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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這人講義氣重感情,為了朋友難免做出些違反規定的事,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他注意一下影響。”
“什麼事?”
“他私自用單位的車幫朋友搬家,結果反過頭要求單位報銷產生的費用?不合適吧?”言外之意他是位盡職盡責的稱職領導。
“嗯,就這些?”
“是……啊!上千啊!可不是小數!”負責人有意提高嗓門強調。
警官瞧著他誇張的神情,心裡呵呵,帶些嘲諷的打趣道“頂不上您招待別人的一瓶酒吧?”暗諷山上那件事。
“咳?!你咋說話的?放他娘……”差點被激怒的負責人習慣性要蹦髒話,猛然意識到不合適,急忙剎住。
“抱歉,就是句玩笑話。”警官笑著敷衍。
負責人當然清楚對方講得並不是玩笑話。那件不算光彩的事件,造成家裡人對他很失望,是他的痛點,不提最好,這會沒必要過於計較對方言語上的揶揄。
再說,自小耳濡目染的蠅營狗苟的勾當不算少,懂得臉皮厚的益處——能活得更久些。
家人對他有意見,不全是因為他乾的那件齷蹉事影響有多不好,讓他們有多難堪,而是嫌棄他的無能沒本事,總將事情辦砸,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我是嚴格按照單位的報銷制度執行,沒錯吧?可遇上不講理的,能有啥辦法?”負責人擺出一副堅持原則反被冤的無辜嘴臉。
“話說多口渴了吧?喝些水。”警官提醒。
負責人拿起一次性紙杯咂了口,皺眉,即可放下。喝慣君山銀針的他,自然對所裡這種便宜的大眾招待茶難以接受。
警官瞧著負責人露出的嫌棄模樣,無所謂的繼續“你們單位家屬區裡的公共設施,定期維護嗎?”
“會會……會得吧?”負責人貌似不確定。
“是會,還是不會?”
“會會吧。其實我事情多,不可能面面俱到啥都操心;小區維護是由後勤保障部門負責,我不是太…瞭解。”
警官用略顯奇怪的眼神望過來。
負責人對視後,意識到他的回答確顯奇怪了些;雖然,他只批覆超出定額的維護款項手續,但也不致於完全不知情。
負責人連忙解釋“是這樣,上面下了批文,我們單位即將改制。今後小區的維護和管理,交由外面的物業公司。所以,前段時間開會專門討論了此事,結果後勤人員產生了情緒,覺得他們的飯碗就要不保了,於是急了;最近一直為這事跟我鬧,要求我批准由他們來接手小區物業,這怎麼可能?改制後單位是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準,我也做不了主。他們不理解,都找我鬧騰,搞得我頭大的不行。上面檔案是有要求的,我也是照章辦事,能有啥辦法?”負責人無奈嘆氣,“再說,又不是隻牽扯後勤保障部,而是全單位所有人,包括我在內。”負責人點點自己的胸口,“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有權利滿足他們的要求?”對著警官可憐巴巴的訴苦。
“出現矛盾糾紛,後勤人員撂了挑子;所以,最近單位小區的公共設施情況如何?我是真不清楚。”
警官沉默片刻後“聽說……”
負責人心裡一個抽搐,暗自腹誹:屁屁屁!又是聽說!揣測給警察爆料的,八九不離十是那個姓鄭的!
“您和隊長的矛盾……”未及警官講全,負責人氣急敗壞地打斷
“誰說的?我就想問問是誰說的?我和隊長關係好的很!沒矛盾!”
“您之前不是說你倆私交一般?”
“私交是私交,我指的是工作方面;他同我,我們光明正大、公平競爭,算啥矛盾?你說是吧?”負責人說的冠冕堂皇。
“噢?競爭?能詳細談談嗎?”警官面露微笑,既然負責人自己撂了出來,他便洗耳恭聽。看來二人之間確實存在較為尖銳的關係。
頭天鄭爸到所裡配合做筆錄,講述了與隊長大概幾時分開、他本人狀態如何?有無異常?以及幾時獲知隊長失蹤等情況。
當警官詢問隊長是否招惹了什麼人?鄭爸腦中浮現的唯一人選就是單位負責人,可為什麼只動了隊長而他沒事?這讓鄭爸有些猶豫不定了。不過,仍粗略的將隊長和他,曾與負責人在辦公室發生了口角,以及起因描述給了警官。
……
呀?!負責人驟然一驚,這不擺明了告訴別人他倆是對手?競爭必然存在衝突。但話已突嚕出來了,只得將事件的前後經過說了出來。
然後,一再強調他是胸懷坦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