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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5號 上午 公安局
“你們敢抓我?你們知道我舅是誰嗎?”馬一崬被兩個民警擒住一直在反抗掙扎,嘴裡還不停的罵罵咧咧。
走過來的程煥正義正言辭的看著他,“那就說說看你舅是誰?你現在身上牽扯著一起命案也是很重要的嫌疑人。
我倒要看看誰敢出面來保你?誰敢來我就讓人查他,來一個查一個,來兩個查兩個。”
馬一崬被程煥正威嚴的氣場怔住了,他雙唇微顫,“我、我什麼都沒幹。”
“哼!乾沒幹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單憑你們吸食的那些毒品,今天就沒抓錯你。”
一旁的冷言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他跟旁邊的陸圳講,“我看過之前的監控影片,影片中的4人並沒有一個是金髮的。”
陸圳的臉色很嚴肅,“他染髮了。”
冷言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陸圳又繼續問道,“你們在哪找到他的?”
“一家網咖。”
審訊室
冷言:“4月30號那天你在哪裡?在幹什麼?”
馬一崬的黑眼圈很重,他眼袋下垂,臉色蠟黃沒有血色,冷言看他的眼白布滿血絲,他心想:如果不是熬夜,八成是吸麻了。
“我哪裡還記得。”
冷言倒是不以為意,“要不要我替你恢復下記憶?”
馬一崬臉色呆滯,“我真的沒印象了。”
“你朋友于景灝說,你們4月30號那晚跟邱恩恩、刑銘開去了好友解豐家玩,可有此事?”
馬一崬開始沉思,“我想起了,那晚是於景灝帶我去的。”
冷言:“你們走的時候,解豐死了你應該知道吧?”
馬一崬點頭,“我知道。”
冷言又繼續問,“知道為什麼不報警?”
“人又不是因為我而死的,我為什麼要報警去多管閒事?”
冷言微微蹙眉,“解豐是誰殺的?”
馬一崬垂下頭,“那晚大家都很嗨,我也沒注意,等我們緩過來的時候他人就躺在地上死了。”
“所以你們的心都是冰做的?人死了個個都逃避現場,生怕給自己攬責任?”
“我沒有殺他,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冷言緩了下自己的臉部表情,接著他出去喚陸圳進來審問。
“你們吸食的那些東西都是跟誰購買的?售賣人是誰?在哪?是男是女?聯絡方式多少?”
馬一崬搖頭,“我不知道,我是跟朋友去的,他帶我去的時候,那些東西就有了。”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你的血樣報告已經出來了,我看你吸食這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在隱瞞什麼不能講?”
“我、我真的沒有。”
“有沒有我們警方會查,現在審問你是給你機會,如果後期我們查出來你隱瞞真相再來跟我們懺悔就遲了,我給你時間考慮,等下我們還會再來審問你。
哦,對了,你也別想著拖延時間能有人來保你,你現在不止牽扯一件命案,還關係著毒品交易,事關重大,有我們禁毒隊跟刑偵隊重重把關看守,誰來都沒用。”
陸圳出來後,他看冷言在一旁靜靜抽著煙,“狡猾的很。”
冷言看著審訊室的馬一崬,“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槍,稍安勿躁,還有兩個人沒審問呢。”
“肯定是有人教他們這麼說的,讓他們把所有事情都拋給死者。”
冷言掐掉菸頭,“剛才簡逸打電話給我,說是找到刑銘開了,他們就在回來的路上,我想聽聽他怎麼講,之後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走廊上,冷言跟陸圳遇到了對面走來的薛城跟邵語,他們好像在討論著什麼事情,看起來很嚴肅。
四人點頭打招呼,邵語看著冷言笑的很甜,“你們去哪裡?”
冷言溫柔的撩了下邵語額前的碎髮,“等簡逸帶另一個人回來審問。”
“薛隊接了一起命案,我們在討論死者的遇害原因。”
冷言點頭,“你們去忙吧。”
薛城:“那我們先走了,回頭見。”
冷言點頭,“好。”
待他們走遠,陸圳開口道,“我覺得咱們的審問方式得改。”
“我同意。”
“他們肯定提前串供,把所有事情都推給死者。”
“乾脆讓他們狗咬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