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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殺親弒父之人的生意。
父親的生意一落千丈。
若是不想餓死,便只能乖乖回到家中,向討好外公那般討好我的孃親。
雖然都是虛情假意,但日子依舊過的無比平穩,而平穩的日子,即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成功嚐到了借勢之法的甜頭,且是利用這借勢之法,在生意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且隨年歲增長,家中樑柱的重任,即是由孃親親手交到了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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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負孃親所望,在我的經營之下,家中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且是很快便擠進了金陵城權貴的行列,甚至是距離世家,也不過是一步之遙。
就在這一步之遙時,我即與若離相遇。
很有意思的相遇。
那是一個雨天,不僅烏雲密佈,更是暴雨滂沱。
身負重傷、將至垂危的若離,就倒在街邊的小巷之首,本不想多管閒事的我,在得知是蘇家將他追殺至此後,即是救了他一命。
借勢嘛,敵人的敵人即是朋友,藉助朋友之勢,一同對付蘇家,何樂而不為呢?
我很看重他,因為除了獨特的靈力特性之外,他還有這一份過人的頭腦,而在這份頭腦的幫助下,我也是順利的擠進了金陵城最高的圈子當中,並與當時的蘇家、廟堂展開博弈,且是迅速形成三方制衡的之勢。
奪權不是什麼好東西。
利慾薰心的他公然違背海瀾皇朝制定的世家、廟堂相互制衡之約,且是想要在暗中掌控世家,致使金陵城他一方獨大。不過由於蘇家具備著與他分庭抗禮的實力,所以他縱是用盡萬般手段,也是難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所以到了最後只能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明面上是打算換掉蘇家,並扶持我成立新的世家。
實際上卻是引導我與蘇家死鬥,並讓蘇家順理成章的倒在世家、權貴之間的鬥爭之中,這樣一來奪權不僅能夠坐收漁翁之利,更是能夠合理有效的瞞過海瀾三十三天。
奪權的計劃很是順利,最起碼在明面上我已經展露出了明顯的搬到蘇家的意圖,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將好色送到了我的身邊,從而刺探我的情報。
而深知這一點的我,也是利用好色,向奪權傳遞了虛假的情報,並在若離的幫助下殺死了奪權,同時也是將奪權的死,全然推到了蘇家身上。
接下來,只要海瀾三十三天察覺金陵城鎮廟仙人的死,並因此掃平蘇家,我便可以順利上位,成為金陵城新的世家。
本是十拿九穩之事,意外卻是發生了。
僅在奪權死後的第二天,新的仙人便上任了,而這顯然是太快了。
如此之快的上任速度,顯然是一種異常,而我與若離也是結合這份異常,大膽的猜測了起來。
一開始海瀾三十三天便清楚奪權想要忤逆規則、獨掌大全,同時也是清楚著金陵城的內部局勢。
三十三天要顧及廟堂的臉面,避免奪權想要獨掌一城的醜聞傳出去,所以他們並不打算大張旗鼓的動手,甚至是不打算現身、親力親為。不過他們又想讓奪權死,便可以讓他死於權貴的鬥爭當中,因為只要這樣奪權的死,便可以歸於是金陵城的權貴,殘害了廟堂的忠良。
我被利用了。
被自始至終都不曾露面的三十三天給利用了。
我揹負了殘害忠良的罵名,而自始至終都不曾有太大動作的蘇家,則是未曾受到絲毫損失。
“殘害忠良”的是誰?
自然是我與若離,而若離為了保全自己,自然會犧牲掉我,並將一切問題都推到我這個死人身上。至於三十三天事後會不會追究若離的責任?那自然是不會的,畢竟背黑鍋的已經有了,而且於客觀角度來看若離並未做錯什麼。
畢竟權貴為了上位針對世家,本就是海瀾皇朝制定的潛在規則。
我恨若離嗎?
我不恨若離。
因為我知道在我“殘害忠良”的訊息出現時,我的生命便已經走到了盡頭,而且死一個總比死兩個要好。
以上就是借勢的記憶,而這份記憶也是成為了霖安的過往。
待至霖安回神時,自己依舊坐在木屋前的石桌旁,桌上棋子如舊,六位鬼姬亦是如舊,只不過本是坐在對面的借勢,卻是早已沒有了蹤影。
“我們走吧。”霖安起身,目光中沒有絲毫悲傷,有的僅是藐視一切的冷漠。
六位鬼姬紛紛側首,對著彼此看了看、瞧了瞧,最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