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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閆血宗,屬於隴貿的洞府外站著好些守衛,洞府內雖只有隴貿一人,但他也感受到了,各種監聽的術法……
這些對他而言自然也是無用的,他近幾日也沒做什麼壞事,只是本分的修煉,偶爾查閱楊寒他們那邊傳來的訊息。
好閒啊……楊寒應該已經見到那幾個妖族了吧?他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了?對了,剛好不是有幾個想找他茬的嗎?拿來開刀好了。
想做便做,隴貿當即起身朝門外走去,沒有理會蠢蠢欲動的守衛,若無其事的朝訓練場走去。
到了訓練場後,他便尋了一人少的角落站著,觀察了起來,場地裡是正在訓練的半獸人,不少人都不滿的瞪了隴貿一眼,隴貿視而不見,他遭妖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心裡又暗自記下一筆……
為什麼隴貿身為異族,反倒還更輕鬆?當然還是託那幾位長老的福,想要他的天賦,卻又害怕他變得強大,害怕他成為不可控因素。
對外卻是說天賦異稟,深得長老們喜愛,故而要私下教導,甚至誇大其詞,大肆宣揚他的能力……可謂是,好一手捧殺啊……
隴貿並沒有在訓練場待太久,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前進的方向未知,除了山林和山林,再無其他,就像是漫無目的的散著步,唯一的區別是周圍的行人越來越少。
怪異的植物遍地橫生,一花一草全都生長著毒刺,比隴貿還要高,要知道,他們古龍族成年雄性,幾乎都是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啊……
他停在了一朵巨大的花骨朵前,比他兩個腦袋都要大,莖和他的手臂一樣粗,可即使這樣也承受不住它的重量,又或者,它是“活”的,垂落在他眼前的花骨朵,緩緩綻放,露出了它那或紫或黃的花蕊,匯成一股,好似它的“舌頭”,朝隴貿的面門伸去。
“奇怪的花草,阿巖應該會喜歡,要不要給他帶回去?”隴貿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隨後又左右張望了一下,恰巧躲過了這疑似開了靈智的植物的襲擊。
“隴貿……”一道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低喝聲從隴貿的身後響起。
隴貿轉身看去,是夏知秋啊?算是他師侄吧?某位師姐收的弟子,對他頗有敵意,隔三差五的就來找茬,所以他並不意外,只是……只有夏知秋一個嗎?
“小狼崽子,今天怎麼就你一個?被孤立了?”隴貿語氣溫和,笑著問道。
“哼,話真多。”夏知秋冷哼一聲,狹眸微眯,緊接著是一道破空聲,腕粗的藤蔓好似一道利刃飛出,朝隴貿的肩頭刺去。
至於這藤蔓的歸屬?自然是最開始就想要襲擊隴貿的植物。
隴貿側身躲過,也不急著反擊,兀自嘆息著自己為什麼只是一個體修,不然絕對不會這般束手束腳的,果然還是楊寒好啊,哪怕殺了人,只要他想,隨時可以讓對方變成一撮灰。
妖族大都是體修,夏知秋也不例外,可他知道,只要他敢近身隴貿,該死的就是他了,所以他謹慎的站在樹後,指揮著靈植進行攻擊,只要在隴貿身上開一個口子,只要一個小小的傷口,隴貿絕對就死定了……
“你說,只有你來了嗎?”隴貿氣定神閒的躲閃著,腳步輕盈,就像是在與它共舞。
“怎麼?瞧不起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幾時。”夏知秋有些惱了,微微轉動手腕,更多的植物動了起來,加入了這場“舞會”。
“是嗎?”隴貿若有所思,“你不值得我多看一眼,要不你猜猜,如果你死了,我又是否會被逐出去呢?”
“你……”夏知秋剛要出聲諷刺,可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隴貿,卻將他嚇退了一步,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一定精彩極了,恐懼與憤怒,但他又遲遲做不出下一步動作。
而那些植物早已盡數癱倒在地,外表完好無損,可要是一道探查術下去,便會發現,它們的“靈魂”已經散了,一絲一毫都不剩……
“嘖嘖嘖,就這膽量?為什麼要和我作對呢?”隴貿咋舌搖頭,緩緩抬起手指,曲起食指,朝夏知秋腦門一彈,看起來很輕,然而事實卻是夏知秋倒飛出幾米遠。
“……”夏知秋齜牙咧嘴,痛的發不出聲音,剛剛那一下,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有一剎那被彈離了身體,那是,來自靈魂的痛擊,這個隴貿……他會靈魂類的術法!?他不是人類……絕對不是!
“發現了嗎?不算太傻,弱是弱了點,不過嘛……呵,我給你兩個選擇,死,還是做我的‘傀儡’?”隴貿閒庭信步的朝他走去,然後在他面前蹲下身來,逐字逐句的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