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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深內心的火熱越來越強烈,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扯開謝敏的上衣。
“刺啦——”
“啪!”
一隻乾瘦的手掌拍在牧雲深的肩膀上,牧雲深和謝敏都是一怔,謝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臉上冰涼,漆黑的環境讓她有些喘不過氣,直到這一掌才讓她如溺水者被拯救上來一樣。
“付靈澤!你特麼出來幹什麼?!別壞老子好事!滾蛋滾蛋!”牧雲深不爽的回頭推了付靈澤一把,大吼道,謝敏則像失去提線的木偶一樣倒在乾草垛上,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全身的肢體彷彿散了架一樣。
付靈澤的臉煞白,在黑暗的天空下發著滲人的白光,他嘴角還是近似癲狂的笑,他舔了舔猩紅的嘴唇,聲音發冷:“領隊讓你低調點,讓我出來制止你。”
“她要制止我?她算哪根蔥?!拿著雞毛當令箭,老子搞女人還要她管?!”牧雲深發狂的大吼,眼神幾乎崩潰。
但是他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罵罵咧咧的回頭看了一眼好像碎了的謝敏,不甘心的跟著付靈澤離開了。
……
謝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中的,她只知道尤藝晗坐在門的旁邊,抱著她的小白兔玩偶睡著了,臉上盡是淚水,光著小腳丫,單薄的身子坐在地上,楚楚可憐。
謝敏以為自己不會再哭了,但是看見女兒的下一秒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沒有著急把女兒抱上床,而是坐在門邊,抱住女兒,身體因為抽泣而顫抖起來,黑暗如潮水一般,陰冷,潮溼,好像把謝敏拖入了永世不得翻身的泥潭中。
她在丈夫去世之後,堅強了好幾年,她本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就能為女兒撐起一片天,她也儘可能的不去回頭,以為這樣自己就有足夠多的精力放在向前看上,不僅是為了女兒,也是為了自己,為了女兒,她封閉了自己的內心,強迫自己不去回憶丈夫,不去回憶那些美好,因為當年的一家人有多美好,現在回憶起來就有多痛苦。
謝敏確實很堅強,她成為了村民口中的“寡婦”,成為了孃家人口中的“掃把星”,村裡任何男人和她走得太近都會被人們明裡暗裡的指指點點,給她的身上粉刷上“剋夫的女人”、“潘金蓮”、“喪門星”等侮辱的綽號。
所以一直堅持到現在,女兒健康的成長,她也讓家裡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她明白了丈夫當年有多麼辛苦,有多麼累,也懂得了男人的壓力有多麼大,但是她還是撐了過來,她不記得當時丈夫剛死的時候,自己麻木的生活,她只記得女兒開心的笑容,只記得自己終於在村裡有了一些好名聲,成為了少數人口中的“自強的人”。
她潔身自好,家裡沒有來過任何男人,她自立自強,家裡的條件甚至比之前還要好一點,她充實自己,女兒的精神和物質生活一樣都沒有落下。
為了讓自己不會陷入悲傷的泥潭,家裡甚至都沒有放置丈夫的遺照,也只有每年丈夫的忌日,才會拿出來這張照片,讓女兒記得,她還有一個出色的父親。
可是現在,冰冷的現實告訴她作為一個女人,這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徒勞,在不幸面前,她還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之前的所有堅強都只不過是為了女兒和自己的明潔所做出來的倔強表現罷了。
她的所有成就,她的所有堅強都在今天分崩離析。
……
第二天早上,牧雲深幾乎精神恍惚的從主臥走了出來,他一整晚都沒睡好,和一個瘋子以及他的烏鴉一起在地上睡覺,是他此生最難忘的一個晚上。
知夏坐在客廳的桌子旁邊,她睡得挺好,今天早上起來,整個人面色紅潤,很明顯睡了一個好覺,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早餐。
牧雲深打著哈欠坐在了知夏的旁邊,看了看桌子上謝敏準備的早飯,不耐煩的說了句:“清湯寡水的,怎麼吃啊?”
這時,面帶倦色的謝敏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粥,目光略過牧雲深,頓時身子一顫,手上的粥撒了出來,濺到手上也不覺得燙。
知夏沒抬頭,瞥向一旁的牧雲深,目光一冷,呵斥道:“站起來!”
牧雲深一個激靈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然後看向門口的謝敏,又看了看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的知夏,頓時明白過來,心中的煩悶更加強烈,
牧雲深怨毒的看向謝敏,謝敏沒有看牧雲深的眼神,趕忙把粥放在桌子上,轉身慌張的離開了。
看見謝敏走了,牧雲深又換上了討好的笑容,弓著腰對知夏說道:“嘿嘿,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