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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徐學海找到了大巴司機朱奇的家,地址自然是幽蟲從網上搞到的,而幽蟲自然是從神公那裡搞到的。
自從王弘毅成了網路裡遊蕩的靈魂,結識了不該結識的女人,不知覺地成了打工人,而女人就變得懶惰起來。
徐學海估計過不了多久,幽蟲一身駭客本領就得生鏽了。
看到徐學海那刻,朱奇當真是百感交集,分別之後徐學海可謂歷盡風波,後來還被通緝,如果通緝令沒有撤消,朱奇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突然到訪的男人了。
朱奇正是那輛穿過實驗餘波大巴的司機。
時間發生在2022年11月14日,時間才過半年,對每個有此經歷的人來說,都不會忘記。
朱奇印象深刻,從他的嘴裡,徐學海聽到了一個完整故事。
大巴從安達拉市出發,滿乘42人,抵達埠昌淵山脈b景區下去了32人,上來了32人,總人數不變,抵達靠近達都的A景區又下去了26人,上來了5人,總人數21人。
有一直沒下車的人,有從b景區到A景區的,從安達拉到達都一直沒下車的只有4個人。
這4個人是弘修文和一家三口。
之後在高速上遇到突發狀況,遇到三色光圈掃過,朱奇吃驚下車輛失控撞到了護欄上,檢查車輛行駛無礙才繼續上路,安全回到達都。
徐學海拿出手機亮出夜半月照片,朱奇一眼就認出來。
“對對,她就是那個孩子。”
三口之家裡面的孩子。
徐學海:“一家三口都在達都下的車?”
“是……”朱奇頓住,露出苦思神色:“應該是下了吧,乘客下完了我才會下車,她肯定下了,和她姐姐一起……”
朱奇怔住。
“當時下的是21個人還是20人?”
“這就不清楚了,沒數。”
說的也是,誰會去數終點下的人數啊,上車檢票才知道上了多少人,中途下車的人數是要數一下的,下多少人才能知道最大能上多少人,中途票並不按時間計票,景區賣票是隻顧賣,不管有沒有空位。
徐學海亮出夜半秋照片:“有印象嗎?”
朱奇看了半天:“沒有。”
徐學海:“她是那小姑娘的姐姐。”
朱奇:“那姑娘低著個頭,頭髮披散的,沒注意長什麼樣。”
確實是夜半秋,徐學海:“那她什麼時候上的車?”
朱奇又愣住,冥思苦想樣,好半天搖頭:“沒印象,這姑娘到底怎麼了?”
徐學海沒有解釋,繼續問:“小姑娘的父母什麼時候下的車有沒有印象?”
朱奇拍頭:“怎麼回事,現在回想起來怎麼都沒印象了。”
徐學海起身,拍拍朱奇的肩:“老朱別想了,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對我很重要,好了,我有事先走了,改天有空找你喝酒。”
和朱奇道別離開,徐學海很難說清自己的心情。
他幾乎能斷定了,夜半秋是穿越者,和他不同,夜半秋是整個人穿越過來的。
只是有一點是怎麼都無法解釋的。
夜半秋曾說過是高中畢業暑假來的達都,暑假也就是七、八月份的事,時間點上對不上,這還不是想不通的地方,想不通的地方是夜半秋過來後,有人透過改變記憶的方法安排好了夜半秋的人生軌跡。
這點是不可能做到的。
先不說能不能種植記憶,就算能種植記憶怎麼能在無形中種植呢?
夜半月、夜半秋、翌旦大學的入取……
還有弘修文,弘修文這樣精明的人竟然會不知道夜半秋就在車上?
冥冥中彷彿有一張大手在控制著一切。
徐學海突然想到會不會這個世界所有人的記憶都變化了呢?包括他自己。
這個念頭讓人不寒而慄,徐學海連忙將這個念頭驅逐出腦海。
他走進了附近的公園,在一偏僻角落熬過頭疼的痛苦,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做手術了,與其痛苦而死,還不如死在手術檯上,但是他放不下夜半秋。
以他的人生經歷,其實很難對一個女人真正動心,現實很容易摧毀男人對婚姻的嚮往,愛情和肥皂泡一樣脆弱。
但是這樣的男人心裡一旦住進一個女人,說明這個女人必然沒有腐朽低劣的靈魂,管你是穿越者還是會飛,認定了就是認定了。
“我時間不多了,幫我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