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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岑安既是城主府之人,為何來到匯雲城會淪為一個藝伎呢?”褚超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其中的秘辛可是大有說道的哦。”噴酒之人興致勃然的說道,“據說是因為上任城主過於寵愛這個外孫女,這外孫女既能善解人意,還能逗人開心,那上任城主自然是有意給予這位外孫女極高的地位。這個時候現任彭深城主就不樂意了,所以在岑安小時候就送往了舒南城,美其名曰是為了送岑安去深造,可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彭城主也是忌憚這岑安一家搶走這城主之位。”
“那這也不是很合理啊,城主府一向是繼承製的,又為何擔心會被外戚佔位呢?”同桌之人說道。
“你還不知道我們彭城主麼,”那噴酒之人說著,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繼續說道:“心眼小,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要是有人得罪了城主,恐怕是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褚超聽著,心裡也是暗暗一驚,沒想到這城主府中也是不想表面上看到的這般平靜。只是如何才能瞭解更多城主府的情況,明天那行路齋也是非去不可的了。
“金鑾醉釀上齊了,客家您慢用!”正當褚超一群人聊的火熱的時候,堂倌端著酒菜上了桌,於是褚超謝了旁桌那兩人,慢慢的享用眼前這小餐起來。
吃罷,褚超也未久待,只是一人獨行出了酒樓在晚市上閒逛了起來。
靜安街道兩旁入夜後並無太多小攤,零零散散的有七八個攤位還在叫賣中。褚超也是微微一笑,朝著一個個攤位走過去…
半個時辰後褚超已是回到了住處,將這一天獲取到的東西歸納了下,暗自想到:“得到的重要資訊並不是很多,只是一些匯雲城人盡皆知的事情,至於明天的行路齋之行,一定不能讓自己失望啊!”
第二天中午,褚超在酒樓中吃了午飯後便按照昨晚那堂倌給的路線,往那行路齋尋了過去,不消一刻鐘的時間,便已是到了行路齋的石橋上。
褚超站在石橋上,看向左邊的一棟樓閣,樓閣有四層,表面上並未多加修飾,看起來就是一棟普普通通的樓宇,像是一個存在多年的建築一般,只是在一樓的門框上有個金色牌匾,寫著“行路齋”三個大字,勁樸有力,看著與這樓閣格格不入。
褚超也沒猶豫,直接走下石橋,朝那行路齋走了進去。
進到一樓,沒有什麼堂倌小廝類的過來招待,只是在櫃檯有個青年坐著,看向手中的書本,並是不是的露出些笑容。
褚超進去後也是沒有在意,目光四處看了看,這行路齋一樓都是一些商品,這些商品大致上褚超能分辨的出都是來自其他城池的一些特產之物,但都並不奇特。
想想也不奇怪,以這行路齋的名聲,高階物件自然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放在一樓任人掌看,這一樓之上恐怕才是真正的行路齋了!
想到此處,褚超直接走到櫃檯出,開口道:“不知閣下可是這行路齋的話事人?在下有些東西想要購買。”
那櫃檯內的青年聞聲,放下手中書本,上下打量著褚超,片刻後說道:“閣下所求之物我這一樓沒有,還請移步三樓吧!”說罷,又拿起書本繼續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褚超心中暗暗一驚,沒想到這行路齋的人眼色如此毒辣,果然能在匯雲城屹立不倒,還是有些實力的。
褚超不在多說什麼,道了聲謝便向樓上走去。
一路走到二樓樓梯處,褚超撇了一眼二樓內的情況,其中擺放的東西雖然不是十分珍奇之物,但比那一樓上東西多得多,品質更是遠在一樓之上。
褚超心中定了定,想到,不愧是行路齋,名副其實的存在,讓他更加好奇三樓之上是何般情景了。
褚超繼續往三樓走去,上到三樓後,眼前擺放著數十個書架,每個書架上都堆滿了書。這些書看上去與普通書籍並無不同,只是讓人感覺這裡擺放的書本都不是凡物。
褚超四下打量著,看到三樓最裡面有張落地桌,桌子上擺放了基本書籍和一些茶具,桌後坐著一人,正在閉目養神。
褚超移步過去,走到桌前,還未開口,那閉目之人便說道:“閣下請坐,閣下所求之事在下略知一二,只是按照慣例,有些資訊需要向閣下了解一二。”
褚超聽罷,也是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桌前的蒲團上,看著閉目之人。
“我叫童路,是這行路齋三樓的齋主,請問閣下名姓幾何,從何而來,為何而來?”那正在閉目養神的童路也是直接睜開雙眼,看著褚超說道。
“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