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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聰明人想到了,說道:“這就是說你們裡面就算沒有兇手,只要把你們控制住了就不會再死人了,那更要把你們控制住了。”
郭雨星有些失去冷靜了,大聲道:“我看最先提出這種建議的人很可能是兇手。”
徐學海目光有意無意落在鬍子男身上,就是這人用一句“兇手肯定是他們四個中的一個”將矛頭指向了他們這四人。
“你看我幹嘛。”鬍子男心驚肉跳,生怕被人說成兇手,大聲道:“我們是四個人住一個標準間的。”
徐學海笑了笑,沒作解釋。
事到如今,作為少數人的徐學海沒有辦法打破共識,於是四人被強行關在了四樓的雜物間,雜物反鎖,沒有鑰匙打不開,外面由旅館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這個決定盧素是不滿的,但是沒有辦法拒絕。
群眾的聲音一旦集中,誰也無法阻擋。
雜物間的雜物清了出去,空間仍然很小,四個人無法一起躺下,只能抱著被子各自坐在一角。
向來過著衣食無憂的郭雨星是最不適應的,還是女性,她十分緊張,目光死死盯著三位男性。
朱廣玉還在哭,大巴司機朱奇裹著被子坐在地上發呆,徐學海靠在窗邊觀察著外面。
郭雨星的目光最終落在徐學海身上。
徐學海回過頭,用笑表示人畜無害的樣子,然而這樣讓郭雨星更加緊張,因為徐學海的笑在郭雨星看來,充滿了陰冷邪氣。
徐學海並不知道自己這張臉代表親和的微笑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他的臉部肌肉束和嘴角肌肉束在微笑時會無形擠出兩條線,這兩條線立即讓本該是溫暖如春風的微笑新增了陰邪的味道。
他見郭雨星臉色蒼白,於是微笑安慰:“放心,我們不是壞人,不會把你怎麼樣。”
郭雨星垂下眼簾不敢直視,說道:“壞人兩字不會刻在臉上,道貌岸然的人多了。”
徐學海視線轉到外面說道:“把我們想成壞人對你有什麼好處?”胡思亂想只能自己嚇自己。
郭雨星沉默不吭聲。
朱廣玉抽泣道:“他們會不會給我們吃飯?”
徐學海安慰道:“我想他們不會做那麼絕。”
朱廣玉把頭埋到膝間:“嗚嗚,已經做的很絕了。”
徐學海淡淡道:“豬急了會上樹,狗急了會跳牆,人急了可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
這話一出,朱廣玉都不敢哭了。
朱廣玉擔心的事沒有出現。
九點時分,盧素帶著大部分旅館工作人員過來送早點,郭雨星上前抓住了盧素雙手:“盧經理,你不能把我和三個男人關在一起,看在我們都是女人的份上,給我換個地方,我答應你,我就在房間裡哪裡都不去。”
盧素為難道:“這是大家的決定,我沒有權力。”
話沒說完,手心感觸到一個環形油潤的物體。
郭雨星道:“我求求你了,女人和男人關在一起太不方便了。”
盧素心裡本就不相信郭雨星能殺六十個人,而且郭雨星看著就不是普通人,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手掌裡有女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在旅館門前問話時,盧素就被郭雨星手腕上的鐲子給吸引,平時沒事喜歡研究黃金玉器的她一眼就能看出玉鐲的不凡,她不著痕跡地將玉鐲收進口袋,回頭對過來壯膽氣的工作人員道:“我不是感性,是很明顯的事實,郭女士不可能是兇手,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地殺死六十個人,既然知道不可能是兇手還要囚禁人家,不講道理的人是我們,我良心上過不去,我想讓郭女士和我們一起,你們有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不能有意見,有意見也得吞回肚子裡。
在盧素的目光下,旅館的工作人員沒人敢有意見。
“我呢,我是個弱男子,也絕不是兇手。”朱廣玉學郭雨星抓住盧素雙手,可憐兮兮地道:“求你,我願意和你們一起。”
“別碰我。”盧素用力甩開朱廣玉猛推一把,朱廣玉摔倒在地,等他爬起來盧素已經拉著郭雨星退了出去,門“啪”的關上。
聽到鎖眼發出的轉動聲音,朱廣玉嚎啕大哭:“你的良心過得去嗎?我只是一個弱男子。”
說完情緒失控崩潰,瘋狂撞門:“放我出去,你們沒有權力關我。”
“你是要我們把你綁起來嗎?”盧素聲音尖銳起來:“我看你就像兇手。”
“憑什麼說我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