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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這是 怎麼把人折騰成這樣
&esp;&esp;顧硯舟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esp;&esp;他看得出來許雋意想跟自己撇清關係，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喚自己。
&esp;&esp;身後的保鏢還在看著，他一動不動，就好像被人定住了一樣。
&esp;&esp;許雋意的心也慌得厲害，他背對著顧硯舟，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對方一眼。
&esp;&esp;“我想問……”顧硯舟的聲音很粗糙，像是憋著濃濃的情緒，“你和向洄在一起了，是嗎？”
&esp;&esp;他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問這些事情，可是昨天晚上那一幕，折磨得一宿都沒有睡著。
&esp;&esp;早該有這麼一天的——可是這一天來得太快，打得他措手不及。
&esp;&esp;他一想到許雋意也會對另一個人笑，和另一個人耳鬢廝磨，和另一個人做他們曾經一起做過的事情，他就心痛到無法呼吸。
&esp;&esp;顧硯舟只覺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身體裡像是有兩股情緒在撕扯，折騰得他痛不欲生。
&esp;&esp;就算是如此，他也知道，自己不該打擾許雋意。
&esp;&esp;可是他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外邊碰見對方了。
&esp;&esp;許雋意微微一怔，隨後扭過頭，慢慢地靠近了他。
&esp;&esp;昨天晚上沒能細看，今天倒是看了個清楚。
&esp;&esp;失去精緻妝面遮掩的顧硯舟看起來比他想象中還要狼狽，不僅有明顯的黑眼圈，面板也黯淡粗糙了許多。
&esp;&esp;他的口罩別在下巴上，鴨舌帽遮住了額頭與半截眉毛，露出了大半張臉。
&esp;&esp;但是就算如此，別人也很難把這樣的他和那個閃閃發光的大明星聯想到一起去。
&esp;&esp;太憔悴了。
&esp;&esp;許雋意心尖刺痛，他衝著招待小姐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到別處等候。
&esp;&esp;等候室外的長廊很安靜，沒有路過的人。
&esp;&esp;這是很難得的機會，他們可以趁機把一些事情說清楚。
&esp;&esp;許雋意一直沒有回答他，就在顧硯舟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許雋意忽然抬眸，開口道：“跟你有關係嗎？”
&esp;&esp;顧硯舟往後退了半步。
&esp;&esp;是了，對方要做什麼都跟他沒關係。
&esp;&esp;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