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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阮從床上爬了起來,窗外陽光正好,微風不燥。安逸得讓她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服侍她的婢女進來,細心地幫她洗漱穿衣。再坐在銅鏡之前,顧小阮卻發現自己有了一些變化。
“你們都先下去吧。”顧小阮吩咐完了之後,婢女們立刻退下了。
等到婢女走完把門帶上之後,顧小阮湊近了鏡子仔細地端詳了一下自己的模樣。
這眉眼和輪廓似乎都改變了一些……總之就是柔和了許多,甚至仔細看去,還出現了原來的影子。
伸出雙手,手心的老繭不知道為什麼也變得少了,手指看著晶瑩剔透的,和玉一般。
這不就是原來顧小阮的手嗎……
難道在這副軀殼裡住久了,軀殼也會漸漸地越來越像原來的模樣嗎?顧小阮搖了搖頭,她可不敢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好事,或者說這好事的背後會不會藏著憂患。
蕭啟域今日上朝和往日倒是大有不同。整個人一改原先的陰森,變得親和了許多。在大殿上與其他大臣上奏意見不同時也不似以前那般咄咄逼人。
小帝君看向珠簾之後的沐太后,太后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蕭啟域怎麼忽然就改了性子。
見小帝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太后輕輕地拍了拍小帝君的背示意他放心。
下了朝,小帝君問沐太后道:“母后您就不擔心嗎?事出反常必有妖,兒臣怕攝政王是有了新的某算,咱們孤兒寡母……”
沐太后抬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楚延,你不該懷疑你皇叔,他要是想坐上這帝君之位,當初他殺回帝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登基成為帝君……”
小帝君打斷了沐太后的話,“是皇叔親手把先帝留下的立翊王為皇太弟的遺詔給燒了,扶持著我坐上了皇位。”小帝君嘆了口氣,“這些朕都知道,母后您就別一遍又一遍地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
“你既然知道,就不該懷疑他。”
“兒臣以後不會了。”小帝君低頭服了個軟,“兒臣還要聽楊大人上課,就先走了。”
“去吧。”沐太后目送小帝君離開,待到他的背影消失之後,又嘆了口氣。
小帝君的心思深沉,又多疑,總讓她覺得和他有一層過不去的隔閡。
更何況蕭啟域當年清掃了舒家,雖然舒家是他生母舒貴妃慘死的幕後黑手,可到底也是他的外祖家。小帝君漸漸長大,難保不會和蕭啟域之間有一場惡戰。自己終歸不是他的生母,到時候的處境又會如何呢?
沐太后不敢想象,只能默默地祈禱上天別開這種殘忍的玩笑。
蕭啟域回到了攝政王府。正巧看見婢女們被顧小阮從房間裡趕了出來。
她一個人在房裡做什麼呢?
蕭啟域走近,對著婢女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們不要通報。接著,蕭啟域把頭靠在了顧小阮的門前,側耳,想聽出一些什麼。
可房子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忽然,他聽到顧小阮嘆了口氣,接著喃喃道:“我也真是的,變好看了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算了,不想了,繼續回床上躺著。”
蕭啟域招了招手,接著輕聲問那個湊上來的婢女,“王妃用過早膳了嗎?”
“回主子,還沒有。”
“那你下去吧,順便讓她們也都散了。”
那婢女領命之後,便帶著顧小阮院子裡的婢女們退到了院外候命。
蕭啟域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顧小阮正準備往床上爬呢。
顧小阮看見他回來了,想起了今早蕭啟域印在自己額頭的一吻,臉上一紅,立刻鑽回了被窩,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
“你不是上早朝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今天事情少啊。”蕭啟域走到床邊坐下,對著包的和蠶蛹一樣的顧小阮哭笑不得,“這明明天氣挺熱的,你還把自己包的怎麼嚴實,不怕悶出病來嗎?”
“你出去,我就不悶被子了呀。”
蕭啟域幽怨地道:“那你為什麼不肯見我呢?你是嫌我長得醜還是外面有人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堂堂攝政王,淨說些亂七八糟的。”
顧小阮聽見他滿口胡謅,正想出去錘他一通。可還沒鑽出去,就被蕭啟域從被子裡揪了出來。
“你幹嘛……”顧小阮扭動著身子想脫離蕭啟域的桎梏,可下一秒自己的唇就碰上了另一片溫熱。
蕭啟域吻得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