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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一直不曾醒來,但值得慶幸的是,鐘意晚的身體沒再發生那種詭異的變化。

淬體之後,鐘意晚的丹田和經脈也比以往更加強韌有力。

體內的靈脈拓寬了百倍不止,就算一次性吸收過多靈力也不會爆體而亡。

“沈倦……”

我好疼。

話到嘴邊,他還是止住了。

眼看著鐘意晚的身體正無力地往下滑,沈倦趕忙攬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胸口作支撐。

“就這幾天了,千萬不能睡。”

“睡了……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天知道鐘意晚昏迷的那四個月裡,他有多心急。

入夢、探尋識海、解魂術……

他不知道用了多少種方法,可都無法將鐘意晚喚醒。

驚闕劍只是好心將鐘意晚打暈。

卻不曾想外界的靈力趁他意識不清,強行湧進軀殼。

若不是守在鐘意晚身邊的紅鈴及時發現不對。

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鐘意晚了。

沈倦抱緊他:“別睡,求你了。”

鐘意晚無精打采地攀在他的肩膀上,視線一點點聚焦,這時他才有功夫打量起眼前的人。

沈倦並沒有穿外衫,上半身只有一件雪白對襟的鶴紋裡襯,袖口挽起。

望向他的眉眼不再是吃飛醋時的冰冷委屈,如同春雪初融般冷冽溫柔。

腦後鬆鬆垮垮地束了個低馬尾,和耳邊的赤色流蘇一起垂在肩上。

鐘意晚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過了會兒後,他又滿面疲倦的耷拉下眼。

沈倦心中慌亂,還以為他又要昏過去了。

“鍾熠?”

“別睡……”

鐘意晚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只知道自己終於勇了一次,扒拉住沈倦的肩膀就吻了上去。

耳邊吵鬧的聲音沒了,但大腦中的嗡鳴聲卻沒消失。

鐘意晚鬆開了他,脫力般滑倒在他身上。

這次他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耳朵還能聽到沈倦在叫他,意識也依舊清醒。

可他卻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淬體好疼。

哥哥撕裂自己神魂和血肉時……

是不是也是這麼疼?

鍾弈騙了他。

進入靈山秘境,陪在他身邊的從來都不是鍾弈的神識。

而是一抹神魂。

如果真有修補裂隙的另一種方法存在,他必須要告訴鍾弈。

沈倦手忙腳亂地抱緊癱軟在他身上的鐘意晚。

“你還醒著嗎?”

“跟我一起念同心契的口訣好嗎?”

“鍾熠?”

鐘意晚呼吸微弱,跟個垂死之人沒什麼兩樣。

即便泡在熱水裡,他的手腳仍跟冰塊一樣冷。

沈倦剛一觸碰到,心中便漫上一層寒意。

鐘意晚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半闔著的眼裡少有生氣。

“巫族……”

沈倦一愣:“什麼?”

鐘意晚艱難地抬起頭來,湊近他耳邊:“去巫族。”

“我哥……巫族。”

沒頭沒尾地說完這句話後,他再也沒了力氣,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生機的娃娃一樣癱軟在沈倦懷裡。

只有不住顫抖的身體,以及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活著。

離這輪淬體結束還有兩刻鐘的時間。

沈倦神情慌亂地看向他。

若非實在受不住,鐘意晚也不會被痛醒。

這證明他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

但向他湧來的靈力卻源源不斷。

沈倦煩躁至極,他抱起鐘意晚,使用縮地千里帶人去了關押驚瀾的地牢。

修真界原定在問道大會結束之後審問大妖驚瀾,然後藉此引出關於裂隙的處理方法。

但被半路殺來的沈倦攪局。

驚瀾被魔族劫走,修士們被魔兵困於一隅。

如今驚瀾就被關押在宮禁地下百米深的暗牢裡。

為了防止他從這裡逃走,十條佈滿咒文的玄鐵重鏈將其牢牢縛住,四肢都被捆在巖柱上不得掙脫。

看到沈倦抱著鐘意晚過來,驚瀾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睛倏地變作血紅。

他死死盯著倚在沈倦頸側的鐘意晚,乾裂蒼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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