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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號早上9點
專案組接到了一通報警電話,來電人自稱自己的姐姐,手臂上也紋了這種茉莉花的紋身。
“我叫莫莉,我有個姐姐叫莫茉,我們因為名字的關係所以都喜歡茉莉花。”
“莫茉?”冷言怔住了。
因為他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仔細回想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
接著又問道,“你姐夫叫陸晟?”
莫莉詫異,“你怎麼知道?”
冷言覺得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因為他之前還在尋找紅色行李箱的屍源,就有去過陸晟的老家,而他的妻子就叫莫茉(27歲。)
冷言:“你接著講。”
這時,莫莉直接挽起自己的手臂給冷言看,果然,手臂上的紋身跟屍塊上的紋身非常相似。
“至於為什麼我要報警,是因為我發覺姐姐最近很反常。”
“何以見得?”
“我們經常聊天的,而且我們聊天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喜歡打字,幾乎都是開影片,要麼發語音。
最近半個月就很奇怪,我姐姐不但不主動找我聊天,她連語音影片都不打了,如果我沒有找她,她是不會找我聊天的。
因為我姐姐嫁犀羅市,她經常跟我抱怨她家婆為人霸道強勢,喜歡插手他們夫妻的一點小事。
我姐夫又是那種聽媽媽話的人,我姐姐經常說他是媽寶男,沒有自己的一點主見。”
“你們最後一次影片是什麼時候?”
莫莉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檢視,“是6月1號,你看。”
冷言接過莫莉的手機,還看了她們的聊天記錄,莫茉回覆的幾乎都很簡短,語氣都不一樣,確實很反常。
冷言把手機遞給莫莉,“你找過你姐夫沒?”
“他們從犀羅市回來英江市,我也是問了我姐夫的妹妹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們住哪?打我姐夫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
我本來也沒有往那方面想,畢竟我姐可能在上班,還曾說過想自己找點事做,養豬,養雞那些,直到我昨晚在家刷到你們警方釋出的懸賞通告。
還看到那個跟我一樣的紋身,再結合跟我姐姐最近的反常,我覺得不對,就來報警了,不管是不是,我都覺得有必要來告知你們。
事不宜遲,為了刑偵組這邊也抽取了莫莉以及父母的dNA做鑑定,死者究竟是不是莫茉?就等親子報告出來了。
程煥正這邊訪村走巷,依然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反倒是薛城這邊查到的監控影片,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此人是晚上時間出來的的,而且還曾來回出現在那條公路上。
薛城指著監控影片,“6月11號晚上10點,這個監控影片有點遠,你們看這個開電動車的男人,我反覆仔細觀察了很多次。
我發現他開車前往小樹林的方向,雙腳張的很開,你們再看半個小時後他又開了回來,這次他的雙腳很顯然是併攏的,沒有像剛才那麼張開的誇張。
我猜測他的腳下肯定是有放了東西,因為影片隔的有點遠,又是晚上天黑看不太清楚,我覺得他很可疑。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順藤摸瓜,開始檢視他來的方向,希望可以找到此人的線索。”
…
法醫這邊的鑑定報告也出來了,確定了死者就是莫莉失蹤的姐姐莫茉。
現在已經證明死者正是莫莉的姐姐莫茉,毫無疑問,她的丈夫陸晟,是第一個警方懷疑物件。
程煥正:“關機了?”
冷言也覺得很反常,“我6月3號的時候,無意間跟塗隊去了趟陸晟的老家,他的妹妹就有跟我們講過,他哥嫂早在5月份就已經聯絡不到了。
當時因為我們一直在追查殺黃廣幟的兇手,就以為是普通的家庭矛盾,所以也沒有太在意他們的事情。
現在想想確實可疑的地方非常多,我們檢視了陸晟手機最後通話時間是在5月5號,通話人是莫茉,之後他的手機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而死者的妹妹卻說自己姐姐卻還在跟她發資訊。
我大膽推測一下,現在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陸晟自己的手機不用了,他拿著死者的手機還在給死者的家人營造一種活著的假象。
要麼就是兩人都遇害了,而我們只發現了莫茉的屍塊,而陸晟的可能被真正的兇手埋在了某處。”
薛城:“假如真像你這麼講的話,那事情就嚴重了,一起命案兩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