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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
劉慎與錢有升悠閒的喝著茶水,看殺豬匠磨刀霍霍向豬羊。
而樓下的賭桌上…
裴鴻羽像只焦躁的野獸,眼珠中都充斥著一層細密的血絲。
等了好一會兒,賭坊的老闆笑呵呵的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那托盤中放著一疊百兩、千兩的銀票。
裴鴻羽見狀像是見到了救星,緊忙起身迎了過去想要那銀票…
可他的手剛到托盤上方,還沒摸到銀票,便被人攥住了手腕…
“裴公子,莫急,莫急…”
賭坊老闆笑呵呵的壓下他的手,勸誡道:“咱們都是老朋友了,若是千八百兩的小錢,都不用裴公子開口,拿去玩就是了。”
他說著摟住裴鴻羽的肩頭,一幅相交莫逆之態,又道:“但這畢竟是一萬五千兩的款子,若是再算上裴公子之前拿的一萬五千兩,那可就是三萬兩了,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呀…”
“我知道!”
裴鴻羽此時已經輸紅了眼,就是其親爹在邊上都不一定能勸得住,哪還能聽得進他的話?
“不就欠了一萬五千兩嗎?”
他冷哼一聲的說道:“這一萬五千兩先支給我用用,下局翻本了,連本帶利都還給你!”
“裴公子慎重啊。”
賭坊老闆故作姿態的勸誡道:“現在收手,也就一萬五千兩的賬,以宋家在咱們河陽縣的產業,擠擠也能擠出來,這萬一……”
“哪來的萬一!?”
裴鴻羽甩開他的手,神色不耐的說道:“已經連輸五局了,我裴鴻羽長這麼大,玩這麼多年牌,至今還就沒連輸六局過!拿賬簿來就是!”
“行行行,是我說錯話了…”
賭坊老闆憨態可掬給自己兩嘴巴子,賠笑道:“我掌嘴,掌嘴,裴公子您消消氣,消消氣。”
說罷,招招手喚來手下的小廝,將賭坊為裴鴻羽準備的私人賬簿取了過來。
裴鴻羽見狀輕哼一聲,執筆在賬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這才將托盤中一疊銀票撈到了手中…
“裴公子闊氣…”
賭桌對面的豪客咧嘴一笑,挑著眉頭笑道:“就是不知裴公子這借來的一萬五千兩是準備再玩幾局?可莫要出門時連褲衩子都輸了。”
“少他媽廢話!”
已經失了智的裴鴻羽不存半點風度,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一疊銀票拍在桌上,譏笑道:“就按這個數目來,你敢嗎?”
“笑話!”
賭桌對面的豪客亦是嗤笑一聲,將手中的銀票甩在桌上,冷笑道:“裴公子,兜兜轉轉半天,現在贏錢的可是我,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就起牌!”
一旁充當荷官的賭坊小廝抹了把額頭冷汗,卻依言開始洗牌。
待洗完牌碼好後,他覥著臉笑道:“這牌是洗好了,兩位爺可要切一切牌?”
“問我作甚?”
賭桌對面的豪客隨意的擺擺手,挑釁似的瞥了眼對面的裴鴻羽,笑道:“輸錢的人又不是我,你該問的是這位裴公子。”
“你……”
裴鴻羽聞言兩側太陽穴突突直跳,面目都有些變形了,拍著桌子呵斥道:“切什麼切?直接發牌!”
“好好好…”
賭坊小廝自是點頭哈腰,規規矩矩的將牌遞到他們面前。
裴鴻羽冷哼一聲的自桌上摸過牌,看完一張牌的點數後,一手遮蔽旁人視線,一手拇指搓著另一張牌的牌面。
“紅頭…紅頭…來個紅頭…”
裴鴻羽咬牙切齒的嘟囔著,額頭也溢位一層細密的冷汗,便是搓牌的手都在微微戰慄。
“來個紅頭!!!”
待看到果真是紅頭牌面後,他喜的面目都有些扭曲,隨即用力一搓,那牌的點數竟然正是他心中所想!
“哈哈哈哈,地牌!!”
裴鴻羽開懷大笑,激動的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地牌對拍在了賭桌上!
牌九共計三十二張牌,每兩張一幅組合,變化極多,而‘地牌對’在眾多組合中乃是僅次於‘至尊’與‘天牌’的組合。
可以說,摸到這種牌,在牌九桌上的贏面已經達到了九成八…
周邊圍觀的一眾賭客見如此重注下竟出了地牌對,皆是發出一陣驚呼。
檯面小,摸出至尊都不嚇人;
檯面大,摸出大一點點的牌都代表著可能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