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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呢?”
“到了明天,無論是你還是我,還是那些規則中的百姓,甚至是那些享受著安穩的人們,都不會太過於在意些什麼。”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歡顏的死,註定會被人們所淡忘,而那些依舊生活在安穩中的人們,不會去想他們那安穩的從何而來,就算是想也僅是會想,下一個該犧牲誰!”
,!
梓嫻說了很多,似是希望霖安能夠儘快的接受這個世界,哪怕它是無比病態的。
霖安被懟的啞口無言,或者說他本就不是一個善用言辭、善於辯駁之人。此刻僅是側首,一邊看著身旁的梓嫻,一邊思考著梓嫻所說,而且於客觀角度來看兩個人之所以會有思想上的分歧,僅僅是理念的不合,而無論霖安還是梓嫻,都不會因為這不合的理念而否定彼此。
經片刻沉默,且待霖安再度側首,看了一眼大門外那如舊的廝殺景象,倒也不曾繼續說些什麼,僅是摸著後腦勺,一邊咧嘴傻笑一邊對著大門外走去。
似乎是沒能理解梓嫻之前所說。
似乎是依舊保持著原有理念。
似乎僅僅是日常犯蠢,畢竟霖安素來不是聰慧之人,也絕無可能成為聰慧之人。
看著門外的腥風血雨,霖安堅定不移的向外走去。
看著霖安那堅定不移的背影,梓嫻終究是再度開口。
“你想做什麼?”梓嫻難得不曾相隨,僅是立身霖安背後發問。
“我不知道。”霖安有答,卻也不曾駐足。
“去做一件你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做的事?”梓嫻再問。
“有些事需要謀而後動,而有些事註定需要動而後謀,因為有些東西是不等人的。”霖安犯蠢,說著傻兮兮且是莫名其妙的話語。
“你背棄了這個世界的主流思想,說不定有一日你會被人說成是歪門邪道,並被扣上一頂特立獨行的帽子。”梓嫻好心提醒。
“難道還有比傻子這種帽子,更加沉重的帽子嗎?”霖安不解,依未駐足,而一旁看了許久的離患,也是迅速來到了霖安身旁,似用實際行動證明我主可往,我亦可往。
“也許你的行為舉動,會給那些享受著規則、享受著安穩之人,帶來巨大的隱患。”梓嫻再一次提醒。
“巨大的隱患?是指救下一個不想為他們做出犧牲的人嗎?”霖安不解。
“痛苦是別人的,何必為了他人而為難自己,又在為難自己的同時,得罪更多的人?”梓嫻微笑,笑若春風,笑若花桃,並非是因為霖安的愚蠢而展露譏笑,而是因為霖安那始終堅定不移的腳步而展露欣喜。
“所以我才會說不知道,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些什麼,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梓嫻非要一個說辭,那麼我只能用一句尊重一切生命形式的本能來作答。”
“而且除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之外,我們不得不去思考另一個問題,便是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也註定不會有一個確切的答案,雖然沒有答案,卻也絲毫不礙我們做出遐想,例如說用排除法進行排除。”
霖安說了很多,且待話音落下之際,即是站在了大門前,只需在向前一步,便會離開寬敞、涼爽、舒適、靜謐的廟堂門庭,並讓自己置身腥風血雨之中。
“排除什麼?”梓嫻有問。
“排除生命不是為了承受痛苦而存在,而痛苦這一概念,也註定不該出現在人文社會之中。”霖安作答。
“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值得麼?”梓嫻再問。
“值不值得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世界是否還有希望,如果沒有那麼我們為何不能成為他人生命中的希望,或者說是黑暗前路上那一縷微不足道的火光。”霖安作答,且是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門庭,且是來到了門外。
梓嫻是喜歡霖安的。
哪怕是理念不合,也依舊喜歡霖安這個人。
而這份喜歡,與愛情卻是無關,而是於黑暗世界中,對希望之火無比嚮往的那種喜歡。
而且梓嫻也很清楚,在世人看來,霖安註定是無比愚蠢的,但只有置身黑暗,或者說是站在當下歡顏的角度,才會知道霖安這種人多麼的難能可貴。
也許人們不該等到有所需求,方去尋找。
而是應該在得見之際即是倍加珍惜,且待有所需求之時,在將這珍惜之物取出。
就像是忽然走到黑暗中的人們,想要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