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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3號早上 8點
離發現行李箱已經過了近半個月,今天邵語起的很早。
冷言慵懶的摟住她,“不多睡會?”
“阿言,我這兩天可能會很忙,薛城的刑偵小組昨天接了一起碎屍案,所以這兩天都要加班。”
“碎屍案?”
“是的,你一直在追蹤行李箱事件,可能還沒有聽說,碎屍案兇手作案手段很殘忍,碎屍塊是經過先烹後扔在小樹林裡,而且現在還沒有完全找到整體的全部屍塊,我們懷疑會不會被野狗吃了,反正挺驚悚複雜的。”
邵語親了下冷言的臉頰,“你也不要太累了,多注意休息,我聽說你們負責的案件已經找到犯罪嫌疑人,案件已經很明朗了,估計很快就能破案。”
忽然,冷言把邵語放倒在床上,薄唇在她脖頸處來回的親吻摩挲,動作一氣呵成。
這種酥麻感瞬間蔓延全身,“呃...阿言,現在不是時候。”
冷言的吮吻逐漸移至軟嫩的胸前,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阿言,現在真不是時候。”
“嗯...”
邵語的唇瓣被狠狠的吻住,靈活的舌尖掃過她的唇齒,熾熱纏綿,她只覺得的腦袋暈乎乎,逐漸放棄了抵抗。
冷言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兩人吻的如痴如醉,時間好像被定格般,只想吻的久些,再久些...
....
中午1點10分
冷言這次的監察小組也查到了一個好訊息,這名男子在5月11號凌晨2點又驅車回到英江市,他還在江北路口的加油站停留過。
這次的監控影片拍的很清楚,雖然他戴著口罩,但能看出來此男子單眼皮,留著寸頭。
程煥正這邊倒是先快一步查到了那個女人的行蹤。
“這名女子從賓館離開後便坐車來到一棟居民樓,經過我們的調查,這個女子住3樓,戶主叫裴慶琿,已婚35歲,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個女子應該是她的老婆苗愛姀。”
冷言再觀看裴慶琿的身份證照跟加油站影片的男人做比對時發現,“這不是同一個人。”
大家很詫異,冷言又接著講,“這個裴慶輝看起來很瘦,而監控影片那個男子看起來很強壯,你們再仔細瞧瞧,他們的臉型弧度明顯不一樣,身份證照片的裴慶琿是國字臉,而影片這名男子明顯是尖下巴,人也長的壯碩。”
程煥正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在傳喚裴慶琿的時候,出乎大家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據瞭解,這個裴慶琿因為出車禍雙腳被碾碎,已經癱瘓在床的十餘年,每個月都是靠領低保過日子。
再問到他老婆的時候,裴慶琿是這麼講的,“我老婆扔下小孩早就跑了,我兄弟合資給我請了個護工,平時會過來打掃衛生,做做飯,偶爾也在家裡住。”
得知這個訊息的刑偵組既震驚又心酸,但也從中瞭解到一個情況就是,這名從賓館出來的女人可能是裴慶琿的護工廖雁(32歲。)
刑偵組沿波討源,查到了廖雁的丈夫叫關烊(35歲)。
這次刑偵組決定用刑偵手段對關烊進行人臉識別。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關烊還是個有案底的人,他兩年前因為打架群毆被派出所拘留過,所以能在檔案庫中找到他的留存資訊。
晚上7點,冷言帶著簡逸跟蹲守在裴慶琿家裡,等待廖雁自己送上門。
這個廖雁也沒有讓大家失望,她進門的時候,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早已等待的冷言跟簡逸當場抓獲。
審訊室裡,經不起審問的廖雁,很快交代了他跟關烊的犯罪過程。
“我就喜歡打麻將,有時候還能贏點錢買衣服首飾,黃廣幟是我在打麻將認識的,他為人很大方,有時候贏了錢還會帶我去吃宵夜。
一來二去的我們就好上了,但我老公這個人是跟疑心很重的人,他知道我在給別人做護工,沒錢了就跟我拿錢,整天遊手好閒,一有不愉快的事就會對我拳打腳踢。”
冷言:“家暴只有0次跟無數次,你為什麼不離婚?”
廖雁嘆了一口氣,“他說敢離婚就打斷我的腿,不管我去天涯海角都要找到我,纏著我,然後把我關起來,他的性格我最瞭解到,我害怕,而且他經常查我的手機。
我跟黃廣幟聯絡都不敢發資訊,因為我們經常打麻將,他有跟我講過,他長期住在一家賓館,要找他的話去前臺報他的名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