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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海眼神古怪起來,“怎麼感覺你巴不得我死?”
老黃揉揉眉頭:“瞎說什麼。”
徐學海回想了一下說道:“店裡沒有監控,只有門口有,我很肯定弘修文檢視的監控影片裡沒有我的背影……”
說到這裡聲音嘎然而止。
老黃道:“明白了?!看來失憶並沒有讓你失去分析能力。”
徐學海沉默不語,現在的自己是沒有留下背影,但是以前的那個自己是有的。
老黃道:“那晚弘修文看了不少影片,我估摸著吧,他看完要看的影片後想聽我們聊天,索性又翻看了以前的,你喜歡在我這裡喝咖啡,背影啥的多的很,他回去後和照片一對照這才又跑到我店子裡來試探了,話說最後一單是怎麼做的真記不起來嗎?”
“廢話,不記得了。”徐學海心想這事不能就這麼任其發展了,眼角猛然一挑,怔怔盯著老黃頭頂。
老黃摸摸腦袋:“怎麼了?見鬼了?”
老黃頭頂上的數值由綠轉紅,剛才明明是32%轉眼跳到了80%。
……
……
達都一棟舊樓一層屬大探長弘修文專用,探長室內弘修文和助手井宏達兩人正在分析案情。
白板上貼滿了照片,記號筆畫出的線條將這些照片連線起來。
其中兩張照片連線的線條最多。
一張是背影照。
一張是車禍照。
還有一張連線的線條最少,卻是案子的受害人陳寡婦,連了三條線,一條是其不到十歲的兒子,一條連在背影照上,最後一條連在車禍上。
背影照上的背影,正是弘修文拿著去給老黃看的那張。
“之前的分析很可能走了誤區,一開始我們認為陳寡婦死於謀殺,車禍是受了無妄之災,現在我有了新的想法,也許車禍才是有人想要的結果,而陳寡婦的墜樓只是為了引發車禍,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僅僅是個犧牲品。”
井宏達瞪大眼睛道:“您沒開玩笑?”
弘修文話裡用了兩次不確定詞,“可能”和“也許”,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推測,但是瞭解弘修文的人都會知道,“可能”只是說給你聽的,僅代表嚴謹邏輯分析的存在性,實際上弘修文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已經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推論,不然不會說出來。
如果要追問,弘修文只會說是直覺。
然而弘修文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錯過。
池塘藏屍案、何氏集團繼承人死亡案、商場縱火案等疑難案件都是因為弘修文的直覺找到了破案的關鍵,從而破案。
弘修文的強大是緣於他從來沒有錯過。
但是像這次完全推翻之前的推論是第一次。
井宏達並沒有盲目相信,因為所有線索的指向完全不支援弘修文的猜測。
“知道我最欣賞你哪一點嗎?”弘修文品著咖啡靠坐在辦公桌上,“生性多疑,不要多想,在這裡不是貶意,多疑對一名偵案人員來說是最好的品質,這是我挑中你的原因。”
井宏達有些不好意思:“可以用‘懷疑’來形容我。”
弘修文呵呵一笑,“我們來看這兩起案子,一個是陳寡婦死亡案,一個是交通事故,陳寡婦從二十四層墜樓帶落曬衣鋼架,鋼架墜落過程受其他戶曬衣架的影響掉到大馬路上,砸到了行駛的車輛上,導致車輛失控衝進工地,裁進地基坑,建築鋼筋扎穿車子導致駕駛人死亡……”
弘修文放下咖啡杯:“一開始我認為陳寡婦墜樓是導致一系列事件發生的起因,種種跡象表明陳寡婦又不是自殺和失足那麼簡單,才認為她是被謀殺的,從而忽視了這起交通事故。”這也是上世時的破案思路。
定性陳寡婦墜樓是被人謀殺的自然不是嘴上說的那樣簡單,陳寡婦是在陽臺腳踩小凳子曬衣服時墜樓的,當時不滿十歲的兒子就在陽臺親眼看到陳寡婦裁出去,詢問時其眼中毫不掩飾的仇恨和對母親死亡的快意引起了弘修文的懷疑,而陽臺到處都有其小手留下的麵粉痕跡,陳寡婦的腿上也有粉白的手印,想說他不是兇手都不行。
只是小男孩承認對母親的恨卻不承認殺害了母親。
後來調查過程中出現了一個背影,這個背影屬於空調售後人員,維修過戶外空調外機,在對小男孩的調查取證過程中需要這個背影瞭解當時母子情緒的一個調查,意外發現空調售後服務部並沒有該戶的維修記錄,甚至連類似的背影也找不到。
意外新出現的疑點讓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