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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7 凌晨4點
冷言等邵語一起回去已經很晚了,兩人在路邊買食物充飢,一旁的兩名男生喝的醉醺醺。
“我物件一到夏天就不讓我抱了,她說我全身發燙,女人就是多變,冬天的時候還說我是她的小暖爐,一到夏天就嫌我熱,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兔死狗烹,得魚忘筌,卸磨殺驢,吃飽了打廚子忘恩負義。”
一旁的邵語聽完靠在冷言懷裡笑的發抖,因為他的形容真的好貼切。
邵語總感覺他就是在說自己,其實冬天還好,一到夏天,冷言的身體也是會發熱,她是個貪涼的人。
冷言每晚都要抱著邵語睡,即使開著空調,她還是會不自覺的掙脫開,然後冷言也是倔強的將她拉回來繼續抱著,一整夜都是這樣反反覆覆。
冷言摟住邵語,“你還笑的出來,說的就是你。”
邵語抬頭看著冷言笑道,“對不起嘛,我的阿言一點都不小氣,對吧?”
冷言揉揉邵語的髮絲,“只要你乖乖在我身邊就不會!”
兩人回到家後,冷言拽著邵語一起淋浴,俗稱節省時間,爭取等下可以睡久點。
現在已經是凌晨的四點半,兩人早已疲憊的沉沉睡去。
早上9點的 研討會上
邵語:“根據我們法醫對死者方展開的解剖檢查,在對他的頭顱進行解剖時,發現他的顱骨內有粉碎性骨折、顱內出血,他的面部多處骨折,左手脫臼,肋骨斷了兩根。
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因為大動脈破裂血液噴濺的痕跡,所以我們推斷,他可能先是高空墜落導致全身多處骨折無法動彈,兇手發現他還活著,於是給了他第二次傷害,最後導致他真正死亡的原因是大動脈破裂。
我們的猜測就是那件滿是血液的襯衫,應該是死者大動脈破裂後直接噴濺到兇手的衣服跟臉上,最後被兇手丟棄的。
在三樓發現遺留的精液也確實是屬於死者方展開的,我們在女死者凌苓的陰道發現她有同房的痕跡,毫無疑問他們在三樓有進行過性行為,兩人真正的死因都是大動脈破裂。”
邵語把他們的推斷都一一闡述出來,可見兇手殺人的行徑極為惡劣,手段極其殘忍,像是有目的而來的一樣。
冷言接話道,“能把死者從三樓推下,還能追出去殺了另一個人,此人的體力應該很好,還有草地裡留下帶血的襯衫,我猜測兇手應該是名男性。”
薛城:“不錯,其實我個人覺得兇手隨機作案的可能性較大,畢竟兩人都不住附近,他們會在出現在那裡,有可能是瞄準了想在外面玩,可能比較刺激。”
冷言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覺得有一個人可能具備殺人動機。”
大家都在疑惑,誰會具備作案動機的時候,冷言繼續講道,“房主。”
薛城有自己的看法,“讓死者死在自己還沒有建好的房子外,多不吉利,我覺得不太可能,而且,房主殺人後為什麼不處理?這也是個問題。”
冷言:“你這個問題說的很好,兇手可能就是利用這一點同情心來迷惑警方,我們退一步講,有些村民都會比較封信,你想下自家的房子還沒有建好入住,就有其他人來他的房子做這種苟且的事,換誰會心情好?”
程煥正點頭,“帶回來審問就知道了,不排除有些人的想法不一樣,我早之前就處理過一起案件,最後兜兜轉轉才發現報案人就兇手,還有監控方面查的怎樣?”
冷言:“還在查,主要有監控的範圍都是距離那棟樓的較遠,只能從經過那個路段的人群一個個排查,估計也沒有那麼快。”
薛城:“我們在對死者的最後通話記錄查詢發現,他們彼此最後的聯絡人都是死者,所以可以排除熟人作案。”
於是,大家把第一個人嫌疑人放在房主發的身上,希望可以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審訊室
冷言:“5月15號晚上11點在哪裡?”
李端爾:“我在睡覺。”
冷言:“有誰可以證明。”
李端爾:“我老婆算嗎?”
“還有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
李端爾看起來一副快哭的表情,“沒有了,我現在的心情已經夠糟了,我新房的樓下死人,這本來就夠晦氣了,我怎麼可能還去殺人。”
冷言:“我們在三樓發現了你留下的菸頭還有腳印,你這麼解釋?”
李端爾解釋道:“那是我的房子,我經常會去那裡看看,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