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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旅1營營長鞏啟文又同副營長聶凝之說了自己的想法。
副營長聶凝之說:“我也感到有些不對勁,現在這種打法不是籍敘江的風格,他準是在憋大招呢。可是我怎麼也捉摸不出他們會怎樣攻擊?
我們只有調動無人機偵察他們的部隊部署,如果有重大變化,我們再做應對。”
營長鞏啟文說:“只好這樣了。”
時間從上午來到下午,山脈方面1旅1營的攻擊還是原樣,不緊不慢地拖得2旅1營的戰士不能放鬆。
濱河路方向1旅2營和3營的攻擊已經接近到城鎮邊緣,隨時可發起進攻。
搞得防守方2旅1營全體指戰員的精力一直繃著,又不能明瞭對方意圖,心總是懸在半空無著無落的甚是難受。
老天好像也在跟我開著玩笑,直到下午5點天空還是萬里無雲,陽光明媚。
營長籍敘江等到這時,也有些不耐煩,他指著天空問我:“你看老天現在還是晴空萬里,難道一會兒就能變臉?”
我肯定地說:“你就等到傍晚,如果沒有變化再找我。”
籍敘江心裡暗想:周想天難道真如諸葛亮似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實際上,我的初中同學索宏圖,大學研究生畢業就分到氣象局工作。他在氣象局勤奮好學很快成為天氣形勢預報的專家,他最近正好在本地區學術交流。
我透過他了解近幾天的天氣,才知道今天傍晚必有強雷陣雨天氣。所以,才引導營長制定了誰也想不到作戰方案。
對於這種磨洋工式攻擊,集團軍指揮部內,觀戰人員個個都是哈氣連天,很多人開始聊天不再看螢幕一眼。軍領導早就回去休息。
坐在指揮部的旅長容易軍低聲問身邊的晁文天副參謀長說:“1營報上來的作戰方案怎麼說?”
晁文天副參謀長說:“他們的作戰報告上只說要藉助天氣展開攻擊。因為天氣一直沒有變化,我看只要天氣有變化,他們的攻擊才會開始。”
旅長容易軍無奈地說:“咱們等!”
下午6點一到,我問中隊長張和平:“敵方資訊集中地有幾處?”
中隊長張和平說:“由於他們使用有線電話交流,敵方無線資訊不頻繁,就是在一個小時前,有人用步話機從山洞向幾個交戰前方詢問,然後又與小孤山上的人交談。”
我說:“我大致可以判斷,這是敵營長與教導員在交換意見。”
我轉身對營長籍敘江說:“營長,特戰隊判斷,他們的二位領導分別在山洞裡和小孤山上。”
營長籍敘江說:“我們的作戰方案不變,先解決掉山脈上的敵人,再對付小孤山的敵人。”
下午7點左右,太陽開始下沉,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朵白雲。
緊接著白雲漸漸擴張開來,眼見著白雲上部慢慢向上生長,很快升至天頂。陽光也被雲層擠壓到天邊。
雲層的下部變暗變黑漸漸佈滿天邊,陽光已經完全被黑雲遮住。天色也越來越暗,越來越黑,最後竟然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守方營長鞏啟文在黑暗裡暗想:“如此黑的環境,敵方應該趁機進攻了。好在我們有夜視鏡和紅外探測儀。敵人摸上來,我們可以預先看到,提前準備。”
半小時後一道閃電撕裂天空,轟隆隆的炸雷震撼大地,大雨如瓢潑一樣落了下來。
營長籍敘江像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立即下達命令:“全體都有,按照計劃開始行動。”
教導員宰赫阜樂呵呵地說:“周想天,你就是當代諸葛亮呀!
而且不用你登壇施法,雷雨閃電就從天而降呀!”
雷聲就是命令,1旅1營的總攻開始了。
首先,山脈方面,北側2旅1營的防線受到遠端火力攻擊。伴著接連不斷的閃電和瓢潑大雨,1旅1營1連開始了強攻。
防禦方的夜視鏡和紅外探測儀已經全部失效。肉眼能見度只有1米。1旅1營1連的多股突擊隊走到防線近前才被發現。
2旅1營的戰士在倉促間迎敵,非常被動。1旅1營1連的戰士見到敵方防禦工事就用一次性火箭打掉。
用這種方法,突擊隊很快就在幾個攻擊點突破了防線並在不斷擴大突破口。
北側防線指揮員急忙通知營長鞏啟文北線情況。營長立即調動預備隊增援。預備隊剛抵達北側防線,第二波攻擊接踵而至。
國道兩側的2旅1營的防線,突然受到敵方遠端火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