傳說中的猴兒釀類似,已經是靈酒了。
這大抵已經是康勁能夠拿得出手的,最好的,對付自安最有益的東西了。
康勁拎著這一壺酒,是來謝恩、也是來謝罪的。
一進門見到付自安,他噗通就跪了下去:“付爺,我知道您不愛看這些大身段。但今天,我只能違逆您的意思了,還請付爺受此一拜。這酒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早就想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