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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講出進入達都的目的,包括為什麼要殺惡鬼,他說的很慢,很詳細,詳細到是怎麼殺的五口之家,怎麼殺惡鬼失敗,怎麼處在沒錢的窘境、怎麼想著要搶劫、怎麼遇到喝醉酒的王天雲、怎麼進的陽光小區等等。
他說的基本上是真實的,卻沒有說出自己推測出來的結論,老黃的名字也就沒有出現在“殺惡鬼失敗”的事件中。
而徐學海的名字也終是在搶劫處才出現,沒有出現的更早。
因為那是夜刀一手爛牌裡最好的一張爛牌,可以證明徐學海和惡鬼的關係,這很重要,可以在逃跑失敗時在弘修文手裡換命,另外老黃那張牌則是威脅徐學海最好的一張牌。
弘修文一面驚歎於夜刀死中求活的堅定意志,一面懷疑夜刀在徐學海事上有隱瞞,想及夜刀非要見徐學海一面的事,他提醒道:“別讓旁人決定你的一生。”
夜刀冷冷一笑:“我的命由我不由任何人,誰都不能左右我的人生。”
……
……
徐學海回到醫院,胖小子餘立不知所蹤,他躺在病床上滿腦子迴響著病床上瘦弱身影睡夢裡的囈語:“姐姐,我得死啊,我不死會把你拉入深淵的。”
這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說的話,甚至在夢中都在說,可想而知這句話在她心裡不知道轉過多少次,也給了徐學海極大的精神衝擊。
特別是對擁有憐憫心的人來說,這句話的殺傷力無比巨大。
在地球,榮華富貴光環下的徐學海極盡享受,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冷淡,然而在不為人知的時候,他將藏匿起來的柔軟內心送給了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孩子,也正是這樣的行為,讓他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賺到的財富,同時在骨子裡排斥那些無時無刻帶著虛偽面具的人們。
正因為是這樣的人,以至於夜半月的這句話給了他無比強烈的心靈衝擊。
徐學海沒有猶豫,筆出現在了手中,就在被套上寫下了殺死夜刀的計劃,並因此昏睡過去。
除了他,沒人能看到雪白被套上充滿殺戮氣息的文字,密密麻麻。
而當他醒來看清這些文字,嘴巴愣是無法合攏。
在制訂計劃方面,筆表現出了神奇一面。
徐學海仔細琢磨之後,拿起了電話。
夜深人靜,達都某個小區裡,老黃放下電話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乾燥的寒風颳著枯葉凌亂地飛,如同此刻的心情。
“你哥要殺夜刀。”
“好啊,咱兄弟聯手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所向披靡。”
“殺殺殺,就知道殺。”老黃勃然大怒,瞬間從平靜轉為暴怒,操起手邊的掃帚就打,濃眉大眼寸發的強壯青年抱著腦袋蹲到地上,將尚未好的受傷背部對著老黃。
老黃手上一僵,怒吼:“翹屁股。”
“哦。”青年老實的翹起屁股。
啪啪……
老黃一邊打一邊罵:“嘔心瀝血培養出兩個混帳東西,膽大妄為,成天不讓人省心,原本以為失憶了會變得好些,特麼的反而是變本加厲,都有能耐是不是,都不怕死是不是?現在都特麼敢對執法系統動手了,想死想瘋了。”
打了十幾下老黃就累了,丟了掃帚坐在沙發上喘氣。
徐學山抬起頭委屈嘀咕:“罵的是哥打的咋是我。”
老黃喘道:“怪誰,要怪就怪你在老子眼前。”
徐學山爬起來嬉皮笑臉道:“老爹,哥出了個啥計劃?”
“死皮賴臉。”老黃捂頭:“真特麼頭疼。”
“說嘛。”徐學山宛如變成了孩子,搖著老黃胳膊:“你不常說哥的計劃是天謀,天衣無縫,這還怕什麼,正好我也感受感受。”
老黃痛苦呻吟了一聲:“我這樣說過嗎?”
徐學山很肯定地點頭:“說過很多次。”
老黃:“那是吹牛,是抬舉他,世上哪有天衣無縫的計劃。”
徐學山愣住:“不是吧,這也吹牛,不對啊,為什麼要在我面前給哥吹牛?”
老黃欲哭無淚:“還不是怪你,你特麼做個計劃漏洞百出,想讓你多學學你哥動動腦子。”
“哈!”
“誰知道你也是真笨,老子吹個牛也信。”
“……”
過了好一會,徐學山問道:“那幹還是不幹?”
老黃反問:“能不幹嗎?”
“你是老爹,你說了算。”
“老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