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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什麼事,回吧。”
“陛下!”
池鳶還想再多說兩句話,突然被陸景逸一個眼神制止,“皇后養胎辛苦,這幾日就免了各宮請安吧!”
陸景逸一句話把池鳶噎的無話可說,眼眶裡噙著的淚珠止不住的打轉,“妾......”
“你也早些服藥睡吧,朕還要去陪蓮貴人。”
池鳶不敢再留,如今的陸景逸不再是那個凡事倚著她的東宮太子,而是帝王。
她不能在他心裡留下一點汙點。
這次算池辛夷好運,等到下回,她就不會這麼走運了!
陸景逸免了各宮給池鳶請安,各宮也不必早起折騰了。
接下來幾日,陸景逸皆宣蓮貴人侍寢,這位剛進宮的貴人可謂盛寵,一時風頭竟壓過了皇后。
池鳶對這位蓮貴人自然不滿,一連砸了好幾套茶具,內務府的人都跑到她面前告狀了。
“嫻貴妃娘娘,求您勸勸皇后娘娘吧,庫房裡貴重的茶具也不剩幾套了。”
“你們慌什麼?不就是幾套茶具!皇后娘娘的父親池大人有的是錢呢!”
池辛夷正愁怎麼給池徽繼續找不痛快呢!這麼快就送上門了。
據說池徽收到宮裡催賬的單子時,氣的臉都青了,當場砸了一套茶具。
事後又捧著茶具碎片後悔不已。
可笑至極!
若不是他貪得無厭,怎會給她抓住把柄,成了這副模樣。
堂堂三品官,家裡擺的全是贗品,這事若傳出去,定會被他的同僚戳脊梁骨,
她也不急著去催債,稍作兩天調整,打算再給他送去一個大禮。
這期間,池鳶倒是安生了,陸景逸卻開始犯賤了。
接連幾日,陸景逸總會讓人時不時的往她宮裡送些賞賜,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玩意兒,根本不值幾個錢。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跑到她的安福殿來品茶,還想與她花前月下,次次都被她找理由打斷,“陛下,妾身子不爽利,不如您去蓮貴人那裡......”
每當這時,陸景逸總會露出厭煩的神情,當場甩手離去,“朕原本也沒翻你的牌子。”
覓兒見她這般不上進,恨鐵不成鋼,乾著急,“娘娘!您怎麼能把這麼好的機會拱手讓人呢?真是便宜蓮貴人了。”
池辛夷捏著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丟入口中,笑道:“你家娘娘我只想獨自美麗。”
又過幾日,臨近端午。
疆域傳來訊息,夷蘭戰敗,池歸雀要帶夷蘭王子一道回京。
這訊息很快傳遍整個京內,後宮也熱鬧起來,都在為端午做準備。
端午佳節,宮裡依舊沿襲傳統,泛龍舟、辦宮宴、擺粽山……
剛好趕到夷蘭王子來訪,陸景逸便將正午時的宮宴改至傍晚。
後宮的主子們各揣心思,唯有兩人專心爭寵。
池辛夷並沒把心放在端午獻藝上,她本就是貴妃,就算不上臺也沒人敢挑刺。
再說,她又不是歌妓舞妓,幹嘛要為一個男人自降身價。
不過她確實有一個在意的男人要回京。
她召來蘇宸白,託他去給池歸雀傳一句話。
“讓哥哥離那位夷蘭王子遠些,不要信他說的任何話。”
“娘娘,您又沒有見過那位夷蘭王子,怎會對他有這麼深的敵意?”
池辛夷無法跟蘇宸白解釋自己的恨意從前世來。
池歸雀被陸景逸陷害通敵叛國,正是這位夷蘭王子與陸景逸一起搞的鬼。
只怪她不懂事,即使發現了端倪也沒作提醒,眼睜睜看著兄長喪命。
那位夷蘭王子不是能被隨意拿捏的主。
身為戰敗國,娶了大雍的公主還不知足,竟敢在大雍地域結黨營私。
也不知道他這輩子還有沒有這個福分娶到公主了。
既然老天選她重活一世,有些事是她必須要做的。
比如報恩。
池辛夷選了件石榴紅暗金雲紋廣袖收腰長裙,又選了套莊重的首飾。
“走,我們去給太后請安。”
覓兒開始懷疑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娘娘,您真的要單獨見太后啊……”
自從上次她在安福殿噎了太后,第二日太后就病了……
池辛夷倒無所謂,“做兒媳的哪能跟婆婆計較,她心眼小,你家娘娘我心眼大就行了。”