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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官。”
“小官又如何,至少你父親是真心疼你。”
池辛夷一想起池徽那張貪婪的臉,就作嘔。
李嬪也走了神,她未出閣時,確實是被父兄捧著長大,十指不沾陽春水,也算個嬌嬌女。
池辛夷離開前又提醒她一句,“李嬪,以後在宮裡擦亮眼看人。”
池辛夷走出成祥宮,發現淮安拎著藥箱站在門口,停下腳步,“淮太醫,你怎麼還沒回太醫院?”
“微臣在等娘娘。”
“等我?何事?”
“微臣剛給李嬪娘娘把脈,發現她不能生育。”
“這事本宮已經知道了,多謝淮太醫替本宮操心。”
“娘娘既然已經知道了,微臣就告辭了。”
太醫院在南,安福殿在北,兩人分道揚鑣。
覓兒問她,“娘娘,您剛跟李嬪娘娘在屋裡說什麼?”
“本宮在拉攏她。”
“啊?可是李嬪娘娘之前不也是皇后身邊的人嗎?您不接受秋才人的示好,怎麼反過來拉攏李嬪娘娘啊?”
“這不一樣。”
她雖記仇,也懂得報恩。
上輩子,李嬪給她死去的孩子抄了經文超度。
只這一點,足以她記很久。
根據她前世的記憶,李嬪的父兄被調到池徽手下當差後,受盡欺壓,後來還被池徽貪汙,跳湖自證清白。
她知道李嬪的父兄是剛正之人,也是治國的棟才,枉死太過可惜。
所以她早早給兄長寫信,讓他回京後把這兩人調到了他名下當差。
快到安福殿時,她發現自己的宮殿燈火通明。
走近,發現門口站著一排太監宮女,齊刷刷地向她問安。
眉梢的笑意瞬間消失,她抿了下唇,內心萬般不願。
陸景逸這個點來,是想留宿嗎?
剛踏入殿內,眼前一幕攪起她胃裡酸水。
陸景逸的大腿上坐著滿臉嬌羞的蓮貴人,蓮貴人今日穿了一身藕粉色的薄紗長裙,領口偏下,稍微一彎身子,便能瞧見滾圓白球。
此時陸景逸的手順著蓮貴人腰處的縫隙探進去,蓮貴人臉上暈滿緋紅,欲拒還休。
“陛下,別這樣,貴妃娘娘來了。”
池辛夷雖然已經麻木,但她膈應陸景逸的做法。
“妾參見陛下。”
“妾參見娘娘。”
蓮貴人一臉熱絡,有意在陸景逸營造兩人交好的形象,只可惜她並不想配合。
神色冷漠,“蓮貴人進宮也有幾日了,怎麼還沒學會規矩。行禮時身上佩戴的首飾亂晃是大忌,教你禮儀的嬤嬤幹什麼吃的!今日在陛下和本宮面前丟人也就算了,來日若在外賓面前丟人,豈不讓人笑話我們大邕教不好妃子!”
“來人!把教蓮貴人禮儀的嬤嬤帶來,杖責三十,下回要是再敢偷懶,直接除了宮籍趕出宮去!”
蓮貴人臉色一青,更加失儀。
沒想到她身邊的宮女春喜竟然站出來替蓮貴人說了一句話,“娘娘,就算是蓮貴人的錯,您這罰的也忒狠了些......”
聖母心氾濫。
池辛夷犯了個白眼,“不罰她,難不成罰你?”
春喜這丫頭,她得多防著點。
省的跟前世一樣,落得個恩將仇報的下場。
再回看這位蓮貴人,她原本對她不算反感,只是她與池鳶生的太像了,很容易讓她產生錯覺。
不過她也沒興趣與這位蓮貴人交好,一眼就能看出兩人不是一路人。
她想爭寵,她卻不想,也不想混進這爭寵的大泥池裡害人害己。
蓮貴人被池辛夷一句話噎住,委屈地朝陸景逸眨了眨眼。
陸景逸雖沒視而不見,卻也懶得管這些瑣事,只擺了擺手讓她回到自己身邊,“行了,你過來吧,別惹嫻貴妃不悅。”
蓮貴人雖然失望,卻不敢再多言,小小一隻縮在陸景逸懷裡,故意裝可憐博憐愛。
陸景逸這會兒才沒工夫關心她,懷裡雖抱著一個,目光卻停在池辛夷身上打轉,“愛妃這麼晚去哪了?朕等了你好一會兒。”
池辛夷無視他懷裡的女人,面色平靜,“聽說李嬪妹妹最近身體不適,妾便去瞧瞧。”
陸景逸雖不太在乎李嬪這個人,但李嬪終歸是他妃子中的一員,父兄又在朝為官,多少得關心一句,“她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