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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蒙大陸-天堂城】

雨澤指尖掐著羽毛筆筆尖,一邊凝視著自己從蓋婭手中獲取的紙張裡複寫出來的字句,一邊研磨著濃墨,後邊上方的琉璃窗戶投射出清晨氤氳柔和的光。

那是個眾人爭相奔赴大海的時代,而女子幾乎和奴隸一樣,毫無地位可言。

似乎女性只能是男性的附庸品,要麼像商品一樣供人買賣,要麼就乖乖待在男性專門為其設定的牢籠中用動聽的歌喉去取悅他們。

我如果是男性,自然預設這樣的規則,但是當我開始發現我其實是女性的時候,我不喜歡這樣。

於是改了個姓名,甚至為了讓自己裝扮成男子更像一點,還沾上了小鬍鬚,由於吃的不好的身材本身就瘦得一把骨頭那樣,所以偽裝得很好,沒有人發現我的身份。

我望著鏡中的自己,喊他,西娜。

或許這個名字應該更加陽剛一點呢?我一邊想著一邊抖動著自己的小鬍子,然後一挑眉,那又怎麼樣。

……

雨澤發現從蓋婭那裡拿來的又是一本日記,但是這份日記,卻是之前看到的神話中描述的那個女子的親筆。

簡直讓他激動得想要尖叫出聲。

其實雨澤並不是一開始就很喜歡看這些東西,小的時候他也看不懂那些晦澀難懂的字句,認為不過是咬文嚼字而已,但是後面真當自己看懂的時候,才明白字字珠璣的含義,這些文字並帶給不了他實際的收益,但是卻能讓他看到更多的東西。

比如,悲劇。

所有的藝術作品都有誇張的成分,唯有悲劇沒有,因為它再怎麼誇張,都不過是在陳訴事實罷了。

他第一次知道守城的戰士會把城裡的居民吃掉,也是從歷史中得知的,而這些殘酷的歷史還在不斷地重演著。

但是總有人在這樣絕望的洪流中砥礪前行開闢希望的光芒。

雨澤想,自己先整理著這些資料,等之後蓋婭大人想要看得話,能夠更加快速地拿給她。

清晨的陽光同樣照耀在了忙碌了一整晚未閤眼、在天堂城之眼中眺望遠處的蓋婭身上。

她是被女傭抱養的,她沒有父母的概念。那時候的她只知道自己出身就是個奴才,長大後是要侍奉主子的。

由於小時候的小孩子會吵鬧四處亂爬,需要花心思照料,而女傭並沒有這個閒工夫,所以她在有記憶的時候一直都是被裝在了木桶之中,就這樣養成了喜歡逃避、懦弱、怕生的性格,陰暗狹窄的地方也成了她經常待的地方。

在很長一段時間之中,她一遇到害怕的事情就往桶裡面躲,她以為自己一直以來都會呆在這裡。

直到她和他們的相遇,她才慢慢開始有了改變。

她永遠記得那一天,是一次她覺得自己打掃的地方擦不乾淨,會捱罵遭受毒打而躲藏了起來,藏在了臭氣熏天的垃圾桶裡,正巧被他們翻了出來。

然後才知道,原來她可以不是奴才,可以憑其他的身份去活著,可以擁有其他不一樣的人生,那樣肆意地微笑著。

和他們的相遇就像是一場黃粱一夢,美好得如此短暫絢爛,故事的結局,正如他們一個又一個地向她走來,一個又一個地向她走遠。

他們都是為了奪取大地之心而死去的,都是為了那理想的天堂。

蓋婭覺得如果自己做的不好,很對不起他們。

如果不是揹負著眾人的期許,被賦予了使命,或許,她早已奔赴他們所在的那個世界了。

蓋婭伸出手觀望天堂城外的景色,天空最懼人的地方在於那永遠看似觸手可得的距離啊,但是隨即,隻手之間竟然摸到了炊煙裊裊,荒涼的天堂外的裊裊炊煙。

“蓋婭大人,給薩菲爾定製的服裝已經叫人設計著了。”安圭索拉在一旁開口,看著蓋婭倚身在窗前,伸出了手,而遠處的雄鷹也在上空徘徊盤旋。

似乎是明白了蓋婭內心所想,又接著開口,“蓋婭大人,不如稍微給與一點幫助,然後把問題交給他們,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吧。其實我覺得人能努力的活下去已經是一件極為值得驕傲的事情,與此同時,如果他們能對自身所作的事情有歸屬感,能獲得他人的尊重與自豪,那就是一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我相信在您有一定威懾力和聲望的情況下做這些事情,他人一定會感激您,而不會反倒反咬您一口。蓋婭大人請放心,如果外面勾結的勢力可能會對您造成威脅,我會毫不猶豫地除掉後患。”

“所以,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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