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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居然是薛子聰!

李毅和駱清雲皆沒說話,看了一眼對方,就馬上盯著薛子聰,一言不發,同時心如電轉。

薛子聰也沒有說話,眼神在兩人只見來回掃視,儘管面色依舊平靜,但依舊難以掩飾他此番前來的無奈與被動。

羅秀成似乎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站起來就往外走,邊走邊說:“你們聊聊吧,我在外邊看著,不讓其他人靠近。”

三人都很有耐心,都不說話。這在沉寂的環境之中,只有細小的呼吸可聞。

良久,薛子聰才開口打破這沉寂說:“鄭師的信我看過了。”

然後就沒了下文,李毅和駱清雲都不著急,沒有回話,靜靜地等待著。

真是難纏!薛子聰心裡暗罵一句,但同時想到,果然是晉州的頂尖謀士,單憑這點沉穩,就已經勝過了大部分成名之士,更別提那些空有其名而碌碌無為之輩了。但他此刻心裡也憋屈啊,這樣的人,一個就難受了,而自己一次就遇到了兩個。

見兩人不語,薛子聰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完全陷入被動之中,只好繼續說:“只要我一心死守,不管你們暗藏在這裡有多少伏兵,也不管你們集結了多少諸侯,你們也不可能攻破帝門關的!”

這下他的話終於有了回應,但卻不是向好的方向發展,而是駱清雲毫不猶豫的送客:“如果你是來探營的,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請吧?”

請什麼?當然是請回了。但薛子聰來到這裡,怎麼可能就是為了簡單膚淺的探營?還有就是說上這麼兩句毫無營養價值的話?他知道自己不能急,但情況卻是很著急。

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安坐,頗有不動如山的感覺。

但李毅和駱清雲缺是一點也不急,甚至李毅還打起呵欠來,一副想要昏昏入睡的樣子;而駱清雲則是更乾脆,就在座上閉目養神起來。

薛子聰知道這下自己真的是沒辦法了,他不能繼續耗下去了,只好再次開口打破沉寂,說:“我們可以依鄭師之言,放棄這帝門關,但是我們絕不會歸降晉王。這是我們最基礎的條件。”

聽到這話,駱清雲馬上就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睏意全無的李毅,見李毅微微點頭後,駱清雲就回道:“只要我們能拿下帝門關,這次我們就賣鄭公一個面子,任由你們安然離去那又何妨。此事我們可以答應你。”

雖然對於陳皓不能歸降晉州有點可惜,但是駱清雲和李毅都不會糾結這點,關鍵是這帝門關能不能安然拿下,這事關他們進一步的計劃。

在他們的計劃裡,不費一兵一卒拿下這帝門關,那是他們後面制定幾個最優方案的前提條件之一。當然,就算最後是要強攻帝門關,後面也會有相應的調整方案,只是得益比預期小而已。

既然薛子聰說肯讓出來,他們自然是答應了,當然,這不可能是他們的唯一條件的,接下來肯定有其他方面要談。

果不其然,見駱清雲和李毅都一副靜聽下文的樣子,薛子聰這次也不再拖延時間了,進入剛開始的交鋒,就已經處於絕對的被動了,此刻乾脆也就完全放了開來,說:“我希望我們能保下建州一席之地,作為我們凌州軍的生存空間……”

還不等他說完,李毅馬上打斷他的話,說:“這點恕我們無法答應,作為叛軍,就應該有和被覆滅的覺悟,如何能夠給你們保留一席之地?這是對犯罪的放縱,是對朝廷的不忠。”

開什麼玩笑,建州可是他李毅看中的地盤,給了你們,我去哪裡?而且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李毅如何能不懂?就算凌州軍真的是苟延殘喘龜縮在建州,但難免日後會起什麼變故。

“叛軍?犯罪?看來你們還真的是太年輕,不知道凌州軍起事的真正意義,也不清楚凌州軍能成事的因由。”薛子聰一臉不屑地回道,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又有些心灰意冷起來,“罷了,可能在世人大多數人看來,大楚的禍亂之源就是來源於我們吧,真相到底如何,我也不想爭辯了。”

說到這裡,薛子聰看了一眼李毅和駱清雲,說:“我看你們也不是笨人,應該明白目前你們自己的處境,只要我在帝門關拖上十天八天,想來最後先敗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們凌州軍。甚至你們還看不到我們凌州軍覆滅的那一天,你們就已經不存於世。”

的確,大家都互有顧忌,這或許也是薛子聰敢來談條件的原因,正如他所說,沒有人能比他更瞭解凌州軍能崛起的原因。

“正如你所說,我們清楚地知道我們面臨的危機,否則也不會在這裡和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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