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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於前行中把玩、瞧看,但男子很快便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忽然發現一個與他手中相同的懸鈴,竟是出現在他身前的地面之上。
懸鈴未曾置於主路中央,而是置於偏右之處,亦是臨近右側路旁的玉闌之處。
所謂的玉闌,即是分隔馬車、行人的護欄。
“嗯?這是?”
“是不慎遺失嗎?”
“不對,如此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遺失?”
“是陷阱!”
,!
男子好奇,卻也未曾立即上前將其撿起,而是警惕四周,似是將其視做了陷阱。畢竟在這場登仙之站中,懸鈴乃是重中之重,若是站在權貴們的角度來說,這懸鈴遠比修士的性命更加重要。
雖是小心謹慎,但在男子話音落下一瞬,他還是頓感心臟抽搐。
抬手按壓心臟,鮮血順著口鼻不駐流淌,本是警惕的神色瞬間化作了不可置信,尚有那挺拔的身軀也是癱軟在地。
呼吸停駐,心臟亦是停止了跳動,男子於臨死前嘶聲留言“是、是規則型靈力的修、修士嗎?”
男子死亡,本在手中把玩的懸鈴,也是滴溜溜的掉落在旁。
主街兩側,百姓些許,皆是立身二樓房間沿窗之處,對著倒地的男子瞧著、看著,且在認清他死亡之後,更是發出了一陣驚呼之聲以及倒吸寒氣之響。
雖是驚奇,但一具屍體而已,倒也沒有什麼可看的,而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偏移到了一旁,男子懸鈴落地之處。
“不、不見了?”
“被壓在身下了嗎?”
“不對我記得好像是滾動到了街旁。”
無數百姓低聲細語、議論紛紛,而男子掉落的懸鈴也似這些百姓議論那般,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街路之上。
沒人知道是怎麼消失的。
也沒人知道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不過在懸鈴消失的同時,一位相貌不揚,身姿尚稚的少年,則是於窗邊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喜色。
少年姓顧,名喚城春,身材矮小,膚色蠟黃,長髮糟亂,因時常流淌鼻涕,而時常展露抽抽噠噠的模樣。
城春就站在牆角,且是貼近角落的位置,或者說是他刻意貼牆角所立,因為只要這樣便不會有人看到掛在他腰間的懸鈴。
在這場登仙之戰中,修士必須要將懸鈴掛在腰間,且無論何時都不得將其收入儲物裝備中,而且在戰鬥開始之際,一個修士只能掛一個懸鈴。
權貴門下參戰的修士越多,拿出來的賭注便要越多,雖然贏得機率會因此而變大,但承受的風險也會隨之變高。
城春腰間的懸鈴已然是變成了兩個,一個本就屬於他,而另一個自然是男子死時掉落的那一個。
“拾金不昧,素來是一種美德。”
“而所謂的不昧,便是不會將這撿來的東西據為己有。”
“至於為何說是一種美德,是因為拾金者,會想方設法的將這撿來的東西還給失主。”
“不慎掉落在地的東西,都會經我靈力特性而出現在我的手中,且是透過我手,還給失主。”
“這是上天賜予我的靈力特性。”
“也是上天賜予我擁有美德的機會。”
“說不定我活著,便是一種無上美德。”
春城小小聲的,且是得意洋洋的說著,似乎這種靈力特性,讓他美極了。
在春城看來,只要他站在這房間中偽裝成尋常百姓,等到登仙之站結束,拿著兩個懸鈴回去交差便好。至於拾金不昧的美德等他交完差,便將這毫無用處的懸鈴要回來,放在那男子的墳頭便是。
而且既然有規則型修士在附近,便意味著不會有人貿然來到這主路之上,所以無論如何去想,他的藏身之處都是安全的。
但讓春城不曾想到的是,未過片刻,便有人駕駛著一葉輕舟,於主路的盡頭漂盪而來。
輕舟,漂浮於石質路面之上,亦是行駛於石質路面之上,不過卻似行駛於平靜湖面之上,隨著前行而泛起道道漣漪。
舟上有人,且是成雙。
一人立身舟頭,頭戴斗笠,黑色錦衣,虎頭腰封,龍鱗護腕,嵌玉黑靴,身姿挺拔,胸膛高挺,且有青草叼於口中,手中雖是持槳,卻是不曾滑動,而是頗為灑脫的扛在了肩上。
於穿著來看,顯然是參禪之地的修士,也就是隸屬於海瀾皇朝三十三天的衙役,而所謂的衙役便是海瀾廟堂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