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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西乾月所料,二人有驚無險地抵達了西山別苑的側門。
西乾月趴在茂密的草叢中看向側門的護衛,她對蒼南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先進去。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她上次就是在跳進別苑圍牆的那一刻被白塵發現的,難免又有一些小陰影。
蒼南看懂了西乾月的示意,鬼魅般地飄到了離著圍牆最近的那處高樹上,一個躍身,甚至連樹葉都沒有驚起幾片,人就消失在了牆的這邊。
西乾月也是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蒼南的說自己實力不在白塵之下或許是真的。可既然如此,怎麼又那麼輕而易舉地被西乾清取了首級呢?
西乾月嚥下心裡的那股微妙哽咽,也順著蒼南潛入的方向躍了進去。
蒼南雙手抱胸,在下方悠悠道:“真慢啊,西乾清就是這麼帶你的?”
西乾月翻了個白眼,覺得他這個無時無刻不想著拉踩西乾清的樣子也是絕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讓你進來先探探情況,你被抓了我立刻就把你一個人扔這。”
“哼”蒼南重重地哼了聲,拽著西乾月躲在了一側牆角里。他觀察了周圍的情況,問道:“你二哥都告訴你夕霧陣怎麼解了,沒給你個別苑的地圖?這裡這麼大我們怎麼找人?”
西乾月覺得在這種鬼鬼祟祟的時候拌嘴實在是不妥,但又實在是忍不了蒼南這麼囂張:“你傻啊?往守衛最多的地方去就是了。”
蒼南點了點頭,指了指一間不知道用於做什麼的屋頂道:“先上去找?”
西乾月與蒼南便一個飛躍,輕飄飄地落在了房頂上。
站在高處,果然視線變廣,西乾月指了指某個燈火通明的位置。蒼南略一點頭,跟著她一同潛了過去。
……
蒼南伏在屋頂上,皺眉看著下方密不透風的換班防衛,側在西乾月的耳邊道:“怎麼感覺不太對勁?”
西乾月看著下方几步一個侍衛把守的院落,也明白他的意思。哪有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外加小情人這麼個看管法的?哪怕是看管要犯也就這個規格了吧?
蒼南看了看整個院落的佈局,輕聲問:“還靠近嗎?”
其實再繼續接近的話就有些冒險了,西乾清手下的人又不是那些繡花枕頭。但就讓西乾月這樣放棄,畢竟是花了兩輩子才有機會接近這個地方,她確實也不甘心,她低聲道:“再看看,有機會的話。”
蒼南忽地拍了拍西乾月的胳膊,指了指院落後方角落裡的一處。
西乾月側目看去,只見那處不知為何突然火光大亮,滾滾濃煙也隨之湧出。
下方侍衛統領模樣的人高呼幾聲,招呼了幾個人,就往那側去了。而觀其神色,竟然沒有多少慌亂,反而像是經常處理這種事情一樣的輕車熟路。
西乾月靜等了片刻,眼見一眾侍衛被調走後圍在院落周圍的人少了起來。巡邏侍衛再一次經過西乾月所處的位置時,她忽然瞅準了一個明顯的空隙,閃身一躍進了院中。
蒼南眼見著西乾月身輕如燕地從他面前一閃而過,只能急忙也跟了上去。
院內的反而不見一個巡邏的人,西乾月等到蒼南落地後轉而與他道:“這麼一看的話,似乎又挺像是西乾清在金屋藏嬌了。”
蒼南觀察了片刻她的表情,並沒有自己以為的妒火沖天氣急敗壞,反而是調侃的成分居多,他心裡莫名放鬆了些,努了努嘴輕聲道:“我覺得這看起來不像是金屋藏嬌,反而更像逼良為娼。”
西乾月站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中,濃濃的夜色與她幾乎是融為一體,角落裡那忽明忽暗火光映在了西乾月的眼中,蒼南看見了她眼中的笑意。
西乾月問他:“從西乾清離京開始,你好像對他越來越放肆了。”她其實更想直接問他,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是準備棄暗投明了嗎?
蒼南捏了捏自己的指尖,這才得以從西乾月的笑回過神來。但他分辨不出心裡那股微麻的癢意從何而來,這甚至讓他難以分出心神來細細思考自己的不對勁。直到他走近西乾月,拍了拍她的頭,不受控的感覺才回攏了。
蒼南摁著西乾月的頭說:“你感覺到了嗎?你好像廢話有些多了。”
微風帶著蒼南的笑意緩緩吹到了西乾月的耳邊,對於蒼南的話,她根本懶得細究,而且她就知道這人根本不會正經回答她。
西乾月拍開他的手,找準院內正房所在的位置,悄無聲息地往那個方向潛過去了。
正房後窗邊,蒼南側耳聽了幾秒,搖了搖頭。
這輩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