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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同學聚會救同學
吳兮萍說:“班長,乾的事情可多了,做翻譯;出國談生意;到大使館當三等秘書;在國內翻譯西班牙語資料,與到中國來的西班牙商人談判。等等太多了。”
劉鴻生說:“聽上去全是高大上的職業,你們工農兵大學生可是撈上了。畢業後,全是好工作。”
另一個女同學說:“你等於抱上金飯碗,比我們鐵飯碗強多了。”
吾說:“是啊!我們什麼時候也可以上大學。”
另一個男同學說:“我也想上大學!”
……。
接下來,我們經十七孔橋到最大的湖心島,然後乘船去排雲殿前平臺上岸。
我們由排雲殿登上萬壽山佛香閣,鳥瞰昆明湖,廣袤的水面波光粼粼,遠處的京城隱隱約約。微風撫面,心曠神怡。
中午,我們在還沒有對外開放的聽鸝館吃飯。
吃飯時,吳兮萍說:“冷嘯天,你這個俠客,怎麼一直不說話?”
吾調侃地說:“我是被你的遠大前程鎮住了,我這個小工人不敢開口對話。”
吳兮萍說:“我們只是工作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呀!”
吾嚴肅地說:“那只是名義上平等,實際上你從此走上康莊大道;而我們這些工人只能整日低頭幹活。”
吳兮萍奇怪地說:“你怎麼會這樣想!”
吾仰身靠在椅背上說:“不是我這樣想,我相信其他同學也這樣想!是把同學們?”
所有同學全都點頭稱是。
一個同學說:“冷嘯天,你說出我的心裡話!”
劉鴻生說:“冷嘯天,我就是這樣想的。”
另一個女同學說:“吳兮萍,你就是運氣好。我學習比你好多了,卻沒有機會上大學。真憋氣。”
……。
吳兮萍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不敢回話了。
吾一看,語氣不對了,趕緊說:“大夥語氣不對了,我說的話可不是針對吳兮萍本人發牢騷。我只是說我們之間已經有高低層次的不同,這些是社會現象,不是吳兮萍本人能夠左右的。
咱們現在換個話題;班長,你在頤趣園都幹些什麼?
能夠將我們這麼多同學帶進來,還能讓我們在內部食堂吃飯,實在太牛了!”
班長說:“我當上團支書了,所以,認識很多人,也有了一點點權力。”
劉鴻生說:“讓我們為權力乾杯!”
吾說:“讓我們為班長有權也能想到我們乾杯!”。
班長說:“為同學之間的友誼長存乾杯!”
話題就這樣被吾轉移到同學之間的友誼上了。
經過半年多工作體驗的同學們都有很多感受。他們相互交流,暢談體會。大夥共同的體會是,同學之間的友誼,才是最真摯的友誼。同學們相約今後要定期聚會。
飯後大家解散,自由決定是繼續遊園還是返回家中。
吳兮萍走來向吾豎了一下大拇指說:“謝謝你,冷嘯天,能夠及時並機智將話題轉移掉,否則我是太尷尬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我們勤聯絡。”
說完,她就離開了同學們,獨自走了。
看來吳兮萍對於吾給她解圍,還是心存感激,想與我以後多接觸。吾卻沒有把此當回事,從來沒有與她聯絡。
吾和劉鴻生吃完飯,不願意再遊玩,一同騎車往回走。
兩人走到西苑,老遠看見前面有6個小玩鬧截住一個女生在吵鬧,女生高叫著:“你們幹嘛?大白天就要強搶婦女嗎?”
小玩鬧說:“我們不是搶人,是要和你交朋友!”
冷嘯天和劉鴻生走近一看,卻是這次參加同學聚會的女同學叫穆新宇被圍在幾個男人中間。
穆新宇身材高桃,體態輕盈,長的大方瀟灑,青春無限;家住圓明園附近。
吾和劉鴻生在圍觀人圈外,邁腿下車。
吾對劉鴻生說:“你扶住腳踏車,別吱聲,我過去看看。”
劉鴻生說:“好的!”
吾擠進人群上前詢問:“穆新宇,怎麼回事?他們要幹什麼?”
穆新宇說:“他們截住我,要強行跟我交朋友。”
吾說:“你認識他們嗎?”
穆新宇說:“其中一個叫朱慕峰住我家附近我認識。其他人不認識。”
吾說:“同他交朋友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