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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上,子彈好取,後背的玻璃碎片難取,太多。
徐學海開了空調,除去徐學山衣服,集中精神手腳麻利,彷彿做過無數次傷口處理,一個小時,徐學山成了粽子人,丟到了床上。
再給自己處理傷口,槍傷四處,屁股兩個,肩一個,臉上是劃痕,都沒傷到骨頭,只是給自己取子彈的難度很高,乾脆用匕首消毒直接挑,疼得他大汗淋漓,後背的玻璃碎片就難取了,對著鏡子愣是取了四十多分鐘,消毒水都是直接從上往下淋的,胡亂包紮完整個人虛脫,喝了瓶葡萄糖,強打精神找點滴。
寵物店雖小,五臟俱全,真還找到了。
先給徐學山掛上消炎針,再給自己掛上,剩下就是聽天由命了。
外面並沒有保持多長安靜,有隊武裝人員過來發生爭執,爭執原因是封死下水道井口還是留兩人守備,最後隊長一錘定音:封死。理由是全區六千個下水道井口,必須要有一半以上的口子封死。
徐學海認為自己開始走運了,留人駐守是最不好的結果。
之後這處斷頭巷子再沒有人來。
連寵物店主人也沒回來。
徐學海祈禱該店主人已死,到了晚上店內的消炎藥都打完了也確實沒見店主人回來,也許是真的死了。
這給了倆人潛伏養傷的機會。
但是情況沒有好轉。
徐學山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在汙水裡的時間太長,傷口不可避免的感染。
徐學海同樣沒能逃過傷口感染,只是奇蹟般沒有發高燒,發的是低燒,但是有別的情況出現,看東西有些模糊,還有些雙影。
看徐學山頭上死亡率,兩個重疊在一起的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