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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又何須你多管閒事……”
“不主動傷她,不因為任何人害她……呵,你可真是思慮周全。”
靈堂的帷幕被夜風吹得不住飄蕩,西乾清的聲音也被吹得有些散:“若她主動入局,那便與我無關了西乾承。我會盡力守著對你的承諾,但我不保證我能做到。你要來攔我嗎?你一個死人又能如何?等未來陰曹地府相見,我再和你請罪。”
西乾清站起身來,走到還未完全蓋棺的棺材前,冷冷地盯著看不出什麼模樣的西乾承,冷笑道:“呵呵……西乾承,到時你敢見我嗎?裝了一輩子的好人,累嗎?”
明明棺中的沒有任何反應,卻不知怎麼的直接激怒了西乾清。他的手握住了棺材的一角,厚重的棺材木板竟被他捏得微微變形,五指的指印就這麼印了上去。
然,在西乾清下一瞬就準備掀開蓋板將人從其中扯出來時,白塵的驚呼聲響起了。
“主子!”
西乾清壓下心底泛出的暴虐,將蓋板扶正後退了一步,轉身看向白塵:“何事?”
白塵的目光瞬間定在了那棺材板邊的五指印上,他皺眉看向西乾清:“你在做什麼?”
西乾清沒回答他,只又重複了一遍:“何事尋我?”
白塵斂了斂眸子,轉而跪在了剛剛西乾清所在的蒲團上。他看完了西乾清留在那的信,腦子還有些不太靈光,好歹是恢復了理智:“我看完了那封信……是二爺寫的。所以,二爺是被西乾月滅口了嗎?”
實話說,西乾清也猜不到,但這秘密確實讓人心驚:“為了這種事,或許也不是沒有可能。”
“西乾月,她覬覦主子,就該死。”白塵咬了咬牙,右手握拳狠狠地捶向地面。
西乾清將目光定格在他身上片刻,又抬眸看向靈堂門口處,輕聲道:“武喬年回來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地,武喬年迅速邁入堂內,對著西乾清行禮道:“主子,帶回來三個女子,都是醉春樓裡的人。”
白塵一下午沒出現,此時也不懂他這是幹什麼去了,站起身來開口問道:“去醉春樓帶人做什麼?那不是太子的地盤嗎?”
武喬年看了眼西乾清,見他沒什麼反應,就知道西乾清應該是沒與白塵說這事,於是低聲解釋道:“太子那邊突然帶人出宮去了醉春樓,屬下帶了幾個人去探情況,發現東宮的暗衛將三個女子的屍體拋在了亂葬崗。這三個女子都被灌了斷魂散,所幸屬下臨走前遇到了柯鳴,他非要讓旁邊的毒聖大弟子跟著,那三個女子現在都能喘氣了。”
白塵卻皺了皺眉,不解道:“費這麼大勁做什麼?西乾絕去他的醉春樓殺幾個人不是稀鬆平常的一件事嗎?”
武喬年尷尬地撓了撓頭,心虛地掃了眼西乾清,答道:“嗯……其實我也這麼想。但是看東宮馬車那個落荒而逃的架勢吧,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就給人都帶回來了……”
白塵:“……有沒有可能是被主子捅怕了?”
“啊……這樣……”武喬年看向西乾清問:“主子,那……?”
西乾清思忖一陣,開口道:“既然救下了就看住了,以防西乾絕再派人來,醒了以後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
白塵愣了下:“武喬年都說太子帶人落荒而逃了,還能為了殺三個女人跑來宜梅宮?”
西乾清搖了搖頭,負手向外走:“或許恰好是很重要的呢?也或許只是為了他的私慾?西乾絕的思維向來與常人不同,更何況……”
西乾清唇角勾了勾,卻沒什麼笑意:“我還捅了他幾劍。他要是就此偃旗息鼓,那還能是瘋子嗎?”
白塵,武喬年:“…………”非要招惹瘋子的你也不正常吧!
“白塵,給西乾承蓋棺,明日下葬。”西乾清停在門口,偏頭安排道。
“什麼?!”白塵和武喬年異口同聲地開口。
白塵深吸一口氣,盡力放緩語氣對西乾清道:“主子,這不合禮制!”武喬年聞言瘋狂點頭以示贊同。
不是西乾清不想按照禮制停棺七日,只是……再這麼下去,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想要將人拖出來,像對待兒時的那匹馬一樣,一寸寸地將人拆解開,以此來證明此人不是西乾承。
但這一切,西乾清沒有必要跟任何人講,他冷漠地掃過白塵二人,斬釘截鐵地下了命令:“他能想死就死,本王自然就能想葬就葬,死人還能做得了主嗎?明日,下葬。”
冷白色的燭火在靈堂中閃爍著,自西乾清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