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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奪權。
奪權只需抬手,便可拉住霖安。
但是正如奪權之前所說那般,坐在紛爭之中,早晚會倒在紛爭之中,這是一種必然的結果。
既然結果已是必然,無論是早、亦或是晚,對於久坐在那裡的人,並沒有太多的區別,而且能夠用自己的死,讓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人坐在那高臺之上,對於奪權而言也不失是一種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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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且記好!”
“在這梅花樁的世界裡,並不是沒有回頭路。”
“而是人們在拿起一樣東西時,且是享受到這樣東西所帶來的歡愉後,人們便很難將其放下了。”
“僅是一次回頭,並不困難,困難的是拿得起,放得下!”
奪權跌落於四尺高臺,而在落地成塵的片刻後,霖安方才收回那欲要拯救奪權的手。
“拿得起放得下?”霖安不解,不過在看向身前之時,卻是發現那已然破碎的四尺梅花樁如舊,梅花樁上的平臺亦是如舊,平臺上的椅子如舊,而如舊的椅子之上,疊至整齊的道袍已然如舊。
能不能理解奪權最後所說。
對於霖安已然不是那般重要了。
重要的是霖安成功走到了高臺之上,且是坐在了那張椅子之上,甚至是將那道袍穿在了自身之上。
“這地位,已然至高無上。”霖安傲言。
“這權利,已然舉世無雙。”霖安獰笑。
“無法理解的話,也就不去理解了。”霖安笑溫如玉。
“擁有一切的我,也沒有必要去理解些什麼,不是麼?”霖安欣喜,如癲若狂。
三言兩句之間,那喜怒無常的模樣,像極了奪權的模樣。
不過就在他話音落下之際,一段莫名的記憶,也似之前貪財、好色的記憶那般,瞬間湧上了他的心頭,且是成為了他的記憶、成為了他的過往。
霖安記得自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且是一個呆傻愚笨的人。
當然,所謂的一無所有、呆傻愚笨,不過是呈現在世人眼中的模樣。
說自己一無所有的人多了,說自己呆傻愚笨的人多了,那麼自己在世人眼中,必然是這幅模樣。
為何世人都這麼說?
因為我的家住在泥巴巷裡。
因為始終孤苦,且是到了十七歲,才第一次開口講話。
雖然世人都這麼說,且是這麼看,但我自己卻從未這麼說,自己也從未這麼看。
我不傻,反而很聰明,聰明到走在路上,打眼一瞧便知道哪些人有著價值,哪些人一無是處。
我不會擅自對那些有價值的人開口講話,因為縱是不曾讀書,也該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若是說錯了話不僅會得罪人,更是會失去來日合作的機會。
我不會與那些一無是處的人開口講話,因為與他們講話,無疑是浪費口舌、浪費時間。
所以,在十七歲之前,我從未開口講過話。
而在十七歲的那年,我則是遇到了一位值得我去開口的人。
他是一位客棧掌櫃,之所以他值得我去開口,並不是他擁有著財富,而是他擁有著一個難得可貴、可遇不可求的特點。
這個特點叫做面對生疏者內向,面對熟絡者多言。
我需要我成為他店裡的夥計。
而我也的確成為了他店裡的夥計。
而成為夥計之後,我自然也就與他熟絡了起來。
我問,客棧如何開。
他答,且是傾囊相授。
我問,沒有錢怎麼辦?
他答,沒有錢便去賺。
我問,要賺多久?
他答,很久很久。
我直言不諱的問如果我不想太久,卻又想要得的足夠的錢,該怎麼辦?
他語重心長的答辦法總歸是有的,不過想要做一件兩全其美的事,總要在其它地方付出代價。
會很痛苦嗎?我不解而問。
忍一忍,便過去了。他樂呵呵的答。
稚年時的我,認為他說的“忍一忍”,是指忍受痛苦,卻是不曾想他所說的忍一忍,是指忍受人生,畢竟人生短暫,無論多麼痛苦的人生,只要忍過這漫長的“短暫”,痛苦自然會伴隨人生一同成為過往。
雖然未曾理解他當時所說,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我的貴人。
在這位貴人的打點、幫扶之下,我走到了廟堂之中,且是成為了廟裡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